總裁霸上犀利女 第三卷  絕處逢生的結局 記憶錯亂
    扔是暗色系的環境,有著墮落的獨有氛圍,人來這裡就是忘掉白天的不愉快,來尋求刺激的,她熟悉這裡,也很喜歡這樣的醉生夢死,在這裡單純的慾望無人指責,只有快意的燃燒。她承認她很隨便,她需要別人來證明她的存在,趕在暗夜的寂寞淒清。

    她是暗夜常客,什麼事都不會讓她失色,只不過,現在她害怕了,不!是最深沉的恐懼,這個臉上帶著刀疤的冷酷男人,直覺告訴她,只要他不高興,哪怕穿著青綠色的警察在他面前走著,他也會毫無顧忌的把她摧殘,他的氣息危險的讓她戰慄。

    肩上壓得很近的刀鋒,無不告訴她無情的事實,只要她敢反抗,那可怕的匕首就會刺進她的肉裡,刺穿她的手骨,刺斷她的手,她已經失了一個小指,難道今晚還要失了兩隻手,那種代價太大了,她不要,手沒有了,她該怎麼生活。

    看著面前的白酒,她彷彿看到了裡面液體中的粉末,那是『春蠶』,那種助興藥吃下去,後果難以想像,尤其是她的面前站著那麼恐怖的男人,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要那麼對她,她從來沒見過他不是嗎,帶著她慣有的嬌媚形象,她試圖問出幕後主使,「我可以喝,但請你告訴我,是誰要你這麼做的嗎?」她一定讓她生不如死。

    假裝做作的臉,不會得來冷眼人的同情,或許她錯得很很慘,「小姐,請你快點喝了吧,要不然,他們的手要是累了,不小心撐在你的肩膀上,那就不妙了。」對付席雲這種人,沒有比威脅更有用的東西。他深知這一點。

    肩上一痛,感覺匕首進入了她的肩,席雲臉色一變,再也無法維持那種自以為可以顛倒眾生的嬌笑,她坐著不敢再動,臉色青白的拿起那杯倒得不滿,卻是滲有雜質的白酒,抖著聲音保證,『我喝,我喝,你不要砍我的手,我全喝。「

    她顫抖的手,拿著的杯子極不穩,好幾滴酒都灑在了桌上,刀疤臉色冷然,說著與聲音不附和的話,「小姐,酒很貴,『春蠶』更是有價無市,你可得好好珍稀,要一滴不漏的喝下去,不然的話,有人會不高興的。」

    另一隻壓住了抖個不停的手,她雙手捧杯,湊向唇前,臉色如死灰,深深的死亡的絕望,讓她的眼睛留下了一滴淚,仰頭喝下那杯酒,她把杯口向著男人那邊晃了晃,忍住要把那酒吐出來的衝動,她現在只想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逃離這個可怕的男人,「我喝了,你能放過我了吧。」感覺身體被許多的東西爬著,疼痛難忍,她想,是藥效開始了吧,她會什麼人折磨成什麼樣呢,不敢去想像,她一定感覺那種事,也會很恐懼。

    不知何時,刀疤男身邊站了個眼睛清澈無比,氣質脫俗,不食人間煙火般的女孩,長得不是太出眾,只不過在這龍蛇混雜的混亂酒巴,怕是唯一一個看起來很乾淨的人,她穿著雪白的長裙,邊周邊都仿若有聖潔的白光環繞,她的手牽著了刀疤臉的手,帶著責備,「西嚴,你不要那麼凶嗎,看你把她嚇的。」

    這話要是從別人口中說出,難免有幸災樂禍的嫌疑,從她口中說出,卻無法讓人生出那樣的想法,她說得太真誠,太過認真了,她的眼睛也沒有一絲的調笑之意,完全的清澈。

    刀疤臉西嚴還是那冷冷的表情,不過話語之間卻無冷然,還有著不讓人察覺的溫暖,略微低沉的聲音總是帶著點點溫度,「我沒有凶,我每一句話都很有禮貌,你也聽到了,我沒有威脅她,是她自願喝的,我也沒有嚇她。」

    多麼不負責任的說法,如果說把刀架在人的脖子上,還不算威脅的話,那麼什麼才算威脅,是不是要見點血才算,不過,也沒人敢反駁他,他一向冷酷,有這麼溫柔的辦事,其實已經很有進步了,不能對一個冷血動物要求過多。

    夢清也是相信的贊同,掂起腳,拍拍他的肩膀,很鼓勵的語氣,「嗯,西嚴變善良了,已經要更加善良,不能威脅人哦,西嚴做得對。」

    冷冷臉有可疑的紅暈,西嚴不自在移了一小步,她整個人倚在他身上的時候,她淡淡的百合,總會鑽入他的鼻中,讓他想起他她如百合般清新淡雅的品質,讓他溫暖的品質,總會讓呯然心動,難以自持,他冰冷的心因為她的出現,徹底的變得活躍起來,「不要靠那麼近,她喝了酒了,接下來要怎麼做,就要由你來了。」

    此刻席雲的神智正在一點點消失,眼前也變得朦朧一片,她看到明明是如天使一般純淨的女孩,不過,在聽到那句話之後,她的心無法再復活下去,什麼叫全看她,這個表面純淨的女孩才是幕後主使嗎,完全看不出來,更是可怕,聽說越完美的人,要是壞人的話,就越壞,這叫人格分裂,眼前這個女孩不會有雙向性格吧,想著這種可能,她只想站起來逃跑,邊肩膀未移的匕首都忘記了,直到戶上刺痛才反應過來,望著向她一步步靠近的魔鬼,她尖叫,不知是因為肩膀太痛,還是心太恐慌,「你是什麼人,你不要過來,你想怎麼樣,我告訴你,你敢把我怎麼樣,警察一定會把你抓起來,到時你就要做牢,你也會生不如死,你不要過來,不然喊人了。」

    夢清停在席雲面前,臉色平靜,並沒有因為席雲肩上的血而皺眉,也沒有因為席雲的狂亂而害怕,她的平靜像是眼前的一切都理所當然,沒有一點的意外,她脖子上戴著十字架項鏈,很聖潔的白色水晶所制,發出的光芒很是祥和,她的眼睛變得很深邃,聲音帶著一定的緩慢相接,很有節奏,對上了那雙慌亂的眼,「你現在很痛苦嗎,是不是很害怕,想不想忘記這一切,想不想把這一切,當作噩夢一樣,醒來的話就會完全消失,你還是那個無憂無慮的人,想嗎?」

    她的狂亂停止,怔怔的看著那雙美麗的眼睛,看進那溫柔的靈魂深處,那裡面有最美麗的風景,最和善的人群,最無污染的世界,是個世外桃源,她好想去那個地方,忘記現在被人灌藥的痛苦,她的聲音帶著渴望和些許恍惚,「我想,我想忘記痛苦,想過著沒有噩夢的日子,想讓這噩夢消失無蹤。」

    十字架還在散著迷離的光,慢慢的籠罩著重複她話的席雲,夢清笑得清靈,聲音飄揚不定,語調波瀾不驚,「那麼,你的一切痛苦都會在以後消失,痛苦的靈魂,請睡下吧,醒來後你的世界會變得很美麗,是你想要的樣子。」

    仿若催眠的聲音,又像是小時候聽得搖籃曲調,席雲的眼皮越來越重,搖了兩下之後,就慢慢的倒在桌上,微笑著消失了意識,因為周圍平和的氣息讓她很安心。

    席麗面無表情的出現,沒有那醉倒的模樣,因為有人給她喝了醒酒,有人讓她看到這裡發生的一切,讓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有什麼仇恨可以讓妹妹給她下藥,讓她在這個混雜的地方失去清白,然後讓她失去一切,她跟妹妹有那麼深的恨嗎,她們從小一起長大,就算有些疏遠了,就算會變,也不該這麼對她。

    杜斌的手牽著她的,又握緊了些,席麗被親人背叛的痛,他能深深體會,只不過這次他不想再騙她,長痛不如短痛,有些事就必須面對,哪怕太過不堪,她的傷他會慢慢的治癒它的,時間可以改變一切。「席麗,心痛的話就大哭一場,哭完了就好了,我的肩膀可以讓你靠著哭,你不會累的。」

    席麗卻沒有淚,只不心寒罷了,這場戲她希望永遠不要在她生活中上演,看著睡著般的妹妹,她看向那個另她和杜斌前後失憶的夢清小姐,「讓她忘記一切,重新開始吧,記得多給她一點善良的記憶,小時候的記憶,我記得她小時候是很可愛善良的。那些長大了的壞心,就讓它永遠消失吧。」

    夢清點點頭,看著席麗傷痛的眼,「因為我的一時不察,害你們先後失憶,讓你們經歷了好多痛苦,我對不起你們,為了彌補我的失誤,我一定會好好改造你的妹妹的,你放心,幾天之後,她再不會讓你傷心了,她會是個可愛善良的女孩。」

    她的家族是因為要讓人忘記痛苦而存在的,杜林找上她時,說是杜斌很痛苦,她信以為真才會造著杜林給的信息改變了他的記憶,又在杜林之後的說法中,改變了席麗的記憶,她從來沒想過,她的好心,遭了壞人利用,讓兩個有情人發生了那麼多痛苦的事情,她一直很愧疚,這次能幫到他們,她一定好好做的,一定不會讓他們失望。

    席麗點頭,心還是沉悶,從今以後,席雲將會變成她想要的樣子。她知道改變一個人很自私,但她還是答應了,也許,她就是一個自私的人。

    看著席麗眼中的自嘲,杜斌捏捏她的手心,笑著,「席麗的自私會換來一個健康的人呢,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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