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和古蓉兒走出了百越路過了兩個郡之後就又開始吵起來了。
「我就說不該走這邊吧?你個死娘娘腔——」古蓉兒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衣服指著鳶就開始嚷嚷,鳶拿阿通放在自己的面前。
「不帶你這樣人格侮辱的,你個男人婆——」鳶在阿通的身後囂張地回嗆道。
「就會躲在阿通屁股後面,你還能做什麼啊?」古蓉兒一臉鄙視。
阿通也很是無奈就這點路程他們兩個人真是輪番上演,不是鳶挑事就是古蓉兒挑事,就阿通最冤枉每一次都是他在中間不知道如何是好,總體來說,他們就是想證明男男好還是女女好所以才總是找茬,不過少爺也很奇怪,明明自己武功很高,現在又開始裝出一副文弱的樣子,因此古蓉兒總能在最後關頭使出武力解決所有問題。
「啊,你說,你是不是很沒用!」古蓉兒跳到鳶稚鞮的身上,兩隻手就開始對他的耳朵輪番攻擊。
「啊——啊——啊——」鳶疼得直叫。
「別發出這種聲音,別人會以為我在干你呢——」古蓉兒停下手認真地講到,鳶徹底沉默了。
「嗯,這就乖了!」一把將鳶的耳朵扭了一圈,然後拍拍手,跳了下來,「哼,你還是不行。」她得意的樣子叫鳶狠狠地咬著牙。
「少爺,以你的武功根本就不用這樣嗎?」阿通在旁邊小聲地說道。
鳶冷冷地看了一眼阿通,「你懂什麼,我這是要等著在最後爆發。」陰冷的一笑叫阿通打了一下哆嗦。
夜,三人隨便找了個破茅草屋睡下了,古蓉兒一著地就著了。
「少爺,這就是你的最後爆發嗎?」阿通扯著嘴角向鳶問道。
「怎麼樣,這回知道本少爺的厲害了吧!」鳶得意的一笑。
一張被用毛筆畫黑的臉睡得也安然,笑得也安然。
「鳶——稚——鞮——」大清早古蓉兒到河邊去接水喝結果發現了驚天的一幕,一路奔跑一路叫。
「不是我,是他——」鳶無辜地眨著眼睛,手指所定到了阿通,阿通指指自己,冤死他再,但是只要有腦子的人誰會相信他的話啊,結果下一刻自己就被古蓉兒拿毛筆畫黑了臉。
「哼,我早就看出你不對了,你一定是在暗戀我,這種手段實在太低級了,我啊,只對美女感興趣,你,玩蛋去吧!小鳶啊,我冤枉你了。」阿通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一個人揪著自己的雙層可愛下巴,啊,疼,難道是真的發生了,一會就蹲在了牆角處,不停地搖著頭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
「小鳶,沒想到你是個好人,還告訴我事實的真相了。」古蓉兒滿臉感激地看著鳶稚鞮。
「嗯,這都不算什麼,唉,阿通也是明明自己不是女人,還要逞英雄,下回我再好好教育他吧,平時暗戀我還不夠,現在,唉……」鳶拍拍自己的大腿,看到阿通仇恨的目光看向自己,鳶不自然地笑笑。
「賤——」阿通呲牙咧嘴地說了這一個字。
「誒,他說什麼?」古蓉兒沒有聽清楚。
「哦,沒什麼,他在誇他自己呢!」鳶趕緊接下話茬。
「小鳶啊,你不會真的對阿通芳心暗許了吧?」古蓉兒八卦精神突然顯露,其實她也是有點思念她的眉兒了。
「且,我啊,我有喜歡的人,就是他——」鳶羞怯地一笑從衣袖裡拿出自己的女紅給古蓉兒看,阿通此時已經早早地轉過頭來,他實在不忍心看到自己家公子在外丟人。
「哇,果然是傾城容貌啊,啊,這身體,哦,這肌膚,唉,可惜是男的,要是女的,我……算了,還好我已經有了眉兒了,誒,你覺得她怎麼樣啊?」古蓉兒湊近鳶。
「她?其實男裝的樣子還有點像我的小公子呢!就是可惜她是個女的了,要是男的……我一定叫她上我!」
……
阿通迎風淚招展中,他是撞了什麼邪,遇到這兩位?
而那邊紫眉和劉琢三人一行走到了一個小縣城暫且安頓了片刻,一路上劉琢總想找機會和紫眉單獨相處,但是有個小鬼一直在旁邊打岔,劉琢也只能無奈。
但是這次能意外獲知漢高祖的寶藏實在是意外的收穫,如果真的存在,那麼可能自己還可以從來。
「您不是打算放棄皇位了,可是如今又和他們一起尋漢高祖的寶藏做什麼?」高文桂在劉琢身邊問道。
劉琢瞧了身邊人一眼,「也許這是冥冥之中的注定,若真是那樣,為什麼要輕易放開呢?」
「可是,您……」
「或許朕是真的離不開那張龍椅——」劉琢手握著茶杯,用力的轉了一圈,眼神中有著說不出的冷。
「那紫眉姑娘呢?」高文桂近上一步。
「要是我真的有了實權,任何女人不都是囊中取物嗎?」以前自己是傻子,但是現在起他要用所有的一切去爭取,他要奪回來。
而對紫眉來說劉琢變化太大了,她也知曉他不再是那個單純的傻孩子了,從他跟著自己來尋寶藏可能就全變了吧,紫眉心裡胡亂想著,手上抱著小佗,這個小傢伙一時一刻都離不了自己,看到他像個小動物似的在自己的手邊上蹭著,紫眉不自覺笑了開來,很像多年以前的琢兒,而所有人都在變,現下無非是順著河流走罷了。
然而為什麼在此刻竟然想起了尹宣?
一個有些久就印在自己心上的名字的人。
順著眼角,淚水模糊了所有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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