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流雲悶哼一聲,向後跌退一步,勉強站穩身子後,他舉起顫抖的右手指向雲清,似要說些什麼,可是劇烈的疼痛卻讓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流雲那痛苦的樣子讓何月一陣心驚,她滿臉困惑的向雲清看去,「師叔,你,你對流雲大哥做了什麼?」
「呵!~」雲清冷冷一笑,回答道:「沒做什麼,只是讓你流雲大哥嘗嘗你師叔我最新研製的靈毒罷了。」
「你,你說什麼?你在靈茶裡下了毒?」何月跌退一步,一臉的不可思議,「師叔,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嘿嘿嘿,很簡單,就為了他身上的寶藏。」雲清那貪婪的眼神死死鎖定在流雲手上那枚乾坤戒上,他恨不得馬上衝上前將其奪為已有。
「寶藏?什麼寶藏?」何月看看流雲,又看看雲清,一臉的迷茫。
「進地穴的五人中就只有他一人活著出來,就是傻子也知道,洞中寶藏一定在他身上。」雲清此時的神情就仿若一隻如饑似渴的餓獸。
「師叔,難道你就為了搶奪流雲大哥身上的寶藏才下毒殺害他嗎?師叔,你這是怎麼了?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何月淚水涮涮滾落下來,也不知她是為流雲中毒而哭,還是為師叔變得凶殘而哭。
就在此時,一陣尖厲的龍吟聲響起,流雲強忍著劇痛,施展陰火龍神滅,化身火龍,猛的向雲清撲去,看似打算與雲清同歸於盡。
面對流雲的拚死一擊,雲清即沒有反擊也沒有躲閃,只是站在原地看著流雲冷笑不已。
飛撲至半路的火龍突然如受重創一般,重重的墜落在地,身上紫焰散盡,現出了流雲的原型。
「哈哈哈哈,我勸你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乖乖的等死吧。」雲清大笑著說道。
流雲躺在地上抽搐著,額頭早已大汗淋漓,嘴角更是溢出了鮮血。
何月撲倒在流雲面前,泣聲痛呼道:「流雲大哥,流雲大哥。」見流雲像是快要不行的樣子,她又扭頭向雲清哀求道:「師叔,求你放過流雲大哥吧,求求你救救他吧。」
「哼,放過他,你覺得我現在放過了他,等他復原之後會放過我嗎?」雲清一邊說著一邊向流雲走來。
此時,流雲只感覺全身肌肉正被無數只螞蟻啃咬著,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讓他幾度昏厥,然後又從昏迷中被痛醒,這種狀態也不知持續了多久,他的身體終於麻木了,意識也模糊了,隨即便失去了知覺。
「流雲大哥,流雲大哥……」見流雲身體沒了動靜,何月一邊呼喊著,一邊用力的搖晃著流雲的身體。
「你流雲大哥好像已經死了。」雲清得意的笑道,可當他走到流雲身前時卻又有些意外的說道:「唉,竟然還沒有死?難道我的靈毒配方還有問題?」
稍想片刻,雲清便將這問題拋到了腦後,他邪邪笑著說道:「既然還沒死,那就由我來給你最後一擊吧。」
雲清剛說完,手中便出現一柄銀光閃閃的長劍,就在他剛準備動手的時候,卻見何月身子一側,擋在了流雲身前。
「怎麼?你想給他陪葬嗎?」雲清神色陰沉,聲音冰冷。
「師叔,我求求你放過流雲大哥吧,如果你要殺他,那,那就先殺了我吧。」何月咬著牙說道。
雲清臉上肌肉一抽,旋即,他冷冷笑道:「月兒啊月兒,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很傷你師叔我的心嗎?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明白我對你的心意嗎?當初我以為當你無依無靠的時候你就會死心塌地的跟著我,所以我就將你師傅,包括整個門派上下所有人通通殺光。」雲清此時的神情就像噬血的魔鬼一般,無比醜陋。
聽到這裡,何月身子猛的一顫,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位一直以來倍受自己敬仰的師叔,她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師傅,他,他是你殺害的,是你?不可能,師叔你騙我,你在騙我。」何月嘶聲吶喊道。
「我沒騙你,所有人都是我殺死的,從那以後,我如願以償的得到了你,一直以來我沒對你動手,只是希望有朝一日你能心甘情願的把自己托付予我,然而沒想到你今天竟然對這小子動了感情,呵呵,既然如此,那你可就別怪師叔我輕薄於你了。」
雲清拋開手中長劍,如狼似虎一般撲到了何月身上,將她撲倒在地後,十分粗魯的扯去何月身上那單薄的衣裳。
「放開我,你快放開我,你這禽獸,你這惡魔……」何月無力的哭喊著掙扎著,可她的反抗終究無法阻止雲清的罪惡行徑。
當衣裳被雲清扯盡之時,何月反倒放棄了掙扎,她無力的癱軟在地,目光呆滯的看著天空,任由淚水自眼角滾落,任由那骯髒的雙唇在自己身上瘋狂的吸吮,此刻,她已經絕望。
可是上天並沒有拋棄她,就在她閉上眼睛準備爆靈自盡的那一刻,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衣冠禽獸,不過如此。」
聽到這個聲音,雲清就像是觸電了一般,身子猛的從何月身上彈了起來。
「你,這,這怎麼可能?」看著眼前這個身影,雲清就像是看到魔鬼一般,滿臉驚恐和詫異,他又何曾會想到,剛剛還奄奄一息的流雲,竟然一個轉眼間就變得生龍活虎起來。
「雲仙友,喝你的靈茶還真是危險,在下差點兒把命都給喝丟了。」流雲淡然笑著說道。
地上的何月激動的站起身,直接撲進了流雲懷裡,「流雲大哥,你,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嗚嗚嗚。」何月說著委屈的大哭起來,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此時還光著上身。
對面的雲清眼裡殺氣迸射,趁著流雲被何月牽絆之際,他飛快的取出一件仙器向流雲展開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