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楚軒的回去主持大局全力回擊,所以逸冉最近處理的事情越發的繁多起來了。那次拿下箜城是拼盡了全力,可以說淺國經此一戰也沒有討到多少好處。
在皇宮裡休養了幾天,再加上有了逸冉專門調配的藥,蕪茗的身體和武功是一天天的在恢復了。今天天氣很不錯,她就出宮來到了丞相府探視在此休養的君玉。
「你的腿怎麼樣了?」
正在花園散步的君玉很欣喜蕪茗的到來,「已經好多了,身上的傷再調理調理就能痊癒了。」
看著他走路似乎還是不太方便,但也確實跟之前比起來好了很多了。
「在這裡你還習慣嗎?」蕪茗習慣了似地上前扶住他,慢慢的走著。
「我倒還好,只是你習慣嗎?」君玉意有所指的問著她。
蕪茗知道他所指的是如今身份的改變。
「我在決定跟他一起的時候,我就做好了心裡準備。這一天我早就知道會到來。」
世人皆艷羨那個權力頂峰的位置,可是他知道她所在乎的不是那個。
見他對自己有著擔憂的神色,蕪茗笑道:「我是個不會委屈自己的人,我所做的都是自己自願的。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對這些感到厭倦了或者是不喜歡了,我會另辟一條自己的路走。」
雖然知道她的性格,但是君玉還是說道:「如果你累了,想找個地方休息了,你大可來找我,我會永遠在你能找得到的地方。」
「謝謝。」
當蕪茗在回宮的途中遇見了冷寒,她想了想還是出聲叫住了他。
「皇后娘娘可有什麼事情吩咐在下?」
其實比起來叫她皇后,蕪茗更喜歡別人叫她名字哪怕是姑娘也行。
「你還是直接叫我名字好了,多謝你救了我。」蕪茗對他感謝笑了笑,「其實你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你若不想在這裡,想遠離這些紛爭,我可以叫逸冉讓你離開。」
「多謝姑娘的好意。」冷寒對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其實我一直都有句想跟你說,王澗他也是孤人一個,如果你能留下來陪他,又何嘗不是他在陪著你。」逸冉當初把冷寒派給王澗,恐怕也有這樣的心思在裡面。
冷寒怔了怔。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若真想離開這裡過輕鬆的生活,我會幫你實現。如果你選擇了留下來陪著他,我也能保證你也是一個自由人,不會再有什麼束縛。從此以後你可以照著自己的意向而活。」蕪茗說完就走了。
其實她多想他能留下來陪著王澗,那樣也許兩個都孤單的人可以作伴,可以不再孤寂。
是去是留?冷寒腦中浮現起了跟他在一起的畫面。
那張娃娃臉上雖然是笑意,但是他卻從他的眸中看到了孤寂和冷漠。他總是在他的身後走著,但是他卻從來沒有真的把他當做過侍從,他會跟他說今天發生了什麼什麼。他也會有任性的時候,也會有傷心的時候,比如每年的中秋和他的生辰。
「姑娘等等。」
「怎麼?」這麼快就想好了?
「我願意留下來。」就想她說的那樣兩個孤家寡人在一起,也許也是一種慰藉。
蕪茗從心裡為他們兩個感到開心。
當蕪茗回到自己寢宮的時候看見了早已等候多時的逸冉。
「君玉他的情況怎麼樣了?」
「有了你專門配置的藥當然好了。」
逸冉倒了杯茶水給她,正好不燙不冷,是蕪茗最喜歡的溫度。
蕪茗感歎道:「唉!還是這裡好啊。」
逸冉笑道:「你應該想說的是有我在的地方好是吧。」
「嘻嘻,你懂就行了。哦,對了,差點忘了。」蕪茗把身上的半玉拿出來,「這是你的玉珮,完整無缺,我保管的好吧。」
逸冉卻把那個半玉推還給了蕪茗,「它永遠是屬於你的。」
蕪茗看著手中的玉珮想起了那些在霧國的日夜,問道:「你是不是也有看著它想念過我?」這玉珮是蕪茗想念他時的唯一慰藉。
「沒有。」逸冉頓了頓後繼續說道,「是一直都在想念。」
不是想念過,是一直想念。
用過晚膳後,蕪茗和逸冉在御花園散了會步後,就回房休息了。
今夜還是和以往一樣逸冉靜靜的抱著蕪茗,兩個人都沒有說一句話。
至從回來後,要麼是讓他會自己的寢宮睡,要麼就是等他處理事務完了之後,她早已睡著了。好像是在躲避什麼一樣,可是今夜他不會再讓她躲避了。
逸冉慢慢的吻上了蕪茗的唇,手緊緊的挽著她的腰,不容她有一絲的退卻。
慢慢的他向下移,脖子,然後是鎖骨。另一隻手也慢慢的開始解開她的衣服。
「不要。」蕪茗抓住了他的手,阻止。
「為什麼?」他微微的喘著氣,眼中依稀有了些情慾。
蕪茗雖然沒有經歷過這些,但是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總之過幾天再說吧。」蕪茗把頭低著,逸冉猜不出她到底是何想法。
「是不是因為這幾天你不方便?」
蕪茗尷尬的抬起頭發現他此刻的臉也是紅的。
她搖了搖頭,「不是。怎麼說呢?反正你就再等幾天吧。」
逸冉直覺告訴他她有什麼事情瞞著他,看著她的神情不似那種彆扭或者害羞,更像是怕什麼被發現了一樣。他好像隱約猜到了,於是直接把她的手雙剪在背後,慢慢的把她的衣服褪下,只剩一個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