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離少爺,您終於醒了。」陳叔深舒了一口氣。
離炫掙扎著做起來。
「我怎麼在醫院?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頭昏昏的。」離炫摀住頭甩了甩。
「你已經睡了四天了。」韓風洌繼續看著手中的雜誌。
「這麼久啊?可我怎麼暈倒的?」
「聽說,你淋了一夜的雨,隔天早上才有人發現你暈倒,趕緊把你送進醫院。你發燒42度呢。怎麼這麼不小心?」陳叔解說著。
「淋雨?」回憶那天在雨中等了很久,凌寒都沒出現。雨漸漸打起來,時間緩緩走過去。可凌寒還是沒出現。最後只記得自己的腿慢慢被雨水冰的麻木了。何時暈倒,他實在記不得。
「那我也不至於睡這麼久吧?我身體素質這麼差嗎?」離炫納悶的問。
「你說呢?把粥喝了,我先回去了。」韓風洌把手中的雜誌扔給離炫。指著桌上的粥說。然後向門外走去。
「拿過來過久了?冷了沒?」離炫衝著他的背影喊道。
「才一個多小時,那是保暖壺,不會那麼輕易冷掉的。」
「喂,我還在生病耶?怎麼可以就這樣走了?」韓風洌沒理他,揮揮手走開了。
「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兄弟?做你的兄弟,真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悲哀。唉~~」歎氣看著床頭的粥,又看著已經在抱怨的肚子。
「離少爺,我來幫你吧?」陳叔走過來端起粥。
「謝謝陳叔,還是陳叔最好。」
「離少爺,我想問你一件事?」陳叔看著狼吞虎嚥的離炫,猶豫了半天,還是脫口而出。
「陳叔,您……您問吧。我聽……聽著呢。」喝著粥,口齒不清的說著。
「你和凌小姐是什麼關係?」
「陳叔怎麼這樣問呢?風讓你問我的?」先是楞了一下,又繼續吃著手中的白粥。
「不是的。少爺沒有讓我問,只是我自己多嘴罷了。」陳叔解釋道。
「這樣啊?那陳叔您可就想多了。我和凌寒沒有關係。」不停地吃著碗裡的粥。
「呵呵……我想我也是多想了,你可別在意啊?」陳叔笑著。
「怎麼會呢?陳叔,我有那麼小氣嘛?」把碗放下,輕輕拍拍鼓起的肚子。
「呵呵……要不要再吃一碗?」
「不用了。我已經吃飽了。陳叔,陪我去院子裡走走吧?躺了這麼久,骨頭不知道有沒有軟掉?」他錘錘後背,玩笑似的嬉戲道。
「呵呵……你骨頭要軟了,那我可就站不起來嘍!……呵呵……」
「呵呵……陳叔真會開玩笑?……呵呵……」——
「凌寒,出院的感覺很好吧?」樸小貞摻起凌寒的胳膊說。
「是啊?就連心情也好了很多。」凌寒看著天空,對著樸小貞說,也對著自己說。
「呵呵……去慶祝你出院吧?」樸小貞賊笑著。
「還是先去教導處吧?」
「我已經幫你請過假了,再說了,今天是禮拜天,就算去了教導處,也沒人在啊。」
「那就我們兩個去啊?」
「要不然呢?你還想找誰陪你啊?」
「那要不要叫你的李權和小跟班一起Happy一下?對了,今天怎麼沒見到小跟班?」凌寒又逗著她。
「你,簡直就是找死。」樸小貞追著凌寒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