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一次次地鞭打在冷瀟凜身上,帶來的疼痛已然不輕,可上面特製的彎鉤也會刺入他的肉中,繼而獄卒就會毫不留情地扯回!
一直打了數十鞭後,冷瀟凜紫衣上佈滿血跡,破爛不堪,陰霾無比。
他滿臉髒亂,看不出半點王侯貴族的精神,殷紅的血跡連同汗水與灰塵融合在了一起,眼睛幾乎看不到東西,粘稠一片。
身上傷口無數,血紅的鞭印觸目驚心,那些被鉤子勾出的傷口更是大地可怕,窟窿一個個地佈滿全身,他卻一聲不吭。
冷瀟凜可算是明白了,這鞭刑原來好玩到這種程度。
一鞭子打上去,只要鉤子勾住肉,獄卒冷然一笑就會狠狠地抽回,本來也不過是皮外傷,可有的時候深入幾分,幾乎勾住骨頭的時候,一樣會被毫不留情地扯回,當下是血肉淋漓,痛苦不堪。
莫夕瑄看得不忍,血腥味極度噁心,可想起他往日種種,斷然不能一刀就讓他快活地死去。
「我記得,王爺你是最喜歡玩椒鹽水潑傷口的。」勾唇冷冷地一笑,揮手而上,一桶水便朝他潑去。
霎時間灼熱遍佈全身,電流湧動,肌肉幾乎麻痺了一般,冷瀟凜咬緊了嘴唇,緊閉雙眼,就是不肯吭聲。
棍棒上面鋪滿鹽粒,朝他身上打去,裂開另一道傷口之際,舊時傷口又被鹽粒刺痛,每一棍都是深入人心,可怕無比。
他武功不錯,於是琵琶骨就被以修長的鐵柱,硬生生地插入,全身霎時間癱軟下來,上半身幾乎癱瘓,痛苦難當。
莫夕瑄因被酒精迷失了本性,當下又施以數樣大刑,所傷之處,慘絕人寰。
冷瀟凜往日只懂得看,看得神經麻木,可在今日,也算是品盡了世間痛苦!
「冷瀟凜,我也不像你那麼殘忍,便不多折磨你了,現在你我恩怨,一刀兩斷!」莫夕瑄一把將壇中美酒飲完,摔了個稀巴爛,便示意獄卒動手。
一刀兩斷,確確實實是一刀兩斷!
她轉了過身去,不忍看他頭顱掉落在地的場景,因為這顆心還是別人的,會痛。
獄卒對於殺人其實早便麻木,也斷不會因他是王爺就嚇軟了手,被他囚禁在這裡幫他對犯人用刑,簡直就是對自身的一種折磨,早便想殺他了。
只可惜方才刑具還未用盡,就要那麼快了結他的性命,太便宜他了。
今朝,不成功,便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