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你究竟吧炫哥哥藏哪去了?」
「凌寒,你給我出來?」
「凌寒。你怎麼那麼賤啊?不但勾引炫哥哥,還把他藏起來。真是太過分了?」
「凌寒,你聽到沒有?給我出來,再不出來,我就放火把你的房子燒了,讓你無家可歸。」剛回到家洗完澡的凌寒,就聽到,樓下韓小雅潑婦的罵聲。
「韓小雅,你的想像力也太豐富了吧?離炫他是人,不是畜生。他怎麼甘心被我藏起來呢?真是可笑。」凌寒穿著白色的睡裙走下樓。
「你才可笑。如果不是你這隻狐狸精勾引炫哥哥的話?他怎麼會不接我電話呢?」韓小雅失落的的看了手機一眼。
「呵呵……有意思,自己的男人管不住,反而怪起別人來了?」樸小貞走到凌寒旁邊冷冷嘲笑。
「你這個瘋女人,管你什麼事?該幹嘛幹嘛去?」韓小雅等著她,沒好氣說著。
「你才瘋女人呢?看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叫樸小貞。」樸小貞拉起袖子準備作戰,卻一把被凌寒拉住領子差點摔倒。
「凌寒,你幹嘛呀?」凌寒沒有理她,精緻走向韓小雅。
「你想幹嘛?」韓小雅退後兩步,拿出口袋裡的匕首指向凌寒。
凌寒一個迴旋踢,把匕首踢落在地。
樸小貞吃痛的抓緊手腕。
「我不想幹嘛?我只想告訴你。你的炫哥哥,我不稀罕。」
「是嗎?那你還一直不停糾纏著他?」韓小雅等著凌寒,眼睛裡吶要把她吞進肚子的眼神。
「不是我糾纏他。更沒有勾引他。」
「呵呵……這樣的借口也有。如果你沒有糾纏他,勾引他?那他怎麼會暈倒住進醫院?」她恨得咬牙切齒。
空氣凝靜的,都聽得到韓小雅的磨齒聲。
「他暈倒和我無關。再說了,你憑什麼認定他暈倒和我有關。如果沒有證據就不要在這血口噴人。」轉身走進小樓。
「死女人,略……略……」樸小貞朝著韓小雅吐舌頭。
「凌寒,你給我等著,一個禮拜內我一定讓你向我跪地求饒。哼!」憤怒的離開。
「凌寒,你真的和離炫好上了?看來我沒白犧牲啊?」樸小貞望著天空感歎道。
「切!和他好上,你覺得可能嗎?」凌寒白著她。
「怎麼不可能?我看是天生一對。」
「去。別作夢了?我們一個在天一個在地,永遠都不會有交集。」
「一個在天?一個在地?有嗎?」
「有。」
「那如果,你們不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的話?就會有交集了嗎?」
「沒有如果。」
「那比如真的有如果呢?」
「沒有如果,哪來的比如?」
「小氣。你就告訴我,你心裡的答案嘛!我又不會告訴別人。」
「我心裡沒答案怎麼告訴你?」
「小氣,不理你了。」拉開房門坐在『小窩』上直翻白眼。
如果真的有如果。凌寒自己也不知道會怎樣選擇?答案只是情急之下被逼出來的。她也不知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