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她一頓飯吃得都心不在焉,好幾次連陸翊晨說了什麼她都沒有聽見,搞的她挺不好意思的。
後來拒絕了陸翊晨送她回去的好意,她自己打了車。回到端木凌風的別墅時沒看到裡面有燈光,她想他應該還沒有回來。這樣也好,她覺得自己今天有些奇怪,不見那個男人可能會好一些。
可是她推開門,還沒有來得及開燈,有人一把扯住她的手,大力的把她拉進屋,用力的將她抵在門後面。
整個過程發生的太快,快得讓她甚至來不及去呼救。
不過短暫的恐慌之後,她立刻感覺到,對方是端木凌風。
「你幹嘛?」她有些不悅的問。
這些天他們同住一個屋簷下,反倒比過去更加相敬如賓了,他沒有強迫她跟他上床,甚至沒有任何肢體接觸。她甚至一度懷疑,這個男人只是讓她來當保姆的!
端木凌風沒有說話,他的呼吸有些粗重,淡淡的煙草味道噴在許安然的臉上,有些癢。月光從窗口斜照進來,她能看到他深邃的輪廓。但是她依然能感覺到他的情緒,他在生氣!
她正要開口詢問,他的氣息更加靠近,然後重重的咬上了她的嘴唇。對,是咬,不是吻!
她痛苦的掙扎著,可是端木凌風的身體牢牢的壓制著她,他的一隻手把她兩條胳膊拉過頭頂,緊緊的鉗制著,另一隻手大力的握著她的下頜,讓她根本躲避不了。
「嗚……」她緊抿的嘴唇發出抗議,可是端木凌風根本不理會,他依然重重的咬著她,好像是在懲罰她,又好像是在發洩著什麼。
終於在許安然感覺到一股血腥味湧進口腔的時候,他放開了她。
她捂著自己的嘴唇,即使是背了月光,端木凌風也能感覺到她怒視自己的眼神。他不屑的冷笑,「許安然,我希望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連我最賞識的下屬也敢拿來開刀,我看你得膽子還真是不小!這是第一次,我可以當你剛來,沒有看清楚狀況,要是有下次,後果自負。你應該知道,你的下場不只是開除那麼簡單!」
說完他轉身,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麼,轉身,「對了,既然你開除了她,她的工作就交給你了!最好別讓我失望!」
最後一句話怎麼聽都像是在威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