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引起那個男子的注意!從十歲到十五歲,這五年中我沒有一天是不想他的,雖然是懷著憤憤的心情,可是當我翻開寫滿他名字的本子時,才知那一顆芳心竟是暗許許久。
沐春風,我要得到你,一定要得到你。
女為悅己者容。
那次的對詩節便是我故意和另一個女子舉辦的,果不其然,他參加了。從頭到尾他都不知我在樓上偷偷看他,那絕美的輪廓不似小時候那般柔和,更堅毅,同樣,舉手投足間儘是風流,風流,一個男人如此風流定是經歷了少女人的,那一刻,我深深的嫉妒。
對詩節,他輸了。
我回去的時候也哭了,為什麼他輸了,為什麼他沒有看到我,為什麼。可是這種難過的心情才不過幾個月他便主動登門,先是找我爹商談一些國家大事,然後慢慢的就變成單獨的來見我,總是不經意的出現在我窗外。
「朱唇一點桃花殷。」他揮扇笑得風流不羈,眼睛毫不掩飾的看著我的唇。
我嚇得立刻將手中口脂放下,剛剛在點唇的時候竟沒發現他己在窗上看了許久,二個人就這麼對立,我躲他看,氣氛曖昧。
「小舟簾隙,佳人半露梅妝額,綠雲低映花如刻。」又是一日,他站在池塘邊對我呤詩笑道,藍色清雅。
我站舟上的簾拉開了些,正對他灼熱的眼神,嚇得心裡小鹿亂撞,將簾子關上的那一刻心卻激動的要哭泣。
久而久之,先是從如此疏離到後來二個人單獨見面,第一次牽手,第一次擁抱,第一次親吻,然後到成親,一切水到渠成。
成親那一夜,當他進入我的那一刻,滿心的歡喜。
可是這種幸福持續不到一個月他又再娶,然後我才看清他對我好的假相,原來我從始至終都是靠近她的一個工具而於,利用追求我實則只是想和她多呆在一起,和我成親只為忘了她,甚至連與我同房也是把我當成她。
沐春風,我如此愛你,你如對我。
當他扇我一耳光的那刻我的心碎了一地。
沐春風,你可以忘了你小時候曾吻過我,你可以你小時候曾問過我的名字可小時候見到我仍忘了,你可以利用我,但是,你怎麼能打我!
我以為我從此就能忘了他,可是當我看到他冒著大雨尋找她時,當我看到我深愛的男人失魂落魄的樣子,比他打了我一耳光更讓我難過。
「你不走,我也不走。」我將傘全部撐在他身上,自己淋著大雨。
最美的不是下雨,而是與你一起淋雨。
沐春風,你永遠不會知道,站在街上淋傾盆大雨是我最幸福的時候。
因為站在我身邊的人是你呀。
後來,他跪在蘇小梨面前,當他跪下的那刻我不顧一切衝上抱住他代替他下跪,磕頭,祈求。
沐春風,只要你好好的,愛誰都沒關係了。
我在也無法忍受看到你傷心落寞的樣子。
一連幾日的趕路,他醒來只對我說了一句謝謝。說完便閉目睡了,他沒有看到當他閉目後我哭得有多傷心,可是不敢發出聲音,於是便死死咬住手,然後用袖子遮住臉,直到袖子被淚濕透。
在你為別人心如刀割的時候,你可知我為你撕心裂肺。
「春風!」
看到他為她中箭墜落,我也彷彿萬箭穿心,抱住他的那刻好怕好怕,怕他從此在也無法睜開雙眸,怕他在也看不到我。
我懷念你的冷漠,及時是冷漠,至少也是存在的。
你不在的冷漠,才是最可怕的冷漠。
後來,後來,後來……
從愛上他的那天開始我不斷妥協,隱忍,我妄想著他有一天會回心轉意,可是我錯了,一個人若是對另一個沒有愛,又談何妥協?
所以,當他對我說滾的時候,我滾了。
掐指一算,從十五歲到十八歲,八年年華。
他罵過我,打過我,無視過我,冷落過我,休過我,傷過我……
所有的回憶竟沒有一段能令我有所眷戀留下的。
唯一的回憶就是和他一起躲雨,但這一切也是那個女子恩賜,若不是她的離開,我一輩子都不可能與他躲一場雨。
「只要你告訴我她在哪,我一定好好服侍你。」我跪在那個男人面無表情道,他先是懷疑,然後慢慢告訴我了。
「現在,到你服侍我的時候了吧。」他坐在床上笑,眼中有著銀邪的光。
我站在那兒一件一件脫著我的衣服,所有的尊嚴也在那刻被脫下。
春風,我來到這個世上似乎就是為了愛你。
這一次過後,我便不在欠你。
我忍住一切屈辱取悅另一個男人,任他將我壓在身下蹂躪,施暴,我空洞的看著不斷搖晃的床帳,心一點點撕裂。
「媽的!你叫啊!怎麼不叫!」他正在興頭之上見我如死人一般,便開始用力打我。
我倔強的不啃聲。
「叫!你不叫老子打死你!」他連續打了我幾耳光,我仍不說話,然後他便用各種姿勢折磨我,羞辱我。
「居然不哭!真倔呀!」他狠笑著,把我吊了起來,肆意玩弄。
這些,又算得什麼呢。
這些,都比不上他對我一個無視的眼神。
春風,反正,你不要我,我怎麼樣,你也無所謂了吧。
可當我看到身下流出的身時卻撕心裂肺的哭出來,他卻更來勁,不停連日連夜的折磨我,我的魂魄幾乎都散了。
這是我唯一和他的孩子。
我留不住他的人,難道連他的孩子也留不住嗎?!
重回祈國時,我本是想回家,回我的娘家,然後梳好妝,和衣死去。
軀體和心己是傷痕纍纍,在也撐不下去了。
「我不配,放開我。」當他緊抱住我令我不無呼吸的時候我哭喊著,儘管我愛他,可是我己受不了他一而在,在而三的將我娶回去卻不珍惜。
「求求你,別在說了,求求你。」他聲音飽含痛楚,用力的吻著我的頸脖,那麼絕望,那麼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