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肖晚上參加了一個商業宴會,直到現在耳朵裡還在嗡嗡直響,不知道為什麼,在面對那些阿諛奉承的商人,山珍海味的宴席,他腦子裡竟然在想著早點回家,白天把那小女人訓了一頓,不知道她會不會置氣的又開始挑食,而且如果回去的晚了,她就會傻乎乎的一直等他,這樣冷的天氣,她那樣柔弱的身子,也不能吃藥,要是凍著了該怎麼辦?
就這樣一路胡思亂想著,沒想到剛下車就看見她站在門口迎接他,一點喜悅躥起,被他很好的掩飾住了。
深秋的午夜雖然寒冷,可是身體的某處卻覺得格外的溫暖。
秋沫不知他心中所想,還以為他仍在生氣,趕緊討好的將手中的外套遞過去。
本以為他會看也不看的將它推到一邊,沒想到,他竟然接過去,三下兩下的穿到身上。
秋沫高興壞了,乖乖的跟在他身邊。
「你就穿這個出來?」冷肖俊眉一挑,不滿的看著她身上略顯單薄的睡衣。
「這個很暖和……」秋沫還沒等說完,忽然身子就被納進一個溫暖的懷抱,他摟著她瘦弱的肩膀大步向屋裡邁去。
他身上的味道還帶著寒風的氣息,胸膛卻是熾熱如火,這樣近的距離全是他的味道,她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將頭更深入的往他的懷裡埋了埋。
他低頭看了眼,似乎很享受她此時小鳥依人的模樣,不由又把大手緊了緊。
就這樣一路來到二樓他的臥室前,他才終於肯鬆開了手。
秋沫低著頭,心裡一陣失落,但還是小心的退到一邊,做出讓他先進屋的意思。
冷肖推開門,長腿剛邁進去,餘光中就看見秋沫正要往自己的房間走,他心裡頓時有一種不快,長臂一伸就拽住了她的腕子,「你去哪?」
秋沫倒是被他問愣了,反應了下才回答:「回我的房間。」
他長眉一蹙,不由分說的拉著她就一起進了屋。
語氣中帶著幾絲命令的意味:「你以後就住這裡。」
秋沫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他剛才說什麼,他要自己住在他的房間?
見她還在那裡傻愣著,冷肖板著臉說:「愣著幹什麼,我累了,去給我放洗澡水。」
浴池裡的水澆在秋沫的手上,她這才猛的清醒過來,手忙腳亂的開始調熱水。
「怎麼這麼慢?」浴室的門被從外打開,冷肖赤著上身,只穿了條長褲出現在她面前。
秋沫的視線在他健碩的胸膛上只停留了一秒,就羞赧的低下頭繼續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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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糞的季節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