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好狠 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散了罷了!
    「不管了,你不走也得走!」冷瀟凜驀然一聲冷哼,抓起她的手便朝門外行去,他不相信,她真的會動手,哪怕傷著自己?

    不會的,她不可能這般恨。

    然,現在若不斗膽一試,只恐悼花宮的人趕到,他魑王面對那麼群女子,不甘心之餘又能怎樣?暗歎技不如人罷了,可無論如何也不能教她真做了皇后!

    「喂,放開,你放開我!聽到沒有…」莫夕暄不斷掙扎求救,反抗的意識決然。

    這宮中侍衛本就不是白癡傻子,攔魑王,惹魑王,死在魑王手上,這樣的滅亡步驟誰人都知曉,更何況皇上沒在這兒,表現得那麼好作甚?

    一路走,腳步匆匆,一下子便要出了院門。

    莫夕暄驚慌失措,現下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理,心內只有一個聲音:不能回去那個地方!

    咬唇,皺眉,眸放一絲精光,倏然便抽出了那熟悉的金製匕首,緊接著便朝被抓著的手臂斬去,也許只有一刀兩斷,看著那殷紅的血灑遍地下,他方能覺悟,方能發發善心,放過她莫夕暄一馬,甚至是以心疼作為代價。

    「夕暄!」冷瀟凜敏銳地聽見出鞘聲,及時出手握住狠狠砍去的刀鋒,血,順著手心蔓延而下,微微蹙眉,「夕暄,你做什麼?」

    「不回去,便是不回去!」莫夕暄冷然的口氣,抽回手藏入袖中,手指又久違地刺入了掌心,疼痛可以令人清醒,堅持著某個原則。

    「真有趣。」冷瀟凜勾唇冷冽一笑,手一鬆,匕首隨之落下,惟見整支沾滿了鮮血,觸目驚心,「你以自殘,威脅本王?…莫夕暄,你竟以自殘威脅本王!」

    扯住她的衣領,抓至面前!

    狠狠盯著瞪著那雙眼睛,好想看透這具身軀內藏的,究竟是怎樣的一顆心。

    錯,到底誰錯了?

    她先以神秘感征服了他,令得他魂牽夢繞數年有餘,到頭來原是被她戲耍了?沒事,不要緊,心甘情願的,可現在幾十歲的人了,一切腥風血雨都看淡看輕,莫若是想和她安度一生,為何,為何他堂堂魑王,奪天下,弒君王,可謂易如反掌,卻會在這件事上永遠失敗?

    敗,敗得一塌糊塗!

    「自殘算什麼?最後一次告訴你,請聽清楚,現在,我縱然是淪落街頭作乞兒,哪怕入了青樓當妓女,也永遠,永遠…」妖花般的笑容綻放嘴邊,加大了聲音度數:「不做魑王妃,不回魑王府!」

    「莫夕暄,這是你說的!」

    「我說的,怎麼了?」

    眸中不帶一絲感情,好似一塊玄冰雕刻而成,冷若冰霜,句句都能那麼冷透人心,如冰錐般無聲無息地刺入冷瀟凜心口,奈何心口是空的,所以如何也痛不著,只是有點涼絲絲的感覺在胸口處神遊,蔓延,擴散,冷凍冰心。

    他沒有再執著,散了吧,好聚好散,來日想見他?

    不能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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