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陳煜熙的呵護,雲染的臉上漸漸有了笑容。
身體逐漸好轉的雲染已經可以下床走動。
新皇登基,自然有很多事情處理。陳煜熙為了盡快接回水凌,自是有很多事情佈置。
「彩喬,我想去御花園走走。」雲染笑著說道,陽光可能會讓她的心情有所好轉。
「皇妃,現在雖是春天,但你一定要乖乖的穿上這件貂皮大襖,否則彩喬絕不讓你出去。」彩喬義正言辭的說道,現在雲染身體虛弱,深怕雲染感染了風寒。
「知道了。」雲染認命的站在遠處,任由彩喬為她穿上暖和的貂皮大襖。
走出宮外,已是春天,午後的陽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一點也不覺得冷,反而身上的貂皮大襖顯得很突兀。
御花園中的還未盛開,到處都是蕭條的景色,彷彿雲染此刻的心情。
雲染若有所思的站在假山旁,直到清脆的拍掌聲打斷了雲染的思緒。
「燕雲染,你為陳煜熙付出了一切,到頭來你得到了什麼?你什麼都沒得到,你是陳煜熙的正皇妃,最終卻只是皇妃,永遠不可能成為皇后。」陳煜澤嘲諷的看著雲染消瘦的臉龐。
雲染有些吃驚的看著陳煜澤,他竟然還淡定的守在皇宮之內。
見雲染不回答,陳煜澤心中的怒氣更甚,認定雲染目中無人。
「燕雲染,陳煜熙心中愛的人始終是水凌,你只是替身,一個可悲的替身,我會守在皇宮,看你悲慘的結局。」陳煜澤一字一句的說道,他想要看到雲染痛苦的表情,但是他失望了,雲染的表情始終未變。
「大皇兄,你說的一切我都已經知道。是不是替身又如何,至少此刻陪在熙身邊之人是我而不是水凌。」雲染嘴角微揚,以後的事情她不想去想,也不想別人提醒她。
「燕雲染,你現在自欺欺人又如何,你的夢終究會醒。」陳煜澤氣急敗壞的說道,眼前的女人總是如此淡定,彷彿沒有什麼事情能傷害到她,除了陳煜熙。
「大皇子,請你不要這麼說皇妃。」彩喬氣氛的說道,不容許任何人詆毀雲染。
「你算什麼東西,敢教訓我。」陳煜澤恨恨的看著彩喬。
「彩喬,我們回宮,無需和他多說。」雲染扶著彩喬的手回宮,走過陳煜澤身邊時,雲染小聲的續道,「大皇子,當你關心別人處境的時候,不如考慮考慮自己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