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霸上犀利女 第三卷  絕處逢生的結局 可見不見
    席麗下意識的不想見某些人,她的心其實也很小,懷有惡意的人,她都想要遠離,家人也時斷時續的阻止某些危險的靠近,足智多謀的藍炎做得無一絲痕跡,冷酷無情卻一直認為虧欠席麗的西嚴明顯得有保護她的行為,家庭醫生別說是個沒心眼的男孩,其實他真得很聰明,郝普的廚意日益精湛,其實是為了那一笑,每一個人都默默的守護著他們的美好。他們心中的夢。

    可是,該來還是會來,因為他們的夢太過純粹,容易心軟,從來不知道怨懟,或是防備。這一天,天藍的潔淨,雲縹緲的自在,風吹散著花香,在心情好的時候,空氣只會有芬芳與喜悅。席麗還是習慣的倚在窗前,古詩中常有那樣的詩句,獨倚或是瞭望來傾訴等待的苦味與煎熬,而她卻是笑著的,她不否認她身在現在,比困於閨中的婦人幸運,她也在等待,不急不躁,因為她知道他會每天回來,她與他從未斷過心的牽掛。她等待的心是帶著些雀躍的。

    手機鈴聲響,她停下飛揚的思緒,走回室內,拿起放在床上的電話,看到手機中的顯示,笑容有些變小,是席雲,她的妹妹,她上個月還發著杜斌與王素的曖昧照片發到了她的手機上,真是個妹妹,按下接聽健,她並沒有出聲的意思,她潛意識覺得,妹妹越來越過分的行為,不能用年少懵懂來逃脫。

    熟悉的聲音,妹妹聲音還是挺甜美,或是帶著嗲音更正確些,她不知道她的聲音怎麼會變成那樣,對話中的聲音,沒有那天見面的跋扈,帶著些許撒嬌的意謂,「喂,是姐嗎,你怎麼不說話,我是雲兒呀,你最近過得好嗎,你有沒有時間,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很意外她還會用這麼熱情的態度和她說話,是她太過心胸狹窄了麼,她畢竟還是個剛入社會的小女孩,做錯事是可以原諒的,她為什麼總是抓著不放,想到這裡,席麗的臉色不再那麼僵硬,出聲也變像個姐姐的樣子,「是我,我知道是你,怎麼想著突然給我打電話?」

    席雲的聲音還是充滿了善意,「姐,上次的事是我們做的不對,我並沒有破壞姐和姐夫感情的意思,只不過是發錯了信息,那些照片不是我拍的,是有人惡作劇發到我手機裡的,我不小心就發到姐的手機裡了,本想偷偷刪掉的,姐夫沒有因為照片的事而誤會姐吧?」

    明顯的謊言讓人想欺騙自己都難,在席雲的心裡,她這個姐姐連這麼淺顯的謊言都識不破,不想再爭論這些,也不想再和這個妹妹說話,她發現,她們已經遠離的再也抓不住對方,有什麼還在不斷的拉開她們的距離,「沒有什麼,過去了就算了,我沒有怪你,沒什麼事的話,我就掛了,我很忙。」

    嘴角牽強的勾起,有一個說謊的人就會製造另一個說謊的人,生活有的時候也會變得虛幻,她不是不會說謊的人。

    聽到她的聲音冷淡,還要掛電話,席雲的聲音有些急切,帶著可憐的哭腔「姐,對不起,請你原諒我,我知道我錯了,姐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在T市只有姐姐一個親人,如果姐姐不理,我該怎麼辦。?」

    親人的哭泣總是能牽動席麗最深的心柔,她皺起眉「雲兒,別哭,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你怎麼會是一個人呢,你不是有未婚夫曹非凡,雖然你們現在還沒有感情,只要你不斷的經營,一定會有好的結果的。」

    席雲只是不斷的怪,不斷的認錯,哭得那麼無助,像是席麗拋棄她,她再也活不下去的抽咽。席麗被席雲哭聲感染,也變得微酸起來,只不過,只是微酸,沒有眼淚流出,她想,她真是個無情的人,連妹妹的眼淚都感動不了她,她最終答應了席雲的要求,接受她的道歉,她真得無法拒絕一個想認錯改過自新的人。那個人還是她妹妹。沒有血緣關係,卻是她一直願意守候的妹妹。

    與杜斌說起她的意見,杜斌只是抱著她微笑,「真心道歉的話,你就原諒她,我想你是這麼想的,你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

    初秋的夜晚,她坐著郝普開著的車,到了與妹妹相見的酒巴,她說要當面道歉,與她一起好好的喝一次酒,忘掉姐妹間的不愉快。在她的記憶裡,妹妹還是個未成年,是不能喝酒的,沒想到她回答她,她是千杯不醉的。這點倒是跟她挺像。畢竟是姐妹。

    席去不是沒去過酒巴,學姐以前在酒巴當經理,她偶爾也會去一趟,不過,那時優雅的格調,與這裡濃煙渺渺,酒氣沖天,終日陰暗的氣息實在是相差太遠,舞台上,穿著極少布料,正努力搖擺著的舞孃,身材很棒,每一個動作都是煽情,空氣中似乎還有愛慾的味道,讓她不適的皺眉,這裡很亂,隨處可見的男女行為讓她不敢亂視,只是往向她招手的席雲那邊走去,這種不安定的地方,她有點想叫郝普過來陪她了。

    席雲穿著很性感,短到圓臀的緊身皮裙,身材曲線很誘人,黑色的衣服配上朱色的頭髮,她無疑成了好多獵艷的對象。坐在席雲對面,「對不起,我來晚了,你想要點什麼,我請客。」她說的話有些刻板,實在是親切不了。

    席雲拿起身邊的白酒倒在席麗面前的杯子上,沒有冰塊,是純酒,她的笑容帶著一絲調皮,向著席麗眨眼,「姐遲到了就要先罰三杯,快喝快喝。」

    一連喝了三杯烈酒,席麗的臉頰升起醉人的嫣紅,「好了,我喝過了,點些別的來墊胃吧,這樣喝酒很傷身的。」

    與席雲一杯一杯的喝著酒,她有些擔心,「妹妹,這樣喝會醉的,還是算了。」

    席雲已經趴在桌子上了,眼神飄移不定,抬起手,她揮著,「不行,今晚一定要一醉方休,我是來賠罪的,怎麼能那麼輕易的不喝。」

    不知是喝多了的原故,還是酒實在太烈,或是她久未沾酒,所以退步了,她的眼前有些搖晃,晃晃暈眩的腦袋,她想她一定是喝醉了,不然怎麼會看到妹妹的臉不懷好意呢,呯得一聲,她倒在桌邊,不省人事,而趴在桌上的席雲卻異常的清醒的直起身,塗著朱色的指甲輕執起杯子,她端起酒,仰頭一口喝盡,面不改色,暗處,兩個人在慢慢向她靠近,她笑了,笑著危險而魅惑,如曼陀沙華讓人迷惑而失去本心。

    沒有看那兩個人,她自顧自的喝著烈酒,臉上始終帶著魅惑的笑,在兩人一左一右把醉倒的席麗抬離了某個陰暗處時,臉上的笑更是放大,再放大。如品了人間最好喝的酒。

    混亂的場所,複雜的人群,沒人會關心一個醉酒女人的去向,只是心中可憐不能早一步下手,糜爛的人生,這就是他們的感覺,是席雲的天堂。

    有人靠近她,手順著低開的衣領,伸向了她挺起的位置,她不閃不躲,身體因為渴望而崩緊低吟。本是曖昧的氣氛被冷哼打斷,那個靠近她,伸向她身體的手中,拿著她熟悉的東西。一包白色的藥粉,名為「春蠶」的助興藥。

    她的眼睛因為驚恐而突出眼眶,大片的白色佔有了她原本黑色的眼球,連身體都在顫抖,不是慾望,而是恐懼。「你是誰,為什麼要拿這種動物在我眼前晃,你知道這是禁品,讓警察抓到你會被拉去改造一個月。」

    背後的人,收回他的手,移向她的對面,讓她清晰的看到他有著刀疤的臉,他的聲音如催命羅剎般的冰寒,「是嗎,要改造一個月哦,聽說還要上新聞的,接受所有人的批判,要是被抓到的話真得是身敗名裂,後果不是一個月改造能抵消的。」

    在那陰寒無比,冷冽無比的聲音敘述下,席雲的臉色從紅變成白再從白轉為紫再從紫轉為綠,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她不敢去看那有著刀疤的臉,抓起包包就要跑,卻被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黑依人一指按了回去,她睜著恐慌的眼,看向刀疤男,「你是誰,你要做什麼,你竟然知道後果,為什麼還敢拿出來,你不怕我報警嗎?」

    刀疤男憐憫的看著她,在她瞪大眼睛下,撕開了那包裝,把藥粉全部倒進席雲面前的杯子,然後倒酒,搖晃著調均勻,做得那麼明目張膽,回答了席雲的問題,把調好的酒移到席雲面前,他有著刀疤的臉上浮起了比寒冰更冷的笑,「很榮幸為雲小姐服務,請慢用。」

    當一個帶著勾魂似的寒與冷笑著的時候,連話的內容都會扭曲,席麗伸手就要掃落那杯加了料的酒,卻再一次被後面人按住手腳,「我不要,你放開我,我會報警的。」

    刀疤男說話聲還是帶著憐憫,「其實我們的服務是很到位,如果雲小姐的手很乏的話,我們可以把您的手垛了,然後再把酒送入您的朱唇裡,那也是我們的榮幸。」

    他說完的時候,兩把鋒利的匕首就這麼無情的抵在了她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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