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接下來的兩年裡,她卻清楚的看到洛宇翔是怎麼樣的用心去追許安然的,而許安然這樣一個窮酸的女孩子,居然還端起了架子,怎麼都不答應。
那個時候韓雪就開始越來越討厭許安然了,自己看上的人,她居然那麼不屑一顧。
大三以後,洛宇翔終於追到了許安然。就算這樣,韓雪還是沒有防區洛宇翔,她總是在洛宇翔出現的時候,做事端莊大方,友好的樣子。為了是博取洛宇翔的好感。可惜,在洛宇翔的眼中竟中的容不下許安然意外任何的女人。
即便後來她故意在洛宇翔的面前說出許安然去暗夜的事情,又再酒吧裡等著他喝醉,把他帶回去,兩個人發生了關係,把生米煮成了熟飯,終還是改變不了洛宇翔心中只有許安然的事實。
韓雪認為這是她長這麼大最失敗的一次。
不過後來機緣巧合她卻認識了凌少,便把洛宇翔丟到了九霄雲外。
本來嘛,看到洛宇翔一來是因為他長的帥,二來就是因為他家裡有錢。可是單就這兩點來說,沒有哪個男人能比的上端木凌風。多以按照韓雪喜歡人的標準,她喜歡端木凌風超過洛宇翔多得多。
不過她也有自知之明,她知道端木凌風身邊的情人有無數,而且沒有女人能在她的身邊超過三個月。所以她從來沒有奢望過自己能一直能在端木凌風身邊。她只要在端木凌風願意的時候,做他身邊無數個情人中的一個,就已經很滿足了。
可是這種自知之明,在從報紙上得知端木凌風要結婚,而結婚的對象竟是那個窮酸女許安然,她怎麼都眼不下那口氣。
那天在學校門口看到許安然的時候,她就已經是一肚子氣了,可是她卻並不敢做太過分的事情。畢竟她再嫉妒,也知道端木凌風是不能得罪的!
所以她只能拿洛宇翔為借口來罵許安然,而且故意把洛宇翔家公司破產的事情推在端木凌風的身上,其實那根本就是正常的商業競爭,並不是惡性競爭。洛宇翔家的公司是因為財政出了問題,才會一蹶不振的。
她這樣說的時候,是在玩一場賭博。她賭許安然一定不會袖手旁觀,一定會去找端木凌風為洛宇翔討一個公道。
這樣一來,端木凌風一定會被惹火,說不定,就會取消跟她的婚禮。
可是事情並沒有朝她想像的方向發展,婚禮還是如期舉行了。
許安然身上已經傷痕纍纍,而她的聲音也已經喊啞了。可是韓雪的鞭子還是狠狠的抽打在她的身上,讓她無處可逃。
「韓雪,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今天是端木家大喜的日子,所有人都在關注著,這個時候新娘子不見了,端木家顏面何存?這筆賬一定會算到你頭上!你現在放了我,我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我不會說是你做的。別再繼續了!」
許安然的聲音越來越無力,她開始覺得頭暈。
「荷!」韓雪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許安然,你還真當自己是端木集團的女主人啦?新娘子不見了,你以為是大事嗎?我告訴你吧,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裡,婚禮已經取消了,當然不是因為你失蹤了,而是因為新郎官跑了。你別以為他是來救你的。他去了機場,在那裡有他的初戀情人。許安然,你死了這條心吧。他不會娶你了,他真正喜歡的人回來了,不需要你這個替身了!」
韓雪的鞭子還在不停的抽打著,許安然忽然就不覺得疼了。
微微回來了?原來微微已經回來了!
這樣不是很好嗎?終於可以不用嫁了。本來她也不想嫁啊,這樣的結果不是很好嗎?反正遲早有這麼一天的。在結婚以前結束,總比以後要離婚好的多。
可是為什麼早就料定了得結局,在聽到韓雪說那個男人是去機場接微微了,而不是來救自己的時候,那麼難過呢?
難道自己從來都是在自欺欺人嗎?難道在潛意識裡,也希望自己的感情能得到回應的嗎?
許安然,你真是個傻瓜,你到底在奢望什麼?
你只是個替身,你怎麼能跟微微去較勁呢?你哪有那個資本啊?
韓雪的鞭打忽然停了下來,她發現許安然已經不再叫疼了,甚至臉上的表情都變的木木然,好似這鞭子狠狠的打在她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份量一樣。
「你這是什麼表情?知道自己被拋棄了,所以難過了?」韓雪不冷不熱的嘲諷著。
許安然艱難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個並不好看的微笑,淡淡的說,「這個結果不正是你想要的嗎?我已經不是端木集團的女主人了,也不可能再是了。這樣你還不滿意嗎?該放我走了吧?」
韓雪用力的把鞭子扔在了地上,冷哼一聲,「你休想!我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的。就算你已經不能在嫁給凌少,但是你曾經從我手裡搶走了太多的東西,就這樣放過你,我不甘心!」
「我沒有搶過你任何東西。不管是洛宇翔還是端木凌風,他們從來就不是你的,也從來不是我的。我們都沒有擁有過,何來搶這個詞?」
許安然的語氣依然淡淡。忽然間,她倒不再覺得眼前這種境況有多糟糕了。反倒只是覺得可笑,兩個都不被愛的女人,為了一個愛著別的女人的男人爭風吃醋,真的是有夠傻的!
「你閉嘴!不管怎樣我討厭你,所以我不會輕易放過你,除非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如果你的答案能讓我滿意的話,我就放過你!」韓雪說。
「什麼問題,你問!」許安然說。
「這個問題很簡單,就看你願不願意實話實說!半個月前你跟凌少去泰國做什麼去了?」韓雪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同時打開了錄音筆。
許安然明顯一怔,旋即反問,「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韓雪不耐煩的抽了她一個耳光,「少廢話!現在是我在問你,你只要如實的回答就行了。」
「度假!」
許安然隨口便了一個答案。
她知道對方不會相信,既然能問出這個問題就一定是知道端木凌風的底細的,只不過找不到證據而已。
她想,今天自己被抓到這裡來,只怕並不是韓雪的注意。韓雪也不過是被別人利用。對方最主要的主要應該就是逼她說出當日的情況。
只是對方是什麼人呢?
端木凌風說過,警方已經在暗中調查他。可是如果是警方的話,應該不會選擇這種違法的舉措來取得證據的。
不過不管怎樣,她是不打算說實話的。
不管端木凌風對自己怎樣,她許安然已經決定為了愛情傻一次,她不會去揭發他的!
「哼!你別再掩飾了。他做過什麼我們都知道。連你自己也說過他做的是違法的事情。再說他這樣不顧你的死活,你又何必要幫他呢?」
韓雪並不打算放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只是去度假。如果你真的有他做什麼違法的事情的證據,你可以去報警。但是抱歉,我什麼都不知道!」
許安然依然不鬆口。
她有些奇怪,除了在泰國的時候,她說過端木凌風所做的事情是違法的之外,回國之後她根本絕口不提,只有那天因為洛宇翔的事情找到端木凌風的時候,說過一次。
可是當時,除了她跟端木凌風沒有第三個人在場。而端木凌風的辦公室是絕對隔音的,也就是說排除了有人從外面聽到的可能之後,唯一的可能就是端木凌風的辦公室中被人裝了竊聽器。
意識到這一點,許安然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幸好當初她只說了那麼一句模稜兩可的話,否則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是嗎?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顯然韓雪的耐性也差不多磨完了,她上前扯開了蒙著許安然眼睛的布條,冷笑,「我讓你看看你的好朋友米娜怎樣?」
許安然眼睛剛一睜開就見有兩個陌生的男人扯著昏迷的米娜走進了房間,然後隨意的把米娜扔在了地上。
「米娜,米娜!」
許安然大聲的叫著,可是米娜趟在地上一動不動,像死掉了一樣。許安然慌了,她朝韓雪大吼,「你把米娜怎麼了?你把她怎麼了?」
韓雪誇張的挖了挖耳朵,皺著眉頭,「你叫什麼叫?叫再大聲,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你閉嘴!你快說,你把米娜怎麼了?」許安然根本不理她,依然大吼著。
明明米娜是跟自己一起被抓過來了,自己早就醒過來了,可是米娜卻還是一點清醒的跡象都沒有,而且她的臉色蒼白的可怕,真的像死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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