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粉嫩娘親 全卷 219 波譎雲詭1
    玉嫻郡主聽得雙眼放光,拍著我的肩膀跟我說,若是此方法奏效,讓她抱到美人歸,她就送我一個天下第一紅娘的牌匾。

    我訕笑著打發了她,進去看看我長公主府裡一堆美人。

    呵呵呵,眾星拱月的感覺真是太美了!

    當我抓著韶華美人的手才問了一句韶華你好嗎,結果那門外就該死的傳來一道刺耳的太監叫聲:皇上駕到!

    我的娘!我立時就往窗口跨去,給嚇白了臉的樂雪狠狠抱住,急叫:娘娘你幹啥?

    我這不逃命呢麼?就你會咋呼!

    結果給盛怒的無戲嘿吼嘿吼抱回了上清宮,小屁股上挨了兩下,嗚嗚,他也太可惡、太專制了,我回娘家一趟,和朋友敘敘舊都不成。也不知哪個王八蛋給他通風報信了,不會是樂雪吧,我心中疑神疑鬼。

    大婚後的日子過得實在忙碌又充實,發生一段這樣的小插曲後,樂雪出嫁的大日子隆而重之的來臨了。樂雪的嫁妝都是我親手挑的,金銀玉器都各自湊足十八對,這小妮子看著這堆豐厚的嫁妝險些沒抱著我哭出來。

    上花轎那天,這小丫還真哭了,摟著我死不放手,害我跟著稀里嘩啦的哭一通,再一腳把她踹了上去。

    就這樣,樂雪風風光光地嫁去了卲府。皇后娘娘我待下人溫厚、親善,體恤可人的盛名在宮中廣為流傳,一時成為佳話。

    樂雪嫁出去後,皇上說我身邊沒個高手實在有點不大放心,於是把滋臨城相熟的高兒調來保護我。幾日不見這姑娘,一見面就覺得她比以前更黑更結實了。

    於是我又多了個樂趣,每天給高兒敷臉,替她增白又是我分內的事兒了。這一日總管太監張懷玉帶著四個婢女、四個太監過來,堆著滿臉的笑說,皇上生恐人手不夠,再叫奴才領點人過來好好照看娘娘。這四個婢女名叫樂春、樂夏、樂秋、樂冬,四個太監分別叫天吉、天祥、天如、天意。

    偶滴個神,再加上小惠與高兒、天福天祿龐華安五人,那我以後進進出出,身後豈不是要跟個一堆人?我立刻揮手說不要,張懷玉面有難色,說是聖上下的旨意,奴才我不敢不遵呀。

    我鬱悶,擺擺手叫他出去,這昭寧宮就快人滿為患了。

    我看大夥兒也沒啥事情幹,整日就是跟前跟後跟著我,娘娘長娘娘短,聽得我頭疼。於是隔了幾日後,我在屋門前召集所有宮女太監,教他們做第八套廣播體操。

    練了三日,這昭寧宮內百來名太監宮女如今做起廣播體操來動作那叫一個到位、整齊、好看,比我們學校那幫子飯桶有氣無力地做操,好了一千倍不止。

    今兒個作完操,我發表了簡短說話,大體意思是,最近娘娘我很無聊,希望大家能夠出謀劃策,最好是能搞一場別開生面的活動歡騰歡騰。說完讓他們回屋想去,自個拉上小惠、高兒、龐華安玩起了馬吊。

    這玩意兒是我最近剛學會的,著迷的很,一有空就拉著他們玩,而且我馬吊的手風忒好,什麼清一色、大三元,哈哈,都糊過,前兩日和皇上在屋內玩二人麻將,輸得那傢伙脫到只剩內褲,哈哈哈!太有意思了,總算狠狠贏了他一遭,真是不容易呀。

    「上上!停停,手這麼快摸牌幹什麼?」我「啪」一下摔在高兒手背上,笑瞇瞇地倒下一對三筒,「哈哈,本娘娘要槓了。」

    三雙虎視眈眈的眼睛挪向我的手,我開心地笑著摸出一張牌,「噢呵呵,不好意思,是張花!」

    三雙眼睛瞪得滾圓。

    我呵呵怪笑,懷裡的小朱雀突地跳到馬吊桌上發出勝利的歡呼。

    「哈哈!不好意思還是張花!」我笑得眼睛都彎了,摸出最後一張牌,哈哈大笑道,「哎呀大家,這回真是邪門了,連著三副自摸,哈哈,看來我有必要去買張彩票!全小四暗刻三色三步高雙同刻加槓上開花,謝謝每人八十兩!」

    「碰碰碰!」三張凳子同時翻倒在地。

    我樂得一手撫住肚皮,笑得枝花亂顫。

    「娘娘娘娘,張公公有急事求見!」

    「什麼事兒啊,本娘娘忙著呢。」小手洗著桌上的牌,我不耐煩地拋了個白眼。

    「啟稟娘娘,出大事了!賈昭儀、高才人、尤才人適才在御花園內與滕才人起了衝突,兩下相撞,滕才人摔倒在地見了血,太醫趕去看了,說滕才人怕是要小產了。」

    「哦小產。」我摸著牌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倏然回過神來,吊高聲音大吼,「什麼?小產?」

    「你說她有小孩了?」我瞪大眼,給高兒扶了起來,走至張公公面前。

    「是啊娘娘。」張公公連連點頭,「如今蕭妃娘娘、李妃娘娘都趕去芳菲閣東苑了,太醫診斷出來,說滕才人肚子內的孩兒怕是只有小半個月。」

    「啊。」我算了算日子,連連搖頭,「不是無戲的。」

    「是啊娘娘,皇上從沒傳旨讓滕才人侍寢過,所以奴才跟娘娘說要出大事兒了呀。」

    我在屋子內來回走動,「走,陪我去芳菲閣瞧瞧去。皇上呢?可有下朝?」

    「樂勝已經去通知了。」

    我心道壞了,給無戲知道還不處死這個不貞的女人?這個滕桃兒怎麼說名義上都是他的才人,居然給他弄了頂綠帽子戴戴,哈哈,我想笑了,可又笑不出來,這滕桃兒如今命在旦夕,說不定誰也不會對她伸出援手,反而只會多踩兩腳。

    小半個時辰後,在芳菲閣門前落了轎,張公公在前引路,帶著我與高兒小惠入了芳菲閣東苑。

    一進那閣子就聽到女人們七嘴八舌的罵語,其間夾雜著一道尖銳難聽的哭喊,猶如垂死的鴨子,叫得人心煩。

    「皇后娘娘駕到。」張公公喊了一嗓子。

    所有聲音都湮沒了,眾女齊齊轉身,表情各異地向我躬身行禮,「見過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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