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越下起了罕見的大學,冰雪封路,眾人難以通行,紫眉的形成也不得不耽擱下來,古蓉兒不愧是越揚氏的傳人對冶煉之術確實天賦秉性,只用的七天的時間就鑄成了如玉一般的青銅鑰匙,就連紫眉看到的時候都覺得不可思議,古蓉兒確實是古靈精怪。
「哎呀,怎麼辦,怎麼辦,雪怎麼這麼大,咱們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啊?啊?啊?啊?啊?啊?」古蓉兒倒是顯得比紫眉還要焦急,不停地學烏鴉叫。
「既來之則安之吧。」反倒成了紫眉在安慰古蓉兒了。
「還是我的眉兒懂得成語多不像某些人啊,」古蓉兒低下頭好像想到了些什麼,「不如趁此機會,咱們洞個房,如何?」一副色胚的樣子盡顯,她不當流氓都對不起她那表情,很快古蓉兒就迎來了紫眉的一擊,而紫眉似乎也悟道了和她應該有的相處之道。
古蓉兒捂著自己的半張臉,自己又扯下半個衣襟,露出肩膀,表情哀怨地說:「眉兒,你好沒有良心!心!心!心!心!」聲淚俱下的樣子。
「莊主,演得有點過!臉再側一點,唉,對,下巴再抬高一點,哦,非常好!」老管家前來友善地指導。
「是這樣嗎?嗯?嗯?嗯?」古蓉兒眨了眨天真的大眼睛。
「對了,死老頭,你確定已經把他們都抓過來並送來了嗎?」古蓉兒恢復正常,而目光中霎時凝聚成怨氣朵朵。
「厄,嗯!嗯!嗯!」老管家點頭如小雞啄米,眼睛也學著古蓉兒的樣子眨啊眨。
「我——噗——」古蓉兒一股腦將口中的茶水全部噴了出來,「你個死老頭,裝成一副很傻很天真的樣子,你不要跟我說你還是一地道的童子之身——」
古蓉兒和老管家一個前一個後就開始追打起來,看到老管家故意被逮到即使被打還一副開懷的樣子,紫眉在旁淡淡一笑,這樣一個簡單的女孩有一個幸福的小家,那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啊。她微微有點慨歎,她真的有點猶豫了,她現在走上的路無疑最後帶給大家不是幸福,而是一條充滿鮮血的道路。
「放心吧,那個死老頭雖然臉上無毛但是辦事還是很牢靠的,只要三天就能通路了,不過我要處理一點別的事情。」現在的古蓉兒恨不得長出了翅膀飛出去,她不惜花重金逮到了他現在卻天不逢時,真叫她恨得慌。
「蓉兒啊?」紫眉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嗯,什麼事,美人?」古蓉兒睜開桃花眼。
紫眉心中苦笑一聲,「能夠像你一樣,真的很好。」紫眉由衷地說道。
古蓉兒大喜,「美人,廖讚了。」她居然還雙手一抱拳。
最終在場的所有人只有搖搖頭不置一詞。
三天後,果然道路暢通,古蓉兒在大堂之上,打了一個響指,面色極其邪惡地一笑,「把他給我帶上來。」
「哎呦,你們是什麼人啊?有沒有點素質啊?你是……」鳶稚鞮在看清楚高坐上坐的那男非男女非女的人愣了很久然後,最後突然恍然大悟,一溜煙躲在了阿通的身後。
「少爺不要怕,阿通在這裡。」阿通發揮著淳樸僕人的優良作風。
「我知道啊,親!」鳶稚鞮汗三滴。
「鳶稚鞮,哼,我還以為你已經忘了我了呢!」古蓉兒上前一步把他的腦袋糾了出來。
「嗯,沒錯,沒錯,是忘了,呵呵,初次見面,怎麼如此熱情好客啊?」鳶稚鞮後悔莫及,要不是中了迷魂香,自己也不至於到此下場,但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傢伙居然還活著,倒是她現在的樣子真的發生了很大變化。
「且,誰要和你熱情啊?你看看我被你搞的,男不男女不女,婚姻觀愛情觀性取向欲取向全都發生了改變,你不覺得你應該對此負責嗎?」古蓉兒陰冷的臉一剎那襲來,所有的人都靜靜地不再說話了,原來他們的莊主還真知道自己不正常啊。
「古蓉兒,你以為我正常嗎?」鳶說完這句話,阿通突然來了精神了。
「少爺,你終於認清楚自己了……」阿通默默地流下感性的淚水。
「你給我滾一邊去——」聽到少爺的命令,阿通很明事理地滾到了鳶的腳下。
「少爺,這邊,還是這邊?」他分別在左右兩腳邊來回晃悠,終於鳶大喝一聲,他就去了天邊。
「那你要我怎麼負責?」鳶咬著牙問道,難道真要他娶她嗎?
古蓉兒笑笑,「錢——」
鳶倒,果然,這個傢伙這一點倒是和從前一點沒變。
事情就從古蓉兒十三歲那年夏天講起,那一年她還是個正常的女孩,喜歡綁綁架,撕撕票,賺點小錢,擴大裝備,然而本就對男女觀念不甚瞭解的她,意外地綁架來了一個皇室貴族,古蓉兒開始興奮,她整日地將鳶稚鞮綁在床頭觀察研究著,她想知道他有什麼不一樣的。
同樣十三歲的鳶被這個大眼睛的女孩整日盯著渾身發毛,而從她嘴裡吐出來的話也是千奇百怪。
「小鳶,做/愛是什麼?」古蓉兒小聲地問著,因為她真的很想瞭解。
鳶被逼得只能胡說八道起來,「愛是一種椅子,很多人都喜歡坐。」
「哦,我常常聽到管家那個老不死的跟小丫鬟說的,我就好奇嘛,你是皇族一定懂得多,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這個是什麼?」霎時她的小手就拽起鳶的小JJ。
「啊,不要啊——」撕心裂肺的叫聲在空中不斷迴響。
後來,匈奴皇室很不給面子,鳶稚鞮被綁了將近一個多月了都沒有一點要贖的意思,鳶也只能手無寸鐵地任人魚肉。
「小鳶啊,你看看這是我新買的衣裳,好看不?」她穿著粉嫩的小衣服在自己面前晃啊晃。
「好看什麼啊,你真的覺得這是你該穿的嗎?你有沒有聽到別人在笑話你,你知道嗎?其實你根本不是女孩!你不應該穿女孩的衣服。」鳶本想嚇嚇她,畢竟他被她折磨得夠夠的了。
「啊?」古蓉兒奇怪地盯著鳶稚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