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見狀,驚恐大喊。「娘娘……」
殘月離纖纖最近,他疾奔過去,一把將纖纖扶了起來,望著纖纖變紫的脖子上的牙痕,殘月臉色變。「快,全軍聽令,立馬趕回都城。」
娘娘竟然被那些喪屍給咬到了,看娘娘的樣子,分明是體內的屍體要發作了,再不馬上趕回皇宮讓主子來想辦法,只怕娘娘凶多吉少……
「是。」鐵血騎所有人,個個皆是一臉憤慨感激之色。
他們都知道,這屍毒極為可怕,一旦被咬上沒多久便會痛苦無比,然而他們的皇后娘娘一路上卻連臉色都沒變過,這份毅力放眼當今天下,又有幾個男兒可比?
他們的皇后娘娘,讓他們佩服的同時,更多的是慚愧,感激。
一路上極力地忍受著被屍毒侵蝕的痛苦,還不忘分心來替他們想法子對付喪屍,如果沒有皇后娘娘,他們三萬鐵血騎,只怕會全部滅在這裡。
皇后娘娘是為了救他們而擔誤瞭解屍毒的最佳時間,若是娘娘有什麼不則,那他們一輩子都會愧疚不安。
此時所有人都在心裡暗自發誓,終有一天,只有娘娘需有,他們即使是拼了性命也要報答娘娘的恩情。
昏迷過去的纖纖並不知道自己此時在所有鐵血騎中的份量已經升級到一個足於與南宮璃月平衡的線上,她用她的人格魅力,深深地震撼在場的鐵血騎們。
東璃國,皇宮。
當殘月扶著一身帶血的纖纖急奔進正揚殿時,殿內的南宮璃月正負手立於窗前。
「主子,皇后娘娘,受傷了……」殘月急聲大喊。
原本面容沉靜的南宮璃月一聽,立馬臉色一變。他急急地奔到殘月跟前,二話不說就接過纖纖摟在懷裡,凝目一望,只見纖纖脖子上的紫黑越來越深。
南宮璃月面容一緊。「屍毒……」
纖纖竟然被喪屍咬到了,而且最佳解毒時間已經過去了。只怕纖纖體內的屍毒,已經開始反蝕她的身體了。
南宮璃月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殘月何曾見過自家主子如此凝重的神色,他臉上儘是慚愧神色,砰地一聲,重重地跪倒在南宮璃月跟前。「主子,是屬下等人無用,皇后娘娘都是為了救屬下等人錯過了解毒的最佳時間,請主子和懲罰。」
南宮璃月的目光一直落在纖纖臉上,那一張美麗無比的臉,此時蒼白脆弱得好似風一吹就散。
心,只覺得鈍痛入骨。
他緊緊地抱起纖纖朝床榻走去,不曾回頭,聲音冷厲地對殘月說道:「殘月,你起來吧。纖纖既然付出那麼多為了救你們,朕若懲罰你們,那纖纖救你們之心不是被朕賤踏了。所以,朕不會懲罰你們任何人。不過,你們給朕聽好了,朕不懲罰你們,但是要你們帶罪立功。」子
說到這裡,南宮璃月的聲音驀然一狠。「殘月,你帶著朕的十萬鐵血騎親衛前往北冥國,朕要墨非凡親眼看看,惹怒了朕,代價絕對是他付不起的。」
「是,主子。」殘月望著跟南宮璃月漸漸離去的背影,不由得身形一震。
他的主子,真的怒了。
只怕這次,天下要大亂了。
正揚殿,內殿。
南宮璃月將纖纖抱上軟榻,動作極其的溫柔,好似生怕自己再用力一些,就會捏碎懷中的人兒一般。
俊美有如神邸的容顏,此時流露出一片痛苦之色。
深邃的瞳孔滿是深情與痛楚地落在纖纖身上,望著纖纖白得毫無血色的臉,心,彷彿被人狠狠地刺了一刀。
「纖纖,你捨命救我的鐵血騎,是不是說明,你並不恨我?」
南宮璃月伸手,輕輕地撫上纖纖蒼白的臉,動作,小心翼翼的如捧世間最珍貴的至寶一般。
「不過很快的,你恐怕會真的恨我了吧。」南宮璃月的聲音,帶著深深的寂寥在殿內迴響。
纖纖身上的屍毒因為錯過了解毒時間,此時就算服了解藥也沒用了。
唯一的辦法便是,將全部的毒轉移到他身上。
而這轉移的途徑,只有一條。那便是通過交-歡將屍毒轉到他身上。
南宮璃月俯下身,在纖纖的唇上細細地印上一吻。「纖纖,即使在移完毒後你恨我入骨,而我也不會後悔。」只要你活著,就算恨我,也是好的。
南宮璃月按捺住心底的痛,修長的手指撫上纖纖的衣結處,微微一拉,纖纖的衣衫淌落下來。
月牙色的胸衣下,她的肌膚白皙如雪,皎好的身段,如一朵美艷的花。
南宮璃月此刻心情複雜無比,眼前的美景他曾幻想過無數次看到,然而卻從未想過以這樣的方式去擁有她。
過了今日,纖纖會恨他吧。
淒然一笑,南宮璃月將纖纖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望著她完美的身子,他覺得自己有如墜身與冰與火的煉獄當中。
心中的痛楚與身體的灼熱反應交織在一起,南宮璃月脫去自己的衣衫,緩緩地俯身壓在纖纖的上面……
輕柔的吻,無比深情寵溺地劃過纖纖的每一寸肌膚,小心翼翼的姿態,生怕驚擾了身下的人兒。
即使是解毒,他依然不願弄疼她。
他要用最溫柔的方式為她解毒,那份痛苦,就讓他一人承當吧。
吻,漸漸加深……
身下的人兒,卻依然安靜地躺著。
南宮璃月細心地引導著纖纖昏迷的身子,帶她進入一種全然放鬆的領域。
感覺到纖纖身體的舒展,南宮璃月挺身,緩緩地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