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不好欺 第2卷 (三)
    妓女們本就來自四面八方,一個個也都不怎麼熟悉,對於突然多出來的羽涵,毫不在意,而那些劫匪也沒有發現有人會混入妓女群中。

     羽涵披散著流雲一般烏黑的頭髮,低著頭走上馬車,坐到最裡面的位置。

     馬車開始慢慢的前行,原本在外面嘰嘰喳喳,亂拋媚眼的妓女們,上了馬車一下都安靜了不少。

     原本以為她們會繼續超超鬧鬧的,自己也好不被發現,卻沒有想到現在的氛圍如此的安靜。

     那車上的妓女們一個個都大眼看著小眼,有不滿的,有挑釁的,有傲慢的,總之什麼樣的眼神都有。

     羽涵只好低著頭,用烏黑的頭髮遮掩住自己,一雙水眸陷入沉思中,他身上的那種味道就像夢靨一樣困擾著她,讓她平白升起一鍾危險感,在加上今天聽到的話,她就更加斷定,青藍是一個危險人物。

     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弄來一對耳環送給她,她從小就被媽媽訓練,對於首飾怎麼說也有點眼裡,那對耳環在現代是不稀奇,但是在古代卻是極為的罕見,他一個劫匪從哪弄來的?而且還不是一般商人能夠有的。

     再說,昨晚他那麼長時間又去了那裡,這真的不得不引人懷疑,最重要的是他身上怎麼會有那種味道。

     如果說他是皇族的人,但是在皇上的所有太子中,她從未見過他,若說不是,那他身上的味道又是從何而來?別告訴她是天生的,龍啖只有皇族的人能用,是由熏香大師為皇族的人製造的,別人是不可能擁有的。

     青藍是一個謎,不管他是誰,她只知道自己必須要離皇族的人遠一點,甚至和皇族沾染上一點邊緣的人都是。

     馬車緩緩的駛出寨子,劫匪的人就把馬車帶到洛城就雇了馬伕把他們送到風軒樓就離開了。

     正是大白天,風軒樓裡除了昨晚留夜的客人外,也沒有多少人,龜、公見老鴇買的妓女們又被送了回來,忙一路小跑將這個消息告訴老鴇。

     本愁眉苦臉的老鴇見姑娘們又回來了,命人將馬車拉到後院,自己親自迎接姑娘們的到來。

     這風軒樓是洛城有名的妓院,風軒樓的姑娘們一個個都是從小被訓練出來,特別的有手段,很討男人的歡心,這次過來的姑娘們,都是剛剛被挑選出來的。

     雖已到秋季,天氣有些微涼,但是老鴇卻仍舊穿著一身桃紅薄紗裙,頭上戴著大紅的寶珠,年老中旬的,臉上塗抹著很厚的妝,活像一個天山童姥,說不好聽點就是裝嫩!

     老鴇一邊揮舞著手中的方巾,一邊對下來的每個姑娘評頭論足一番,羽涵本想跟著這輛馬車離開山寨,但是不想離開山寨,進了洛城,她就無法從這輛馬車脫身了,尤其是到了這風軒樓的後院中,打手、龜、公、老鴇,一應俱全,她想離開是不可能的了。

     只好硬著頭皮給老鴇檢查,問東問西,羽涵很害怕被人認出來自己是失蹤的羽妃,只能低著頭,用頭髮遮掩住自己的容貌。

     老鴇看到羽涵,本板著的一張臉,立馬笑臉如開:「這姑娘長的可真是純美、清麗、身上還帶著蠱惑人的魅力高貴氣質,這要是好好培養必定會成為繼祁都的蘇媚第二名妓。快,給這位姑娘安排個上房,好好歇息著。」

     在山寨住了些日子,本以為過去的事情會淡忘一些,卻沒想到蘇媚這兩個字被老鴇一提,往事如同潮水一般湧現出來,她剛來王府所受的苦、折磨,全都從腦子最深的地方全都鑽了回來,彷彿讓她在次情深體驗了一番。

     「等等,我不是妓女,我只是為了從那些劫匪手中套出來,才鑽進這個馬車的,你放我走吧。」羽涵立馬拉住欲走的老鴇,一臉懇求的說。

     就算沒有以前的事情她也不會留在這裡做妓女,更何況前世的她說通俗一點也是妓女,只不過比妓女好命一點,身價高點,並且她也是因為這個她才死的。所以她不會在重蹈覆轍,讓自己再次陷進去。

     「哼……我管你以前是幹什麼的,既然你踏進了這風軒樓,那就等於是這風軒樓的一員,休想在離開這半步。」老鴇先是一愣,隨機就冷笑著說。

     這個姑娘比起紅遍全國的蘇媚,身上更有一種韻味,要是她毫無用處,只能在風軒樓做個端茶送水的丫頭,她也就讓她走了,可偏偏她長的如此天生麗質,只要讓她在風軒樓的舞台上站一會兒,銀子就立馬滾滾來,她怎麼可能跟銀子過不去。,讓她走呢?「來人,將她生看管著,別讓她跑了。」

     不管羽涵怎麼求,怎麼說,老鴇就是不肯放過她,將她帶到了一個黑漆漆的房間中,

     她想逃,可是這個房間似乎就是為了關押那些不肯賣身的姑娘而設置的,窗子是由鐵做的,門外還站著幾個打手,房間中除了一張可以用來休憩床之外,在無他物。

     過了一會兒,老鴇帶著打著兩個打手進來,一個丫鬟拿來一件艷麗而又暴露的衣服。

     「本來,我還準備將你培養成洛城乃至祁國的第一名名妓,但是依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只能讓你盡早下去接客,你才會死了不做妓女的心,我勸你你最好還是換上這衣服,梳洗打扮一番出去接客,否則……別怪我鳳姨娘對你不客氣!」

     鳳姨娘凶狠的說著,眼神毒辣。

     羽涵看了一眼身後拿著鞭子的打手們,倔強的扭過頭,她不會在做妓女的!

     當初她從媽媽那裡離逃出來就是因為不願做高級小姐,現在她也一樣,就是死,也不會這麼做。

     「不聽話是吧?那就別怪鳳姨娘我不客氣了……給我打,一直打到她點頭同意為止。「鳳姨娘見羽涵這個樣,臉上閃過一抹陰毒。

     隨機就聽到羽涵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羽涵會點防身術,對抽過來的鞭子還能閃躲一會兒,但是這兩個打手似乎是做慣了這種事,讓羽涵躲過幾鞭子之後,一人就按住羽涵的身體,一人就對著羽涵的背狠命的抽。

     「怎麼樣?你倒是願不願接客啊?」鳳姨娘再次問了一遍。

     羽涵在王府所受的痛苦和在這裡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狠狠的瞪著鳳姨娘,眼睛彷彿要把鳳姨娘那抹了幾層粉的臉皮割開一樣:「告訴你,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出去接客的。」

     又是一陣痛打,羽涵本就羸弱的身體終究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打手準備用冷水潑醒羽涵,繼續打。但是鳳姨娘卻擺了擺手,讓打手好好看管羽涵,便離開了。

     優雅幽香的房間中,一男子背立站在窗旁,一手拿著酒杯,毫升愜意的喝著。

     「六爺,你可是好大的膽子,讓當今的羽妃做妓女!」鳳姨娘推開木門,淺笑盈盈的走了進來,手上端著一壺美酒。

     男子緩緩的轉過頭來,劍眉入鬢,眼角上揚,深邃的眼眸著閃耀著精明和陰毒。他就是當今的六王爺,皇后最寵愛的兒子—祁緋鈺!

     」她答應了嗎?」六王爺轉過身問。

     「這羽妃也夠貞烈的,寧願死也不做妓女,要她同意似乎還有點困難。」鳳姨娘為六王爺斟了一杯酒道。

     都被打的皮開肉綻了,還是不肯接客。

     「她畢竟是相府的千金,自然示聲譽比命重要了,這個鳳姨娘,你可要費點心。不過話說回來,若不是鳳姨娘認出她是失蹤的羽妃,想方設法的把她留下來,估計本王還不知道失蹤的羽妃跑到了這洛城來,而三哥恐怕也早已以為他最寵愛的羽妃死了,整日呆在府中,不上朝也不出府。估計在府中正傷悲著呢!」六王爺陰笑的說著。

     自從羽妃失蹤以後,三王爺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上朝,對外稱身體抱恙,連最上心的軍事也不關心,全部交由他和八弟管理。看來這個羽妃對他還真不是一般的重要。

     要是讓他知道他的羽妃不僅還活著,而且還淪為了一名妓女,不知道三王爺他會做出什麼的反映,會不會一病不起,或者發瘋?

     六王爺一想到三王爺知道這件事的表情,就感覺渾身痛快、舒暢……

     上次他沒有成功殺掉羽妃,反而讓他反擊,在父皇那裡參了他一本,這次,他要將她最寵愛的女人淪為一名人人都可以褻瀆的妓女,讓他生不如死。讓他敢跟他鬥……他就讓他知道這就是後果。

     六王爺重重的將就被擲在地上,發出一陣狂笑聲。

     「六爺,你放心我一定會用盡辦法讓羽妃接客的。」鳳姨娘聽著六王爺打飛狂笑聲,眼裡的陰毒更加深了。

     漆黑如墨的月夜,一輪明月高掛在天,鳳軒樓外依舊人來人外,紅燈高掛,秋風中一群身著粉紅蘭黛的妙齡女子或立在門前,或站在陽台上,朝路過的人們,揮舞著手中的手絹,身上濃重的熏香在空氣中瀰漫。

     「恩恩……啊啊 啊啊」柔媚酥骨的呻吟聲傳來,紅漆的長桌上兩條赤LUO的人影交錯在一起,不怎麼結實的桌子,在兩條赤LUO交錯的人中發出「吱吱」的聲響。

     羽涵想要扭過頭去,但是打手們卻按著羽涵的頭強迫讓她看這場淫穢的場面、

     鳳姨娘站在羽涵旁邊,一隻手挑起羽涵的下巴:「怎麼樣?你倒是接不接客?」鳳姨娘嗤笑著說。

     羽涵沒有說話,一雙水眸寫滿了堅決和狠戾,對面前這一副香艷場面毫無反應,她能不能不要抄襲睿王爺的手法!

     這種場面,在她前世被訓練的時候別說是真人的,A片也看了不少,都是手把手的教,她早就產生免疫了……她以為她會羞愧難當,然後妥協嗎?

     她嫁入王府的時候,,第一夜睿王爺就親自和那個蘇媚向她表演過了,那場面不僅露骨、香艷、而且還殘忍。

     她都沒有像他求饒過,就這麼一個小小的現場版真人OOXX就想讓她答應接客!也未免太小看她的心裡承受能力了吧?對付那些未盡人事的小姑娘還行,但是對她卻沒有用!

     「不接?」鳳姨娘的聲音狠了一些,帶著惱火,她精心安排了這一場香艷場面,為的就是想要踐踏她的自尊,然後讓她妥協,可是她沒想到,整場戲下來,她卻沒有一點反應,甚至連臉都沒紅一下。

     「啊……」羽涵吃痛一聲,本來站立的身體一下子懸了空,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了她右手的拇指上。

     這該死的老鴇,估計是看過了滿清十大酷刑,只綁住她的一根拇指,只要繩子向上一提,她這根拇指就要承受她全身的重量,繩子很細,彷彿要勒進她的皮膚中一樣,

     拇指被繩子狠狠的勒住,又要承受整個身體的重量,要不了多久,手指就會被活生生的拽斷裂掉的……

     「你最好還是答應出去接客的好?否則你這根拇指就會斷掉,那種痛,想必你應該承受不了吧?」鳳姨娘凶狠的說,既然那個不行,她就來硬的,她就不信她對付不了一個小丫頭。

     「啊……」繩子又被拉高了一點,羽涵痛的受不了,但依舊咬緊牙關,死撐著。雙腿拚命的在地上尋找支撐點。以求能減少拇指的承受力。

     鳳姨娘見羽涵還是不肯,便準備在拉高點,此時羽涵實在承受不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額上冒出細密的汗珠,痛苦的說了一句:「我接」

     鳳姨娘一聽,立馬就把羽涵放了下來:「這才聽話嘛……今兒個好好休息休息,明晚,你就正式開始接客。」

     手指一鬆,劇烈的痛楚也一下驟然停止,羽涵癱坐在地上,衣襟近視,仇恨的看著笑得癲狂的鳳姨娘,用力的大喊:「我接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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