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配,我很髒。”我哭喊著便要離開,可是他抱得那麼緊,甚至緊到我都感受到他手指的顫抖。
“求求你了,以後在也不要對我說那幾個字,求求你。”他聲音低得憂傷,有濕潤的液體滑到我脖子上,然後,我僵住了。
“沐春風,我究竟是你什麼人。”我蒼白一笑。
“你是我沐春風的女人。”他凝視我一字一句,深邃的眸中盡是血絲,深情不止。
我該相信你嗎?春風。
我看著他淚如雨下,他緊抱住我不斷深吻,每個吻都像在跟我說道歉。
回到沐王府後,我一直躲在房裡不出去,夜裡總是夢到被強暴的景像,然後他就會用力抱緊我,吻我,可是他一抱我我就用力推開。
“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啊!”惡夢中我誤把他當成那個人,哭得撕心裂肺。
沐春風身體僵了下,然後更用力的抱緊我,聲音沙啞:“我是春風,我是春風,別怕,我就在你身邊。”
“啊!你走開,走開呀……走開……”我哭著推開他,雙腿用力踢動著,那種被羞辱侮辱的感覺就像魔鬼揮之不去。
“清兒!我是你的春風!”他深深將臉埋在我頸脖處啞聲道,源源不斷的熱淚打濕了我的臉和脖子,抱著我的雙臂緊若鋼鐵。
我突然就不動了,呼吸仍急促,我醒了,從惡夢中醒了。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傷害了你,對不起……”他聲音開始有絲哽咽,滿是痛苦自責,更多的卻是淒悲。
透過燭火,我看到他眼中破碎的絕望和悲傷,冰涼的心熱了熱,像撫摸孩子一樣撫摸他的頭,他一直深埋在我胸前,無語凝噎。
一個又一個的晚上便是如此重復著,我哭的歇斯底裡,大力掙扎,每每次時他總是緊緊抱住我一遍又一遍的喊我的名字,吻我,半個月下去他己消瘦了一圈,眼圈深重。
我似乎慢慢的痊愈了,但還是差了一點。
“清兒。”他吻著我的唇,眸中滿是渴求,雙手難耐的在我身上撫摸著,壓抑身下沖動。
我偏過頭無聲淚流,低聲道:“對不起。”我還是不能習慣和一個男人發生親密關系,一旦有親密的接觸便會想到被強暴的情景。
他沒有說話,只是用力抱緊我,我手臂,腰上全是淡淡的淤青,都是被他抱太緊抱出來的。
“春風啊,不然,你在納個妾吧,清兒不願和你同房,奶奶如何有孫子。”
那一日我路過他房中聽到,心一顫,站在門外靜靜聽著,我知道,只要他一同意我便是決對活不下去了,在也活不下去。
良久,聽到他嘶啞疲憊的聲音:“對不起,奶奶,我這輩子只要清兒一個女人,便是她不讓我碰她,我也只要她。”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淚如雨下,心裡,有什麼漸漸消失,又有什麼悄悄出現。
“我們,要個孩子吧。”他摟著我的腰輕聲道,灼熱的那呼吸就在我耳邊若隱若現。
我不語,但唇卻有笑意。
晚上。
他早早洗了澡在床上等我,我洗完後也出來,身上特意穿著清透可見的薄紗衣,烏發長披,剛躺下的時候便看見他呼吸己粗重,一雙眸灼灼凝視我,有著渴望。
“清兒……”他啞聲道,手指顫抖的撫過我的腰線,卻又不敢來真的。
我故意閉上眼睛,想折磨他一會兒。
我知道我身上這件紗衣可以隱約的看清楚身上的每一處肌膚,玲瓏有致,曲線優美。果然,見我不說話又閉著眼睛,他深深抱住我,在我頸脖間不斷輕嗅著,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下身,早己抵住我的,偶爾因忍得太難受而與我腿部輕輕摩擦。
“清兒……”他像個要不到糖吃的孩子一樣撒著嬌,可是又不敢太明顯。摟著我腰的手慢慢移到我胸部,當壓住的那一刻聽到他微喘聲。
其實我也何法不是早己情動,這種洶湧的情欲是之前從未有過的,可是我還是要憋住,逗逗他。
他又呢喃了一會兒見我還是不肯,於是起身外出用涼水沖洗身上在回來,沒躺了一會兒又起身外出,來來回回好幾次直到下半夜。
我一個人躺著偷笑,想著時機差不多了。
當他又一次從外面進來躺下的時候,我清楚聽到他急促而己壓抑的呼吸,抱著我的雙臂開始有意無意的摩擦我的身體,唇更是貼著我有後頸脖親著,啃著,可是沒有我的同意他依然不敢亂動。
呵呵,春風,你真乖,乖孩子是有糖吃的,而且有好多。
“春風,你不是說要個孩子嗎,來要吧……”我緩緩轉身與他面對面道,同時,手也輕輕撩開身上衣衫。
他黑眸中燃起星火,有著不可置信的狂喜,緊摟住我:“真的嗎?!”
我羞澀的別過臉,小聲道:“真的。”剛說完便他將我壓在身下,熱切的動作既讓我心花怒放又小聲提醒:“輕點,別弄痛我了……”話知話還沒有完他便急急的進入我的身體。
“啊!”我痛呼出聲,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乖,我太久沒碰你了,一時忍不住。”他歉聲道,熱情的吻從我的唇一路來到胸口,雙手開始肆意愛撫。
“出去啦。”我含淚嗔道,雙手無力的推他。
“好,出去出去。”他輕哄我,剛出去突然又重重的撞進來,黑眸閃過一絲邪笑,咬著我耳朵啞笑:“清兒,還要不要我出去,恩?”說完下身又故意撞了我一下,痛得我又叫又哭。
很快,我的嗔意被一陣如水呻吟代替,這一夜,極盡銷魂。
之後一連半個多月我們一直同房,直到我有了身孕。
一年後我們有了女兒,名叫,沐清風。
幾年後,小新的兒子小王子留下一封信離家出走,信上說,小清風,等我十年回來在娶你。
於是,十年後,小清風和小王子大婚,他們洞房的那一天,我們也在洞房。
“喂,你還記不記得二十多年前那個十歲的女孩?你吻了她的?”我推著他道,呼吸急促。
他幾下將我衣服脫光然後親吻,嘴裡吐字不清:“這麼多女孩我哪裡記得。”
“你!”我氣得說不出話,然後他忽然輕輕抱住我,在我耳邊低聲輕笑,聲音寵溺:“我當然記得,我還要感謝他們的打賭,讓我賭來我心愛的夫人。”
“春風……”我眼睛開始濕潤,感動的無以復加。
“現在,讓我們繼續吧。”某人開始蠢蠢欲動。
“不要啦,孩子都這麼大了……”我剛說話便被他用吻封住。
“小清風一個人太孤單了,我們在為她生一個伴吧。”說完用行動說明了一切。
哼!沐春風!小清風都成親了還要伴干嘛!你真是太壞了,不過,我喜歡。
一直喜歡你的寧清,也要一直被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