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真的很不好,多次明示暗示冷言冷語都無法阻止她的糾纏後,墨秋心索性對她採取放任自流態度,他好歹也是個男人,再這樣下去只會顯得自己跟女人一樣小家子氣;既然她這麼厚臉皮,除了認輸以外還能怎樣?
殺了她嗎?不,他是人,不是禽獸!
在還沒有休了她之前,他還要信守承諾。
於是他對她採取了放任自流的態度,並且開始習慣她的如影隨行、她的動手動腳,還有那張塗著厚粉的臉——
「拿開你的髒手!」
白金金閃電般的縮回手,無辜地聳聳肩,「我只是怕你走路會摔倒嘛!」
「不勞你費心!」
這段時間屢次非禮他未果後,她開始轉移目標改牽他的手,雖然大部分時間她都不能偷襲成功,但他有時由沉思中回過神時,便發現被她得逞了……
被她得逞高達五次之後,他就徹底斷了獨自深思的念頭,因為再這樣下去,被她得逞的就不是單單是手了。
原本他想回京城,可是在回京之前,他不會這麼簡單的放過她。
「一時落魄不免膽寒 那通失去希望每日醉茫茫……」
在共唱一曲《愛拼才會贏》的家歌後,白府所有的下人戰戰兢兢地並列兩排,等待著新上任當家墨秋心的訓話。
「從今天起,這個白家由本人說了算,誰有異議就給我打包袱自己滾。」
「……」一片安靜,再沒人敢多吭半聲。白金金一手捂著心臟,汗流滿面,家門不幸啊~~~
「既是大家都沒有異議,如此最好。今後大家各司其職,做好本職工作。如若做出愈矩不軌之事,按家規處置!如若觸犯律法,直接扭送衙門!」
眾人神色一凜,「謹聽大當家教誨!」
「很好!不過,這裡所有人都各有職責,白家不養無用之人, 敢問白大小姐,你可會看帳?」
「……會一點。」
「可會珠算?」
「……也會一點。」
「既然這兩樣都會,那麼,就請白大小姐去帳房處理帳目,盡一份綿薄之力,以便體現你存在的價值,如何?」
「這個……」
「嗯?」
「咳,咳咳,身為白家的一份子,為白家做點貢獻也是應該的。」
墨同志上任的第二天,白府的街道入口圍滿了一眾看熱鬧的百姓,人群湧動,八卦報料絡繹不絕,句句不離白金金與她的萬貫家財。
「快瞧快瞧,那珠寶一箱一箱的,天吶,金光閃閃的,我這輩子也沒瞧過那麼多珠寶!」
「呵!那些珍珠比我的拳頭還要大,白家不愧是第一首富啊!」
「少見多怪,眾所周知,白老爺可是咱這靈墨國有名的大富人,祖上傳下來的財寶是數之不盡!」
「這個我也知道,咱這常州城將近四分之一的買賣都是他們家的吶!」
「快瞧快瞧,白大小姐出來了,聽說前幾天成了親,這個禍害終於有人治了……」
白金金氣急敗壞的衝出門來,沖外面的青衫男子大聲叫嚷:「喂,你這是做什麼?想敗光我的家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