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中,二人的衣衫漸褪。
沐春風原本撐在她身上的身體也輕輕壓下去,柔軟的唇瓣仍和她的唇緊粘在一起,反復允西,輾轉,寧清情動下情不自禁的張開嘴,他剛好伸舌而入,只是輕輕恬了一下她的舌頭,便令她嬌喘連連。
“你太緊張了。”他似歎似無奈道,結束了剛剛那個蠶綿炙熱的吻抬眸望著身下臉紅到耳根的女子,手指在她胸部若有似無的撫摸著,她的皮膚很好,光滑細膩,突然想知道如果抓住會不會從手心流失,於是張手罩住她飽滿的胸部,卻聽到她一聲生吟。
“啊……”剛喊出來寧清便覺得太羞恥了,居然在他面前失態,一時咬住唇不敢看他。今夜的他和以往的冷漠雖然沒有什麼二樣,但好歹比以前要蠶綿些。
見她快把自己的唇咬出血了,沐春風微蹙眉:“別咬自己。”好久沒有和她行房他也很尷尬,恰好她也尷尬,二個人尷尬在一堆了,又不能直接掰開她的腿就進去這樣未免對她是一種傷害,所以只好慢慢來。
寧清聽到他的話更是羞愧,咬得更緊,己經有血從她的唇瓣湧出。
“叫你松開怎麼就不松呢……”他微微歎了一聲便附身重新吻住她的唇,舌在上面細恬著,感受到她的身體在自己身下劇烈顫抖著,沐春風心裡很不是滋味,她激動的樣子和他冷靜的樣子是鮮明的對比,他邊溫柔的吻著她,手指邊從她的脖子,鎖骨,胸部愛府過,想安慰她的顫抖,誰知她顫得更厲害。
“春風……”她飽含深情的喊著他的名字,雙手緊緊纏住他脖子,眸中含淚。從沒想到她能享受他如此的溫柔。
如果給不了感情,給孩子。
他望著她的時候腦中又出現這句話,心微怔,然後吻得更深,舌幾乎要伸到她喉嚨處了,吻得寧清透不過氣只好使勁吻他,二人的唇粘在一起允動著,吸著,發出嘖嘖聲響。
“放松點……”他離開她的唇啞聲道,身下的女子像條蛇般光滑不停扭動,他身體也微微有些發熱了。
寧清正情動中見他離了自己便主動抬起頭抱住他就吻,也顧不得什麼矜持了,密密麻麻的吻飽含纏綿之意吻過他的臉,鼻,眼,唇,最後咬住他下巴反復含允,啃咬。她青澀的動作卻引得他下腹像是著了火一般,從前不是沒有遇過主動求歡的女子,可是卻沒有一個如她這般飽含綿綿愛意,有著飛蛾撲火的決絕,心一軟,他漸漸放開了自己。
一時喘西連連。
“你這裡太緊了,放松些。”手指在她緊閉得像鐵一般緊的大腿部來回滑動,明知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可她卻緊張得不得了,大腿死不肯張。
寧清聽到他啞啞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幸福的快要死掉了,他越這麼說她越不好意思。眼前是他清俊秀美的容顏,寧清癡了一般伸手在他胸膛,小腹撫摸,同是狠狠在他脖子咬了一口,用力吸著。
“唔……”沐春風被她咬得輕皺眉,手安撫似的在她肩膀輕拍示意她別在咬了,可是她像是沒聽到一樣不僅不松開,還在他脖子其它地方也亂吻亂咬,頗有賭氣的意思。
女人,一旦受寵就得意忘形。
這場歡愛中似乎她成了主導,他成了那個被主導的,寧清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脖子,吻從他的臉一直吻到胸膛,吻過之處皆留下紅的痕跡,她要他身上留有自己來過的痕跡,她知道過了今夜他便不會如此主動了,她要把握最後的機會盡情與他歡愛一次。
沐春風只覺得她像只小貓在自己身上胡亂摸親,撩起愛火,那麼熱情那麼激烈,只覺得胸前一疼,她竟然含住他那裡反復唆允,那微微瞇眸迷離忘情的樣子令人呼吸不由加快。沐春風深吸一口氣啞聲道:“既然你不肯松,那便不松吧。”說完翻了個身變成她趴在自己身上。
正吻到意亂情迷之時忽然發現自己跨坐在他身上,二人敏感之處緊貼,還能感受到他那兒的炙熱正抵住自己,寧清一時臉紅的充血,整個軟綿綿的趴在他身上連吻也停了下來,胸埋在他胸口連連嬌喘。
沐春風從躺著的角度剛好看到她曲線玲瓏的身體,那白皙的肌膚像玉一樣透徹,雙腿修長,下身更漲,遂伸手掰過她的臉細細親吻,聲音嘶啞:“就這樣,如何?”啞啞的聲音中有著又哄的意味,令人酥了骨。
寧清出自名門世家在出嫁前也有專門的人告訴她歡愛之事,可是現在這個樣子她可是沒聽過的,他絲絲的吻接二連三落在她的耳垂,頸脖,偶爾咬住,快感連連,她都快沉溺下去了,無力生吟。
“你不說,就是默認了。”他並沒有想過如此,只是她太緊張又不肯張腿總不能就這樣一夜吧,就這樣,他尋著她的唇一口韓住,她也熱烈回應,此時,他也小心扶起她的纖滑的腰舉起往往放了下去。
“啊……”寧清陡然叫了一聲然後便死死不肯在開口,有點羞澀有點懊惱的在他胸前咬了一口,似在責怪,一雙手死死捏成了拳頭。臉埋在他胸膛不肯抬起,喘西卻深。
心知她害羞沐春風先是一愣爾後緩緩笑了,她平日裡總是強勢而冷靜,此刻露出嬌媚的女子氣倒也令人憐惜,不在亂想,他吻住她繼續更激烈的。
只見紗帳內的二個影子緊緊糾蠶,像蛇般密不可分。
從六合山趕回祈國用了三天時間,卻跑死了六匹馬,一路上樓瀾神色冷靜拿著那綠草快馬加鞭,迫不及待的想早點回去將藥送上,讓她遠離痛苦。一想起小新,他手中的鞭子揮得更多了。終於進了城,然後到了樓府,可是剛到樓府他准備下馬的時候忽然震住了,馬兒趁機逃走,他吃力整個人往前狠狠撲倒,臉埋進雪裡幾尺深,冰冷的觸覺涼醒他的意志,眼前的一切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