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劇,當時被那猥瑣的男子追,明明不想跑太遠的,怎奈何身輕如燕,一跑就跑了幾十里地,一下子不知此處何地,又何談魑王府!
老叟震驚,「冷血無心,魑王冷瀟凜,是你什麼人?」
「什麼冷血無心,魑王冷瀟凜的……不認識,我找一個叫魁的人。」莫夕暄信誓旦旦,也不知道魑王府是什麼地方,只記得沒表情姐姐說過的話。
夫君是魁,住在魑王府!
老叟思量了一番,道:「如果是魑王府的話,老頭子倒有辦法幫你進去,可是你能確保你找的人在裡面嗎?要是誤闖的話,可要殺頭的!」魑王的脾性,京城人人皆知。
「殺頭?呃,那還是算了,我賣賣饅頭也挺好的,什麼混賬夫君混賬魁的,不來找我,也不待見!」莫夕暄很滿足現在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豈不甚好?
哪用冒著生命危險,進什麼魑王府?看這架勢,還極有可能是個龍潭虎穴……
「可是姑娘,你來這本就是要投親的,要是找不到親人,你爹娘在遠方又怎麼能放心?」
「爹娘?我哪來的爹娘,沒有!」莫夕暄不在意地揮揮手,按她腦中記憶來說,沒有半點爹娘的痕跡,哪怕有,也只能是曾經。
她現在很快樂,不想管其它什麼事,有沒有爹娘也是過去自己的事,現在她只是她,一個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人,餵得飽自己,已然足矣。
不過,似乎投親才是正事哦……
畢竟,那沒表情的姐姐還有兩樣東西,要自己交給魁的,一樣是解藥,一樣是書信,解藥可誤,書信可不能耽擱,若是因而害了什麼事,豈不罪過?
「算了,老爺爺你還是說怎麼進魑王府吧,我去走一圈,看看好不好玩,交了東西我就走人,反正我跑得很快!」莫夕暄嘻嘻一笑,身輕如燕,這是她醒來後惟一的美好感覺。
之後,老叟便一一道出計策。
「只要這樣,你一定能進去,不過最終結果如何,還得看你自己的造化!」言罷,老叟滿是不捨之情,她這一去,是死是活又怎能說得清?
莫夕暄點點頭,「夕暄一定謹記在心,無論結果如何,我會記得老爺爺你的恩情,來日有機會必會報答。」撲上去,抱了個滿懷。
「爺爺,我捨不得你……」
「好姑娘,快去吧,天黑之前應該能趕到的,平安的話別忘捎個信來,幾條街也不遠。」
老叟擁了擁她,自己膝下獨有一個不孝子,如果當初生的是這麼一個閨女,又豈來今日之淒淒冷冷,哎,不禁後悔起剛才為何要跟她說怎麼進魑王府,何必呢,一把老骨頭興許也活不了多久,何不如自私一把,閉緊嘴巴換來多守著她久一點……
可,那樣對她也不公平!
莫夕暄帶了點乾糧便上路,幾條街,對於她來說就是小菜一碟,一口氣跑到都行。
不一會,魑王府三個字熠熠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