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語!」尹寒陽猛的睜開眼睛大喊
「巫雲,我看到了,詩語她很痛苦」尹寒陽抓住巫雲的手臂激動地說
「還不夠,無法確定方位」巫雲閉著眼睛說道
「要怎麼做,你告訴我要怎麼做!」尹寒陽激動地晃動巫雲
「你·····噗!」巫雲忽然側頭吐出一口鮮血
「巫雲,你怎麼了」尹寒陽見狀擔憂的問
「我沒事」巫雲無力的擦了擦嘴角的血「看來今天不能繼續找她了」
「巫雲!都這種時候了你還這麼淡然!你到底怎麼樣這都吐血了,天武,去傳太醫!」尹寒陽立刻吩咐天武叫太醫
「站住!」巫雲喝住要往外走的天武「我沒事,不用叫太醫」
「巫雲!」
「天武,你出去」巫雲不理尹寒陽的焦急把天武支了出去
「巫雲,你這樣不叫太醫怎麼行呢,要不我讓南宮來給你看看」尹寒陽不放心
「不用了,不用看了」巫雲看了看尹寒陽,費力的站起來
「巫雲」尹寒陽趕緊起來扶住搖搖欲墜的巫雲
「尹寒陽,你我除去身份也算是知己了,在你離宮前我們是一起長大的,你還不瞭解我麼」
「正因為我們是一起長大的,我們是知己,我才不能不管你啊!」尹寒陽發現巫雲是這麼的固執
「這件事你管不了了」巫雲坐到一邊的椅子上淡淡的一笑
「什麼意思」
「我活不了多久了」巫雲笑著
「為什麼」尹寒陽被巫雲的話砸蒙了「怎麼會·····」
「因為我活不了多久了所以我才想幫你把聖女召喚回來」巫雲看了看窗外的月亮
「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告訴你又能怎麼樣呢,我的命你是救不了的」
「為什麼救不了,我救不了你那南宮呢,他是醫聖的弟子,他一定可以救你的」
「沒用的,巫家的人從來都活不長的,這一世能有你這樣的知己我也不枉此生了」
「······巫雲,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尹寒陽看著巫雲問
「什麼問題,我考慮一下」
「詩語·····她真的是你口中那靈力最強的聖女麼,你····你到底是誰!」今天,尹寒陽把心中疑惑了多年的問題問出了口,從小他就覺得巫雲和別人不一樣,現在想來,即使是孩童時,巫雲的眼神就有一種滄桑感,彷彿歷盡了幾世的苦難一般,而巫雲當初也是以八歲的年紀就當選為新一代的紫辰國國師,他的靈力超越了他的父親,上一任的國師,並且靈力史無前例的強大!
「你這是兩個問題」巫雲笑笑「詩語的力量是強大的,她的身份你不需要質疑」
「那你呢」
「你說只問一個問題,而我已經回答完了」
「不能說還是不想說」
「時間到了你自然會知道」
「那是什麼時間,等你走了之後麼」尹寒陽不懂巫雲到底想隱瞞什麼
「也許是也許不是,後天你再來,我們一定可以找到詩語的」
「你的身體····」尹寒陽擔憂巫雲的身體
「放心,找到她幫她登上聖女之位前我死不了」巫雲淡然的笑笑,可是尹寒陽沒心情聽他開玩笑
「你保重,有什麼需要和我說」
「你放心吧」
尹寒陽雖然不放心,但是他現在身為紫辰國的皇帝,不能在宮外逗留太久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尹寒陽擔憂的離開觀星閣
「還沒有見到你,我怎麼能那麼早走呢······」望著窗外的圓月,巫雲伸出手,月光從他的指縫間投射在地上
「夕雨·····我一定會堅持到你回來的·····」
「鐵木,什麼時辰了」李晉鵬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剛過亥時」
「去備馬,我要去看看效果如何了」
「是」
又是一個夜晚,一個明亮的夜晚,月亮在天空中高高的懸著,就像詩語的心,此刻也懸在高處
「恩·····好痛苦」詩語模糊不清的看著血池中的血水,她不記得自己昨夜是怎麼熬過去的,醒來時已經是一片黑暗,沒有月光,沒有疼痛,只有不是很清醒的神智告訴著她她還活著!
「是····月光······」今夜,月光又透過石壁投射下來,隨著月亮的高昇詩語又開始了渾身撕心裂肺的疼痛
「啊!」李晉鵬和鐵木才走下地下室的台階,就聽到了地下室深處傳來的詩語的叫聲
「看來效果不錯」李晉鵬帶著笑容走向囚禁詩語的血池
「大人」走到鑄造血池的石室外,鐵木感到一陣陰森的氣息從內部傳出來,血腥味似乎更加濃了
「沒事」李晉鵬繞過擋在前面的鐵木,走進石室,來到血池旁,拿出鞭子,猛的抽向詩語
「啊!」詩語低垂的頭猛地抬起來,口中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嚎
「嗯,還是偏方有效」李晉鵬滿意的看著猶如困獸的詩語
「大人,她怎麼····」鐵木看著眼前的詩語很震驚,只見詩語面色蒼白但是一雙眼睛卻是紅的異常!
「成魔了」李晉鵬高興地解釋
「血池果然可以令人成魔,還差兩天,兩日之後她將徹底魔化!哈哈哈」
「天武,你在宮裡守著,任何人來都不見」尹寒陽準備再次出宮,臨行前囑咐天武
「是,屬下明白,主子一切小心」天武不放心卻只能目送著尹寒陽矯健的離開皇宮
「恩」尹寒陽應一聲奔出宮殿
「夕雨·······今夜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到你」巫雲服下一粒藥坐等尹寒陽的到來
夜色漸濃,月光依舊是那麼明亮,詩語望著再次投射進來的月光,已經做不出任何表情,對於可以預知的疼痛,詩語知道無論自己怎麼做都不會避免它的到來!
「巫雲」尹寒陽從窗戶躍入觀星閣
「來了」
「嗯,你確定你可以麼」
「恩」巫雲點點頭「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