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梨酥?有意思。」
「王子,我有個問題想問你。」蘇子苒突然回過頭,相當認真的看著容恆。
容恆亦是不敢怠慢,即刻認真起來,喝了口茶潤了潤喉,「姑娘請問。」
「你說,一個男的,大晚上的跑到姑娘房裡哄她睡覺,卻只是抱著她什麼都不做,這是怎麼一回事?」
「額,這個……」
「姑娘!」
「嗯?」蘇子苒感覺有人拽著自己的袖子,抬頭一看明玉滿臉通紅,頭更是低得不能再低,有些疑惑的轉頭看著有些尷尬的容恆。
「我說錯什麼了麼?」
「姑娘,這麼羞人的事情,你怎麼……」
蘇子苒無所謂的笑了笑,真是搞不懂這些古人,YD至極的秘術是他們想出來的,卻連問問這種純情的問題都害羞成這樣。
容恆畢竟是成年男子,不一會就恢復常態,「照容恆看來,那位男子必定是對那女子有意。」
「你也這麼覺得?」蘇子苒看他點了點頭,開心的一笑,「我也這麼覺得,我們真是英雄所見略同。」
「英雄所見略同?姑娘真是好文采。」
「過獎了。」
容恆看著眼前的芙蕖,不同於當晚的清麗脫俗,日光下的芙蕖顯示出的是古靈精怪,平易近人的美麗;不同於戰戰兢兢的侍女,在這王宮中,毫不在意規矩,敢於跟王子平起平坐,閒聊的女子,容恆眼裡的讚歎更是多了幾分。
「容恆王子此番到北齊來所為何事?」
「一來是弔唁大王,二來,容恆是來和親的。」
「和親?」北齊王有女兒麼?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看到的王親國戚大多是男子,女子的影子都沒見到過一個,見到最多的也不過是些侍女,看了看眼前氣度不凡的容恆,不知道他是怎麼會願意接受這一段政治婚姻的,和一個自己不愛的女子結合,栓在一起一輩子,是何其悲哀。
看蘇子苒臉色黯然下來,容恆以為蘇子苒是在為他傷心,好感不由又增添了幾分。剛張口想說什麼,只見一個侍衛模樣的人急急忙忙衝了過來。
「芙蕖姑娘,王子,」單膝跪下行了個禮,「二王子跟三王子請兩位移步。」
芙蕖跟容恆對視了一眼,想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跟著侍衛匆忙趕了過去,他們倆不知道,那侍衛是在找了整個王府之後才在花園裡找到兩人的,雖說已是緊趕慢趕,卻還是遲了。
芙蕖對於王宮的議事廳沒什麼好印象,之前在裡面九死一生的激辯才活了下來,現下又不知道為了什麼事被叫來,一時在門口躊躇起來,容恆卻不知道個中緣由,見她站在門前不進,只以為她緊張,拉過她的手就跨了進去。
舒瑜見兩人到了,長舒了一口氣,急忙迎了上去。
舒亞卻只是臉色陰沉的站在一邊,不說話。大庭廣眾之下,手牽著手,這算是怎麼一回事?舒亞見一邊的老臣已經開始暗中嘀咕,臉色更是陰沉了幾分。
不明就裡的芙蕖被舒瑜推到舒亞身邊,一個重心不穩落在他懷裡,抬起頭,看他面色不善,急忙要從他懷裡爬起來,卻被他一把拽進懷裡,不得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