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粉嫩娘親 全卷 188 陰謀?
    回了艙裡獨自用了會兒餐,君堯與君然掀開簾子前後進入,面色有點凝重。

    「怎麼了?」我捧著飯碗抬頭望他倆。

    「龍朝派大將軍裴蒙攻下我商國齊地以北。短短幾日內,龍朝瞅準我朝內亂,連續拿下數個城池。」君然皺眉道,「義陽王將大哥囚禁,逼著交出玉璽。一堆破事兒,其實君堯,我們……」

    「不行。」君堯淡淡搖了個頭,「一定要回去。」

    君然望了他一眼,再看看我,點頭「嗯」了一聲。總覺得他倆好像有什麼瞞著我似的,有種說不上來的味兒。是什麼呢?我猶疑地望了兩兄弟一眼,欲言又止。

    正絮絮說話期間,淳於浩突然來報,聲音中透著喜色,「皇上,孟大將軍率人前來相迎。」

    「哦,好。」君堯點點頭,「孟超來得還真快,咱們出去看看。」

    「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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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數日,簡直把人給忙翻了。先是我回到商國面見了那堆兄弟們,給他們抓著一個接一個擁抱,嗚。再接著君堯以雷霆萬鈞之勢斬殺了義陽王,並將其親隨統統放逐京都,其勢震驚朝野。之後,君堯派孟超前去收復齊地以北地區,將龍朝的軍隊攔在齊地以外,不能再進半分。

    到了東都第三日,我就迫不及待寫了一封信,叫身邊的侍女給我找個可靠親隨送往南朝。隔天,君熹帶著龍映月滿臉倦容地回歸商國。君堯接見了他們,寒暄數句,倒是我,非常有興致知道君熹和龍映月這段日子碰到什麼事。

    我心裡好奇,沒等到晚上就巴巴跑去找龍映月聽故事了。豈料到了那裡才得知映月公主竟給君堯投大牢內去了。我倒!急忙向別人打聽去大牢的路,摸了老半天路才終於找著專門關重刑犯的暗牢。

    我嚷著要進去找龍映月,守大牢的侍衛猛搖頭,死活都不讓我進,非得問我要皇上手諭。

    我說手諭沒有,就只有口諭。

    結果給人轟了出去!

    我摸摸鼻子,心想啥破公主,忒沒地位。

    我恨的不行,於是邁開小腳碰碰碰衝去找商君堯理論。我要問他,憑什麼把個女人關進大牢內?就算是同龍朝開戰也根本沒必要拿個女人開刀,更何況映月公主對龍翊所作所為一無所知,龍翊的野心與她扯得上關係麼?

    大刺刺一腳蹬開御書房那扇檀木雕花門,踹得小腳有點生疼。

    這破門,到哪兒都那麼硬,我暗自嘀咕著,探顆腦袋入內,左右張望,「君堯。」小小聲地念叨一句。

    「這件事你務必要在七日內辦妥,任何人都不得告知,就連公主也……」內堂的聲音驀然轉低,我疑惑地豎起耳朵。

    「是。」

    「你下去吧。」

    「是皇上。」

    那人跨出內堂與我打一照面,表情有些微微發愣。我認出此人是淳於浩的弟弟淳於信德,乃宮廷侍衛副統領,深得君上重用。

    君堯要他瞞著我去辦什麼事情?

    「公主。」淳於信德給我躬身一禮,」下官先行告退。」

    我稍稍點了個頭,目送他出去,君堯從內堂轉出,過來拉住我小手,「怎麼來了?」

    「君堯。」我氣呼呼地扯扯他,「龍映月為何給你關到牢裡去了?」

    「龍翊假借聯姻之名,把朕騙去北朝,在回程途中向我們投毒謀害,難道朕還要對他客氣?」

    「可是映月是無辜的。」我皺皺眉頭。

    「緣何無辜?」商君堯一徑冷笑,「你以為投毒的人是誰?若非君熹把她抓了回來,此刻她早已逃走了。」

    「你說映月向君然投毒?」我吃了一驚,「君熹去抓映月,所以同你們分開了?」

    「除了她還會有誰有那個能耐近我們身,伺機投毒?若非君熹發現及時,可能我們早給她一刀殺死了!親眼目睹之事難道還會有假?那日她揮刀向我們衝來,一舉攻殺不果,立刻跳水逃竄,君熹便跟去追。船便在那時給人鑿破了,你說有這麼巧合之事麼?」君堯一把將我摟到懷裡,貼著我的發端呢噥,「其實我根本不想管這些事。」

    「什麼?」我沒聽清楚。

    「沒什麼。」他摸摸我腦袋,「依依,龍映月的事情你不要管了,要乖,嗯?」

    我翻翻白眼,心道不乖,我作亂著呢,讓你焦頭爛額,誰叫你不講道理。映月怎麼可能投毒害君然嘛,女人的心思我太瞭解了,女人一旦對你動情,怎麼可能害你最親的弟弟?真是個笨蛋,身在局中,識人不清。

    至於她為何向君堯揮刀,這事還有待探討。

    「我想見見映月,可以麼?畢竟之前大家都相處過一段日子,要判人死罪也該問個清楚。」

    「沒什麼好見的。」君堯冷笑,「龍朝派這個女人匿在我們身邊,目的昭然若揭。我不希望你去淌這渾水,朝政的事就交給我與君然處理吧,乖。」

    哼!知道他主意已定,再說也無用,我便乖乖閉上嘴,心裡暗地盤算著如何混進大牢見映月一面。

    「皇上,八百里加急公文。」淳於浩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拿進來。」

    淳於浩疾步走入行禮,君堯接過他手裡的文書,翻開一覽,挑眉道,「孟將軍在落雁嶺大破龍軍。」

    「恭喜皇上。」淳於浩急忙拱手,「孟大將軍旗開得勝,不日便能逐走侵佔我齊地以北的龍朝軍隊。」

    「嗯。」君堯點點頭,「龍翊這次的算盤打錯了,找了個義陽王謀事,結果卻是完全不頂用。」

    「正是一子錯滿盤皆輸。」淳於浩笑道,「龍翊唆使義陽王挑起紛爭,趁勢攻打我國,沒想到義陽王如此快便給皇上鎮壓了。」

    「哼,非但如此。」君堯擺擺手,轉身繞到書案前坐下,「此次鄭國出兵攻打離國鳳城,定然也是他唆擺的。」

    「他怎麼這麼壞,非要挑起天下大亂。」我插嘴道。

    「有野心並不是一件壞事。」君堯淡定地笑著,「這個天下遲早是要大定的,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此是永恆不變的趨勢……」

    「你說什麼?」我跳到君堯面前,湊著耳朵聽他嘀咕。

    「皇上!」門外又響起一道聲音。

    「皇上,是展平。」

    君堯點點頭,「進來。」

    展平匆匆進門彎身一禮,「皇上,據離國探子回報。舒無戲今晨離開滋臨,正往我國進發。」

    「哦?他竟然不趁勝追擊?將鄭國納為己有後,按道理該順勢去攻打琉璃國與梁國,趁機一統東南,如此一來南朝大定,局勢便穩妥了,為何?」君堯挑起一道長眉望向我,神色一黯,「如此迫不及待便寫信與他了?」

    我垂著個小腦袋,像個做錯事的娃娃給人抓了包,也不懂自己心裡緊張什麼,只是小小聲嘟噥道,「是你說回到家就可以給他寫信的呀。」

    「哼。」君堯不樂意道,「我是說可以給他寫信,但並非你寫,是我來寫。」

    「哦。」我點點小腦袋,驀地揚起強辯道,「我又不知道你的打算,那反正寫都寫了,就這麼著吧。」

    「不這麼著還能怎麼著?」君堯氣惱地瞪我一眼,轉而問展平,「離國大軍已退?」

    「沒。」展平搖搖頭,拱手道,「如今帶軍的是南朝一等一的王爺,皇上一定想不到此人是誰。」

    「哦?」

    「這位賢王便是長期潛在我國弧月山莊的獨孤公子。」

    「獨孤弧月?」君堯果然沒有料到。他笑了笑,「好,此人氣概非凡,本就非池中物,由他帶軍攻打梁國、琉璃國,破城指日可待,舒無戲對此人倒是信任的很。」  

    「此人你認識吧。」君堯突然轉頭來望我。

    「認識一點點。」我撇了撇小嘴。

    「認識就認識,不認識就不認識,什麼叫認識一點點?」  

    「不就是見過兩次再說過幾句話嘛,又不是很熟。」我嘟噥著瞪他。

    「皇上。」君堯身邊貼身伺候的太監李公公入內稟報,「刑部周大人有要事求見。」

    君堯皺皺眉,「傳他進來。」

    「皇上!」周大人十分著慌地跑入,「噗通」跪倒在地,「稟皇上,適才發現龍朝映月公主在牢內吞金自殺,現已身亡。」

    「什麼?」

    七月初,孟超在大散關、盧關連破三軍,收復商國齊地以北,重兵佈防龍朝邊境,等待號令。

    連日來的等待,讓我心裡煩躁鬱悶,再加上蜂擁而至攀交情、拉關係的一夥誥命夫人、王公大臣絡繹不絕,幾乎踩破我鳳玄宮門檻,每天就跟個菜市場差不多,嘰嘰喳喳,嚕裡八蘇,搞到後來我索性閉門謝客,裝起病來。

    映月今日下葬,我親自去送了送她。想起這個姑娘多半日前還跟在我身後問長問短,向我打探君堯的喜好,心裡就不由難過。那時候的她還是活蹦亂跳的。

    而今時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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