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又有一個人來報,朱楨讓他進來,之後問道:「怎麼樣,跟蹤有結果嗎?」
這人道:「我跟著徐鏗一路回到宮府,直到府內,他都沒有見過任何人,進了屋,沒過一會兒,就關燈睡覺了。」
朱楨的神色更是奇怪,他遣退這人,之後自言自語道:「這群人玩的還真是玄乎,這麼一個計劃,居然沒有引出一個人,反倒把涵玉給弄丟了,這不是在玩我嗎?」
朱楨的神色漸漸變得深邃,不斷的思索起徐鏗的一言一行。
只覺的這個人似乎是已經投成自己,也可能是在愚弄自己,難以確定,令人也看不透。
最終,他冷冷一笑,道:「不管你是真跟我,還是假跟我,反正我現在就要用麟狼的力量,給我擴大勢力。」
計上心來,他的眼中便閃爍出一股光彩。
徐鏗本來是準備睡的,他就是要讓朱楨找不到自己的一絲把柄,可是他剛剛閉上眼,就聽到自己的床下面傳來登登的聲音。
他心中一動,立即翻下床,滾到下面,撬開一個木板,之後便露出一個一人大小的洞口。
他跳進去,便看到一個兄弟等在下面,道:「鏗哥,文哥他們都在等你。」
這正是當初二少他們挖的地道,現在下面縱橫錯連,絕對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秘密地點。
徐鏗跟著這兄弟左拐右拐,便來到一間石室。
別說徐鏗的屋外面已經沒有人監控,就算有人睜著眼看著,徐鏗消失他們也不會知道。
石室裡一共有十四個人。
八城主人,宮鑫磊、許雲飛、蕭雲、王文、張宇,徐天、另外算上徐鏗,也就是十五個人。
這十五個人,自然算得上是麟狼的十五個最高級別的人。
他們當然也有權知道麟狼的內部秘密。
由於比鬥大會,這八城主人全部到來,所以他們在這個深夜,也有機會相聚在這間石室。
室內的面積不小,燃著八盞火把,燈火通明。
此刻,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有一種異樣的神色,有好奇,有希望,都在等著這次張宇的召見。
張宇是飛鴿堂的堂主,主管情報,是什麼樣重要的信息,竟令他這麼慎重的找來麟狼中的所有領導人。
張宇已經首先道:「今夜召集大家來,實在是有著一個無比重要的消息告訴大家,相信大家得知這個消息,也一定會很高興的。」
話音一落,王文便道:「小宇,到底什麼消息,都是自己人,為何還不明說。」
誰知劉強他們接著便道:「文哥,咱們是自己有,可是有些人可不一定,這不,二哥一趟南海,就落了個死無葬身之地,而有些人卻能安然歸來,難道這樣的人也算自己人嗎?」
這話自然是針對徐鏗的,尹昌他們幾個也都是這個神色,徐鏗只是苦笑一聲,也不辨答,或許他的心中本來就有一種愧疚吧。
張宇這時道:「強哥,我這個消息也就是為鏗哥作證明的,鏗哥是咱們麟狼的大恩人,若不是他,只怕咱們麟狼現在已經被朱楨下手剿滅。」
劉強不禁神色一變,道:「小宇,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可真懷疑你是不是二哥的兄弟!」
張宇立即道:「現在站在這裡的,那一個不是二哥的兄弟,我說的話,自然也都是實情,強哥現在或許還不相信,但是很快你就會知道內情。」
說罷,他便敲開石門,門外站著一個弟兄,一看到這個弟兄,王文等人的眼睛立時就亮了。
因為這個人正是當初隨著趙龍跟二少一起去南海的兄弟。
王文立即上前問道:「兄弟,你怎麼回來的?」
這人高興的道:「文哥,是二哥派我回來的。」
一聽這話,所有人都怔住了,二哥,二少不是死了嗎,現在這兄弟有提起二少做什麼, 難道二少沒死!
幾乎每個人的眼中都閃出一種異樣的身彩。
而王文則繼續追問道:「兄弟你說,二哥是不是沒死?」
這兄弟顯然也知道大家的心裡很急,於是也不猶豫,直接道:「二哥不但沒死,現在在南海已經有了一股難以想像的勢力,我這次回來,就是二哥讓我帶一批人過去,因為南海的面積實在太大,而且那裡的人又都是二哥剛剛收復的,未免有變動,還是讓自己的兄弟多過去一些,可以有些保證。」
聽到這話,在場的每一個人幾乎都歡聲雀躍起來。
二少宛然已經是他們心中的精神支柱,可以說,沒有二少,他們這個麟狼很難維持下去。
現在知道二少沒死,他們怎麼能夠不高興呢!
就在這個時候,劉強走到徐鏗跟前,跪下道:「鏗哥,小弟誤會你,真是有愧,希望鏗哥原諒。」
徐鏗此刻心情也是十分激動,立即扶起劉強道:「強哥真是客氣了,都是兄弟,就該有什麼說什麼,當時若是別人,我徐鏗也一定就會認為他是背叛二哥的人。」
劉強一笑,道:「鏗哥真是大人大量,有你這句話,以後但有所命,我劉強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張宇一擺手,道:「強哥,還是聽這兄弟說說二哥現在的情況吧。」
劉強立即道:「對對對,兄弟,你說說,二哥到底是怎麼會沒有事兒的。」
這兄弟顯然也為二少的歷險逃生而感到振奮,於是便侃侃而談道:「當時的情況可是十分危險,在南京的時候,我們得罪朱楨,被朱楨率領大軍包圍,咱們兄弟逃出去以後,二哥便想到若不出個主意,是難以逃脫厄運的,於是便跟鏗哥商量,最後決定,二哥假死南海,鏗哥假意投誠朱楨,這麼一來,二哥跟洛公子等人就能安然脫離朱楨等人的魔掌,而鏗哥回來以後領導麟狼,朱楨也就不會再對麟狼下毒手,這恰巧是個一舉兩得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