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二王兄的處境是我們兄弟幾個裡最難堪的。」
「怎麼說?」
「大王兄的母妃是父王的王妃,我的母妃,是父王的寵妃,而二王兄,他的母親只是一個奴隸而已。」
古代不是有「母貧子貴」的說法麼?難道到了北齊,就成了「子憑母貴」了?
「因為母親身份特殊,二王兄從小就受到來自兄弟姐妹的欺負,甚至隨便一個下人,都可以對他不敬,所以,芙蕖,你要體諒二王兄。」
體諒?我被他突然轉到我這兒的話頭搞懵了,我什麼時候不體諒他了?
他把我吊起來折磨,大冬天把我泡在冷水裡,沒事就讓我衝鋒陷陣我都沒怪他了,我哪裡不體諒他了?
「二王兄是真的喜歡你。」
蘇子苒一時說不出話,只能神色怪異的看著舒瑜。
「我不想看到你們任何一個傷心,傷心人已經太多太多了……」他說著目光轉向窗外,不再說話。
舒瑜走了,蘇子苒卻還是愣愣的坐在那個位子上一動不動,明玉走進來念叨了幾句,看她臉色不是很好,只是扶她上床休息,也不再說話。
蘇子苒沒有睡,腦子裡亂亂的,不斷回想舒瑜說過的話。
一直以為,舒瑜是個沒長大的大男孩,還記得第一次看到他時候,他的眼睛是那樣純淨無害,讓蘇子苒毫不懷疑的去相信了,當然,他也沒有辜負這份信任。以為依這種溫柔的個性,他必定是在寵愛中長大的,卻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段傷心的過去,如果,蘇子苒不禁去想如果,如果不是舒亞,或許,舒瑜就不是現在的舒瑜了。
院子裡的花想是快要開了吧。
舒瑜走了,蘇子苒卻還是愣愣的坐在那個位子上一動不動,明玉走進來念叨了幾句,看她臉色不是很好,只是扶她上床休息,也不再說話。
蘇子苒沒有睡,腦子裡亂亂的,不斷回想舒瑜說過的話。
一直以為,舒瑜是個沒長大的大男孩,還記得第一次看到他時候,他的眼睛是那樣純淨無害,讓蘇子苒毫不懷疑的去相信了,當然,他也沒有辜負這份信任。以為依這種溫柔的個性,他必定是在寵愛中長大的,卻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段傷心的過去,如果,蘇子苒不禁去想如果,如果不是舒亞,或許,舒瑜就不是現在的舒瑜了。
院子裡的花想是快要開了吧。
遵照醫囑,蘇子苒開開心心的拉著明玉在舒瑜府裡的後花園晃悠了幾天,在園子裡念了無數遍「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之後,只好無聊到哼唱「小燕子」,最後逼迫明玉也學著一起唱,這些個花招都用過之後,還是覺得很無聊,於是只好找人在花園裡做了鞦韆什麼的來自娛自樂。
那一日,蘇子苒邊無聊的蕩著鞦韆,邊往池子裡投食,在撐死了幾乎半池子的魚之後,總算是等來了匆匆跑來,大口喘氣的明玉。
「明玉,你總算來了,要不然我們今天講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