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她自發性的、主動性的升級成墨秋心的跟屁蟲。
夫唱婦隨,寸步不離——這是他們生活的真實寫照。
由於他的黑衣小強還沒回來,一日三餐和生活起居自然由她負責。誰讓他身份尊貴來著,誰讓他秀色可餐來著,誰讓他是她相公來著,誰讓她很喜歡他來著……
當然她的付出也是有回報的,每天晚上在她以死相威脅的情況下,墨秋心會悲憤的同意二人同居——當然,所謂同居就是在房間裡多搭一張木板床上,而且還被床頭櫃分隔出楚河漢界的那種。
至於為什麼一定要硬木板,是因為墨秋心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但她覺得這純粹是在扯淡,依她看,這根本就是他在惡意報復……
這天晚上她又以「你還小需要照顧」「節約開支,省吃儉用」「你晚上會踢被子」等種種借口死皮賴臉地跟他同處到了一室。這樣做當然是為了近水樓台先得月,日久生感情,使自己和他的關係有個革命性的突破,可惜在他堅如磐石的防守下,至今沒有機會下手。
「親愛的,我給你講個故事吧?」躺在木板床上,白金金突然計上心來。
只要有她在,時刻都保持著階級警惕性墨秋心完全不理她。
「你不說話就當你同意嘍。」
於是她開始給他講起了鬼故事,什麼「山村老屍」「對面樓裡的女孩」「末路公交車」「老照片」等等經典鬼故事。
不用懷疑,這樣一定能把他嚇得尖叫連連,花容失色,然後她再「勉為其難」的表現一下她寬廣的胸懷,輕輕地把他摟入懷中,溫柔安慰,上下其手!最後在他含羞帶怯的目光懇求下,無奈地抱著他往床上倒去……
飄著嗓子陰氣森森講啊講啊,她從吃完晚飯一直講到了深夜十二點,連她家祖傳的傳女不傳男的「小蝌蚪找媽媽」的故事都被逼出手後,墨秋心還是沒有反應,更沒有嚇得往她懷裡鑽,反而忍無可忍的一記手刀將她辟昏了過去。
之後她又化妝成傳說中的貞子她姐,在半夜裡面色慘白雙目呆滯地在房間裡東飄西蕩,雖然把墨秋心嚇了一大跳,可她本身卻遭受到了重創,被墨秋心用十成功力打到牆上……
第二天了她還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起不來。樣子那個慘啊,白家所有人見了她都為之流了一把同情淚,尤其是王管家,據說抱著白老爹的靈位嚎啕大哭,捶胸直呼「老朽無能,有負老爺的重托」什麼什麼的……
那一天,她同樣很傷心。結婚了這麼久,而她和他之間卻一直什麼都沒發生。如果被別人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認為她的上輩子是柳下惠!
於是那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她狠狠地把墨秋心壓倒了,對著他又親又咬,他完全沒有抵抗能力,也不敢吱聲,任她胡作非為。
直到一陣寒冷的夜風將她凍醒,打了個噴涕後,她才發現自己躺在地上,手裡抱著桌子腿,桌腿上坑坑窪窪,像被老鼠咬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