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煜智的話瞬間讓陳煜熙恢復了理智,雲染剛剛經歷了喪子之痛,而他竟然這麼多天未曾去看過雲染,他的丫頭一定很傷心。
陳煜熙快步走出了御書房,朝雲染的寢宮走去。
守在門外的彩喬和彩霞見到陳煜熙時,臉上頓時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皇上,您終於來了。」彩喬喜極而泣的說道,甚至忘了行禮。
陳煜熙逕自走進了寢宮,緩步走向雲染。
「丫頭,我來看你了,對不起,這麼幾天都不曾來陪你,你一定在生我的氣。」陳煜熙小聲的說道。
雲染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睡夢中她聽到了陳煜熙的聲音。
「熙,是你嗎?還是我在做夢?」雲染無助的看向陳煜熙,伸出雙手想要抓住什麼卻什麼都抓不住。
陳煜熙心疼的抓住雲染的雙手將雲染抱在了懷中,柔聲說道:「丫頭,你沒有做夢,是我不好,這麼久都不來看你。」
「熙,雲染知道你有很多事情,父皇剛剛駕崩,雲染知道你現在的心情,雲染沒有怪你的意思。」雲染安心的靠在陳煜熙的懷中,只要陳煜熙在她身邊就好,其他的事情她都不想面對。
「傻瓜。」陳煜熙心疼的說道,手觸到之處竟然都是骨頭。陳煜熙從未知道雲染竟然如此瘦弱。
「丫頭,這幾天不乖哦!沒有好好用膳也沒有好好喝藥對不對?」陳煜熙心疼的說道,雲染是他的女人,即使有一天水凌回來了,雲染也依舊是他的女人,他會一輩子關心她。放下了仇恨,他終於看清雲染對他的癡。
「熙,我答應彩喬睡醒了就喝藥的。」雲染笑著說道,絕口不問為何陳煜熙不冊封她為皇后。
「彩喬,把藥拿過來,我親自喂丫頭喝。」陳煜熙大聲對守在外面的彩喬吩咐道。
彩喬快速的端著藥碗走到了陳煜熙的身邊,小心翼翼的說道:「皇妃最近身子虛弱,喝下的藥總是吐掉。」
「彩喬。」雲染喝止道,不想讓陳煜熙擔心。
「丫頭,為什麼不告訴我。」陳煜熙生氣的責備道。
雲染卻淡淡的說道:「熙,我不告訴你,只是不想讓你擔心,我總是要學會獨自面對一些事情是不是?」
雲染的話讓陳煜熙心中愧疚更甚,小心翼翼的喂雲染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