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查到什麼嗎?」殷孜旭坐在梳妝台前,輕輕的梳著自己的長髮。
「回主子,屬下已讓人去調查,但···那位姑娘的一切,似乎就如同一張白紙,什麼都查不到。」暗夜再在他身側低聲道。
『砰』殷孜旭重重地將木梳拍在桌上「什麼都查不到?怎麼可能,難不成她還是憑空冒出來的不成。」。
「屬下也不知道,可是···真的查不到,只知道,她應該是皇城中的人。」。
殷孜旭皺了皺眉,難不成要他放過那個無恥的臭女人嗎?絕對不可能。「通知魅水閣的人,不管怎樣,要是見到那個女人,把她抓來見我。」。哼,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女人,女人果然沒一個是好東西。
暗夜低下頭恭敬道「是,屬下知道了。」——
「你們真的決定了嗎?」我看著準備上轎的兩人。
「哎,我們在宮中生活了這麼久,也想出去走走了。」母皇笑著摟過父後「我想帶枔兒去宮外過過平凡的生活,對於宮中的一切,早就厭了,以後這裡就交給你了。」。
「嗯,放心吧。」我點了點頭。看著他們上轎然後漸漸遠去,輕輕一笑。一身紅衣在風中飄揚。哎,還真有點羨慕他們啊。
另近黃昏,我正坐在涼亭裡看著書。一聲如泉水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參見陛下。」。
我抬起頭看向跪在地上的李暢。「起來吧。」。
李暢起身在我身旁坐下「是不是臣妾打撈到陛下了」。
「也沒什麼麼。」我放下手中的書道。
李暢拿過我面前的書,看了看臉上始終掛著笑「陛下在看醫書啊?」
「嗯。」我漫不經心的回道。而在不遠處的屋頂上,漸漸顯現出一個人影,嘴角微微勾起,一手拿過背在背上的箭,對準涼亭中紅色的身影,猛地發出。感覺到了不對勁,我剛想想躲開,但眼前突然一個身影閃過,就已擋在了我面前,而那把箭刺過他的後肩。李暢悶哼一聲,失去了知覺。
黑衣人,見刺殺失敗,轉身迅速逃離,守在周圍的侍衛,立刻像刺客逃離的方向追去。
我呆了一下。看著懷裡,昏過去的人,和他背後的箭。鮮血已染紅了他的衣衫,心下一慌,也顧不得刺客,迅速抱起昏在我懷中的人,走向崇陽殿。而慌亂中誰都沒看到,原本應該昏過去的李暢,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但很快就消失不見。
床上一雙玉手放在床邊,太醫撫上他的脈搏。「太醫怎麼樣」我急切的道。
太醫起身道「陛下,李貴妃他雖沒事,但是,這箭上抹了毒,這種毒,臣行醫多年,還從未見過···」太醫為難的低下了頭。
我不滿的皺皺眉,「此話怎講?」。
「回陛下的話,李貴妃雖無大礙,但是傷口較深,毒已深入肌膚,可,這毒是用80多種毒藥煉製而成,要解次毒必須要找到這給事種毒藥。而且,一旦弄錯一副,都會必死無疑,所以···只有下毒者才能解次毒。」哎,若真是這樣,這男子恐怕是毀了,畢竟那下毒者可是要刺殺陛下的人,陛下又怎會為了李貴妃而放了要殺自己的人呢。
我別過頭,看向躺在床上,虛弱的人,在床沿邊坐下「好了,你先去抓些藥來吧。」。
「是,臣告退。」。
我輕輕撫上他的脈搏,果真是這樣。看來要去見一見那個刺客了。「楓痕,刺客抓到了嗎?」
「已經抓到了,現在在天牢。」楓痕道。
「走,去看看。」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敢在我眼皮底下,殺人。
走進天牢,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喂,周圍也是一片昏暗,使我不禁皺起了眉。
「陛下,您怎麼來了,您要見誰,通知我們一聲就好,何必親自來呢?」一獄卒打扮的的人走過來,彎著腰笑容滿面。
「今天才抓來刺客呢?」冷眼看了她一眼道。
「哦,陛下請跟奴才來。」隨著她帶領我看到了那個刺客,但令我沒想到的是他是男子。此刻他被一條鐵鏈鎖在冰冷的牆上頭髮凌亂的披在肩上,身上全是縱橫交錯的鞭痕,察覺到有人到了他面前,吃力地抬起頭,看到我的那一刻,平靜的眼眸瞬間變成滔天恨意。
「有問出什麼嗎?」看來他幾眼,對上他恨意的眼眸,不禁讓我有些疑惑,看他的眼神好像和我有什麼深仇大恨似地,可我認識他嗎?
「回陛下的話,這個人嘴硬的很不管怎麼問他就是一句話都不說。」身後的獄卒低聲回道。
「你到底是派來的?」我走近他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魅惑人心。
「哼,誰派來的,你本來就該死。」宮漠寒冷哼一聲不屑的看著我,要是眼神能殺人的話我都不知道死了幾次了。
「哦,是嗎,看起來你這得很恨我啊?」我伸出修長的指甲劃過他胸口的傷口,故意用力的刺進去,然後再次劃過他的傷口,冷眼看著他忍痛又不想叫出聲的樣子,眼中閃過嗜血的光芒。「單槍匹馬就敢闖入宮中行刺,膽子倒不小,恐怕你早就做好死的準備了吧。」。
「既然被你抓到了,那你最好馬上殺了我,不要讓我有機會逃出去,否則,即使同歸於盡我也會殺了你。」。
「呵呵···那你恐怕沒這個機會了。」說完挑起他的下巴「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在箭上抹了什麼毒?」。
「哈哈哈···原來,你也有在乎的人啊,也好,雖然沒能殺了你,但是我就是死也會拉他作伴,然後,讓你痛苦自責一輩子。」。
「好,你不說是吧。」我鬆開他,後退幾步,抽出楓痕腰間的劍,對上他的胸口。
宮漠寒閉上眼睛,等著胸口傳來的痛。哥哥,對不起,沒能給你報仇,我等一下再見到你時,再向你懺悔。可他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預料中的痛,反而覺得身子一輕,軟軟的倒下,然後落入了一個軟軟的懷抱,吃驚的睜開眼,卻發現,自己被她抱在懷裡,伸出手想要推開他,可他已受了傷,有一天沒吃東西,更本就柔弱無力,反而扯動了身上的傷口,一股撕裂般的痛傳來,他低吟一聲,咬緊下唇,不讓自己呼出聲來「你···鬆開」。
「你不說我也沒辦法,只能用特殊的方法來對付你了。」把劍丟給楓痕,自己蹲下身一把把他打橫抱起對上了他驚恐的眼眸輕輕一笑,在所有人驚訝的眼神中大步離開天牢。
「你,混蛋,你放我下來,你要帶我去哪?」宮漠寒在我懷裡,不安分的動了動,不停地想要掙開懷抱。
「你說呢?」我假意色迷迷的看著他「看你的樣子也是個美男呢?」。
「你,那你還不如殺了我。」宮漠寒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但聲音依舊有些顫抖。
「那可不行,你對我還有用呢,在你說之前,我決不會殺你。」輕輕一笑,把他放在床上。
宮漠寒,見是個好機會,想乘機逃開,但我早猜到他會這麼做,迅速點住了他的穴道,使他動彈不得,只能乾瞪著眼,憤怒的看著我「你再瞪,把眼珠瞪出來也沒用。」宮漠寒別過眼不看我
「你先下去吧。」轉過頭看向站在我身側的楓痕。
「是,屬下告退。」楓痕俯身行禮,然後閃出了我的視線。「你們也下去吧。」
「是。」守在周圍的人恭敬的推出偏殿,還不忘關上門
「喂,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我還不信我還治不了他。
宮漠寒看向我「你想要解藥,休想。」。
嘿,這人怎麼就這麼固執呢?「好,那你別怪我。」說著就要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你,你幹什麼···」宮漠寒驚恐地看著我,想要阻止,但無奈自己根本動彈不得,只能幹看著她解開了他外衣的腰帶。
「不想這樣?那你就告訴我啊,解藥在哪,誰派你來的,你有什麼目的,同黨是誰?」邊說手邊撫上了他裡面一件衣服的腰帶。
宮漠寒咬了咬唇,倔強的別過頭「我不會說的。」淡淡的幾個字已經決定了他的命運。
「好。」手輕輕一拉,衣服就已鬆開。只剩兩件衣服「你還有兩次機會,希望你好好利用,不然——你說,我要是就這樣把你掉在城門外會怎樣?」
他聽後身子一抖,卻一字未語。感覺到了他的態度,手再次一鬆只剩下一件裡衣,薄薄的輕紗附在身上,裡面的肌膚若隱若現。宮漠寒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羞恥感不停的衝擊著他的胸膛,眼中也有些酸意,晶瑩的淚水劃過臉龐,落在枕頭上。
「你還不說嗎?」冰冷的聲音透著刺骨的涼。
宮漠寒咬著唇倔強的搖搖頭。「你···」哭了?本想再解開他的衣服,但眼角瞥到了他臉上的淚珠,手也漸漸僵住,愣愣的看著他臉上晶瑩的淚珠。猛的反應,轉過身不去看他,想了想,還是幫他把衣服穿好。
宮漠寒驚異的看著我「你——」眼中的驚異在一瞬間,化成鄙夷「你又想幹什麼?」。
「哎,既然會想到扮成秀男進宮,就應該想到有這一天。」幫他把衣服扣好,無奈的一笑。
「你,知道···」宮漠寒道。
「我又不是笨蛋,那天我見過你,只是沒想到你進宮是為了···呵,本來就覺得眼熟,你剛我沒記性嗎?」。
「我不是假扮,是替哥哥來的。」他輕輕垂下眼眸,眼中閃過無盡的傷痛和恨。
「替你哥哥?」這事應該和他哥哥有一定的關係。
「呵呵呵···你把我帶來這無非就是想要解藥,你很在乎他,很想救他對不對,可是我呢,哥哥呢?呵,對,你們皇家的命是命,那我們平凡老百姓的命就不是明嗎?」眼淚再次劃過他蒼白的臉龐。
「什麼意思?」我皺皺眉,疑惑道*******************************************************************************************************************************************************************************************************************************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