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來就是想把這個給你。」聞言我就把玄青劍放到了殷孜旭面前。我今天一大早就找他,本來也就是為了把玄青劍還給他。倒是殷孜旭在看到自己眼前的玄青劍時就呆住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玄青劍為什麼會在你手上?」他本來還想等自己傷好了以後就再去偷一次,總之他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只是,如今她卻把這把劍還給了他,那是不是就代表——
「哎——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用膝蓋想想也知道當然是從水木府偷來的了,不然它能自己飛過來嗎。」看著他狐疑的眼眸帶著探究又有些不解,複雜的神色混合在一起,好像我是做了什麼大事一樣。
「你,你沒有必要為了我這樣做的。」殷孜旭愣了愣低下頭輕輕的撫上了玄青劍,這把劍是對他來說意義非凡,因為是他母親留在這世上唯一的一樣東西了。
「誰為你了,我是為了你肚子裡的孩子,要是你莽莽撞撞的跑過去,再出了事怎麼辦?」對上他帶著憂傷的眼眸,抿抿唇半開玩笑的開口道。嬉笑的語氣也讓殷孜旭眼中的悲傷漸漸散去。
「我說過了,我不會在那麼莽撞了,不過,這次的事我還是要謝謝你。」殷孜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玄青劍想了想又把它放回了我手中,對上我疑惑的目光,咬了咬唇臉色也開始有些微紅「我——我想把它交給你,由你來替我保管,好不好。」
「為什麼?你不是說,這是你母親生前留給你唯一的東西嗎,那你幹嘛給我,要保管也輪不到我啊。」奇怪他不是拚死拚活的也要將玄青劍奪回來嗎,現在拿回來了,他到不要了。
「我,我只是在想,放在你那應該安全些而已。」其實,他們家的劍術本來就是傳女不傳男的,但是母親從小就把他當做女子撫養長大,教他武功,傳他劍術,但是他要奪回玄青劍純粹是因為那是他們殷家的東西,他也想過她說的話,原本他想如果只是責任的話,他是不會答應嫁給她的,但現在他改變主意了,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和其他女子不同的,他相信她。
「什麼嘛,我還以為你突然之間這麼好心,原來只是為了讓我做你的護劍使者啊。」我佯裝委屈的努努嘴,不滿的看著他。
「你不要算了,還我。」殷孜旭毫不留情的瞪回我無辜的眼神伸手就要來強,我急忙一個轉身躲開了他的動作,使他撲了個空「晚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既然你不要,那就給我好了。」
「無賴——」殷孜旭無奈的瞥了我一眼,將滑落的被子往上拉拉,突然他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抬起頭急切地道「對了,暗夜呢?他醒了嗎?我想去看看他。」真是的,被她那樣一鬧他都差點忘了正事,他知道暗夜一定傷的不輕,不然,以他的個性不會到現在還不來看他,不見到他,他心裡是不會安心的。
「不行,你現在身體還沒好,不准去,暗夜那邊,你不用擔心,有寒在不會有事的,更何況,還有人一直在貼身照顧他呢。」說起這個還真的不能不生氣,這個鐘蕊,自從暗夜受傷以來她就一直寸步不離的照顧著他,原來呢叫她不要總是跟著我,她就是不聽,現在倒好,不用我叫,整天不見人影,重色輕主的傢伙。
「可是——」殷孜旭為難的皺皺眉「反正很近,又有你在,能出什麼事,我只是想看看他醒了沒有,再說了,你憑什麼管我。」
「誰願意管你,要不是怕你肚子裡的孩子再有什麼閃失求我管我都懶得管。」我努努嘴不甘示弱了回瞪回去,一邊則是悠哉游咋倒了一杯酒輕酌起來,完全不管殷孜旭眼中的怒火。
「你——冷情,你別太過分。」殷孜旭皺皺眉一掌就拍了過來,我輕輕一笑一閃身躲開了凌厲的掌風對上他不悅的媚眼「喂,你謀殺妻主啊。」
「誰——誰是妻主——你胡說什麼。」殷孜旭原本帶著怒意的臉龐瞬間染上一片紅暈,神色尷尬的低下了頭,散亂的髮絲垂落到胸前,男兒家的羞澀一覽無遺,使得原本邪魅的臉龐更顯嬌艷。
「呵呵···好了,等你身子好了我自然會帶你去見他,但是現在你要做的就是給我好好休息,其他的事你不用管。」說完拉開了手中的折扇大步離開裡屋,因為現在我還有一件事沒做,水木貞,該是去處理這件事的時候了。
殷孜旭聽到關門聲一直低著的頭才慢慢的抬了起來,雙手撫上發燙的臉頰,一臉懊惱。臭女人每次都這樣逗弄他,一定要把他搞到無地自容才高興,無恥。雖然心裡這麼想但嘴角勾起的弧度卻出賣了他
踏出了裡屋,早就等在門外的楓痕見我出來急忙俯身行禮「主人。」
「人呢,我要見她。」轉過頭看向楓痕低聲道。
「在屬下房中,屬下帶您去。」說完邊抬腳走向關押水木年的地方,打開了門後邊側開了身,待我走進去後才跟了進來伸手關上了門。
水木貞雙手雙腳都被綁在柱子上,身子跌坐在地上,嘴裡塞著布條,就連眼睛也被黑布蒙住,聽到聲音原本放鬆的身子立刻警戒起來,不停地扭動著身子,想要睜開繩索的牽制。
楓痕看到我給他的眼神便上前拿下了水木貞口中的布條和眼罩,這才繼續站到了我身後。
「你——你是誰,把我抓來幹嘛,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誰嗎,快放開我,不然,我母親不會放過你的。」水木貞一得到自由便看清了眼前的人驚艷之下,卻又染上了恐懼。這個人把她抓過來,卻又不管她,現在,她到地想要幹什麼。
「別急嘛,你的身份我怎麼會不知道呢?。」面對她恐懼的眼眸不以為然的一笑拿起桌上的茶壺輕輕的倒滿了一杯茶,輕輕的轉動著茶杯,嘴角掛著妖媚的笑卻帶著危險的氣息。
「即——既然這樣,那你還不快放了我。」水木年察覺到危險的氣息向她逼來身子微微的向後縮了縮,但還是假裝生氣抬起頭,低吼道。
「好啊,既然你都怎麼說了,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如何?」我轉過頭看向她,低低的道,邪笑的語氣,散發著致命的氣息吩咐道「楓痕,你通知水木年了嗎?」
「回主人,屬下已經派人通知過了,應該快來了。」楓痕低下頭低聲道。
「你,什麼意思?」水木貞一愣不解的看著我,顯然不明白我的用意。就在這時從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來的拉挺快的。
楓痕上前剛打開門水木年就神色焦急的走了進來,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女兒,眼中流露出疼惜「姑娘,不知道,是不是貞兒有哪裡得罪了姑娘,既然我已經來了,是否可以放了她。」雖然語氣很客氣,但眼中卻帶著一絲威脅。為什麼,她總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子很眼熟,好像見過,但是,在她的記憶中好像並不認識她。
「她沒得罪我,只是——我找你來可不是聽你來談這些條件的。」她語氣中的威脅使我不滿的皺了皺眉,收回了嘴角的笑意冷聲道「你想救你女兒,那我倒要看看,你準備這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