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丫頭,據我所知你是個孤兒,這封家書是誰寫給你的呢?」
旗雲接過玲瓏雙手奉上的茶盞,將心底的疑惑問出來。
「孤兒?!」
玲瓏愣了一下,隨即便笑開了,「是呀我是孤兒啊!」
這具身體的前一任主人是孤兒,這一任主人還是孤兒,難道說是因為是孤兒才會遭人欺凌嗎?!
「來玉府之前一個對我很好很好的姐姐寫給我的『家書』,我是孤兒沒錯,但是,還是有人可以不去看我的背景身世,對我真心誠意。」
說到這兒,玲瓏自己也分不清楚臉上的笑意是嘲笑,還是苦笑。
「大少爺是來教授玲瓏怎麼樣家書的,這似乎跑題了吧~」
不想繼續扯些讓自己覺得不快的事情,玲瓏忙吧話題岔開。
「好。」
旗雲也不多說,直接在桌子上掃出一片足夠擺放筆墨紙硯的空白地方出來,擺好筆墨紙硯,並讓玲瓏取了些清水,自己將墨磨好。
「剛才那節課聽了你的詩句,我想我大致知道了你的水準,詩詞歌賦你都會,唯一不會的怕只是這字了。」
「小時候窮,買不起硯台。」
被這麼說,玲瓏可有些不樂意了,隨口扯了開去。
「說實話,我很佩服你的父母,能將你教的這麼好!要是光說不練,人家指不定把你捧成才女不可。」
旗雲一邊磨墨,一邊跟玲瓏開個玩笑。
「我學過柳體的!只不過才學了一些而已……」
後面的話,玲瓏沒有說,說了怕是旗雲不會相信。
要是說她都會寫,只不過寫的是簡體字而已,這不但不能反駁一局,反而會讓旗雲對自己的懷疑更深。
「不用說了!」
旗雲以為是因為父母去世,所以才會耽擱了學業,有些自己提些不該提的話題。
「你把想寫的內容說一遍,我寫在紙上,然後你自己抄一遍,不懂的字對照著想想看看,再不懂的話問我吧。」
說著,用毛筆沾了沾墨汁,展開一張宣紙,等著玲瓏的話。
「嗯,」
玲瓏思索了一下,緩緩道來。
「雅音,我在玉府一切都好,夫人留我在身邊做貼身侍女,也沒有人敢欺負我,就是不能隨意走動而已,出府也許還要一陣子才可以,不用擔心,我出府之後一定會去找你的,不用擔心!玲瓏留。」
「就這些了,好多話想說,但是擔心自己一下子學不會,所以等下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