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茗?你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曲魂本以為蕪茗還得等好幾天才會回來的,沒想到居然提前幾天就回來了。
「因為事情辦得比較順利。」
「那是因為有我的幫忙啊?」
曲魂驚訝的看著突然從蕪茗背後冒出的少年,他和蕪茗一樣一襲白衣,長相清秀俊逸,身上散發著灑脫的氣質。
「你是何人?」曲魂出聲問道。
「你是曲魂吧。」在來的路上他就聽蕪茗介紹過。
曲魂仔細一看發現他的長相與蕪茗有幾分相似,「你是她的……」
「我是風國白夷。」
本來曲魂有點明白了,但是聽他說是風國太子,腦子又亂了。於是乾脆就不想了,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就夠讓他頭疼了。
「我現在要去看逸冉,你就自己去找點事做或者休息好嗎?」
「嗯,好的。」白夷滿臉笑容的答應了。
曲魂還是第一次見蕪茗這麼溫柔的說話,跟對逸冉的那種溫柔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他的腦子就更凌亂了。
雖然蕪茗很疲憊,但是她還是回來後先去看逸冉。
「逸冉,我回來了。」然後就脫下鞋子上床像以前一樣躺在他的身邊,聽著他的心跳。因為一路上都沒有休息好,所以不知不覺就困了。
從她回來的時候無歸就知道了,他看著在床上的兩個人輕輕的歎了口氣,然後幫蕪茗蓋上了被子。
逸涵聽說蕪茗回來了而且還帶了個人,於是就過來看一看,沒想到居然來人是風國的太子。
「蕪茗帶你來這是幹什麼?」他實在是想不通。
「我知道我知道,她帶你來一定是好以你為要挾,那樣到時候風國那邊就不敢對淺國怎樣了。」
「不得不說你很笨,」白夷有點鄙視的看著曲魂,「你說錯了,即使我在你們手上我父皇也不會停止發兵,因為我不能算是什麼可以讓他在意的籌碼,至少還沒到那麼在意。還有就是你們都說錯了一點,那就是我是跟著蕪茗來的,並不是她帶我來的。」是白夷死纏著蕪茗要來的,他嘴上說是想要見見那些久聞其名卻從未見過的人物,其實是不想跟蕪茗分開。
被他說笨,曲魂很是生氣,可是又想到他是風國的太子,自己得罪不起,於是只要氣沖沖的出去了。
「你現在在這裡,那麼怎麼能保證到時候我們淺國不會再受到你們的攻擊?」
這個問題蕪茗在路上就問過了的。
「我走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吩咐好了,到時候他們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看在你跟我還有點關係的份上我告訴好了,因為我父皇對我的疼愛再加上我自己略微的發展了一下,所以風國大半的兵力都在我的掌握裡。剩下的現在正在跟青國那邊打呢。」
看著眼前輕鬆說出這些事情的少年,逸涵心裡很是震驚,沒想到小小年紀居然能有這麼厲害,看來此人絕對不能小覷。
夜晚,大家都在房裡睡覺,可是曲魂卻跑到了山上,他並是不去欣賞什麼美景,而是在躲避什麼人。
「你是在躲我嗎?」身後冒出了冷冷的聲音,裡面好像還有一些悲傷。
曲魂詫異的看著她,沒想到躲到這了她都還能找到自己。
「你能不能放過我,我再說一次,那個東西我不認識,我真的不認識。」
女子拿出手中的花帶,問他:「你再仔細看看,再好好想想。」
從那個花帶的樣式可以看出是孩童時期綁的頭帶,從破舊的程度可以知道有十幾年的歷史了。
這個花帶,她拿給曲魂看了很多次了,曲魂可以很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
「我再告訴你最後一次,我不認識這個花帶,你不要來纏我了。」說完曲魂就飛走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女子眼神難過的看著手中的花帶,「這是你買給我的,你怎麼能忘記呢?不,一定不會的。」於是她也飛身往他消失的地方追去了。
蕪茗剛醒來出去就看見曲魂在一顆樹上蹲著,而樹下站著一個她很熟悉的女子。
「彼岸,你來這是幹什麼?」
彼岸見她神色戒備的看著自己,於是說道:「我來這不是為了殺人的,雖然第一次來這確實是為了殺人。但是現在我只想讓他記得我。」彼岸拿出花帶問曲魂,「我求求你再想一想好不好,這對我們都很重要。」
「我不知道。」不是他不想明白,而是他只要一想就會感到頭疼,「蕪茗,看在我幫你照顧你丈夫的份上,你幫我把她攔住,我先走了。」說完就逃回了自己的房間。
呵!有意思,蕪茗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能把曲魂給逼成這樣。
彼岸想繼續追他,可是被蕪茗擋住了。
「沒用的,你不用去追他了。」
「請你讓開,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
彼岸的神色中帶著希冀、堅定、難過和哀傷。
「唉!你不防跟我說看看,也許我能幫你。」蕪茗愛管閒事的筋又冒出來了。
「你真的能幫我?」彼岸激動地抓住她的手好像是抓住了希望一樣。
「我說的是也許,你先給我說看看我才能知道到底難不難。」
蕪茗和彼岸坐在院子的桌子旁,聽著彼岸述說她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