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看彩虹。」她把手指向天空。
她被淋傻了嗎?這麼大的雨哪來的彩虹?
「你,是不是被淋傻了?」
「你才被淋傻了?」
「彩虹在哪?」
「那呀?你看,真的是七種顏色的。」她又朝剛才的哪個方向指去。
白癡,她傻,你也傻嗎?怎麼會有彩虹?他在心底罵著自己。但他還是看了過去。
「你看,漲潮了,我們去玩水吧?」她又指著海水淡淡的說。
什麼?漲潮?明明是下雨聚集的雨水。
他看著她從礁石上跳下摔倒在海水中。
扶著礁石努力站起來。一步一步艱難的朝平前方走去。三米左右,回過頭:「我要開始用水撒你了哦?」說著用雙手捧起海水朝韓風洌撒去。
她知道離炫還在淋雨,所以她陪他淋雨,如果他生病了,自己也會生病。這樣她就不會覺得自己欠他太多了。
她也的確想找個人陪她瘋,陪她鬧。一直隱藏著自己給自己施加的壓力。她實在是頂不住了,彷彿心臟要爆開一樣。所以她要瘋,她要鬧。
「喂,你還小啊?玩什麼灑水遊戲?」
她不理他,繼續撒著他,而且還是一步一步逼近的撒著他。
「喂,你再靠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以示警告。
她瘋狂的笑著,瘋狂的玩著灑水遊戲。他也毫不忌諱的陪她瘋,陪她鬧。
她沒有哭,沒有因自己的身世而哭。也沒有因她們的折磨而哭。她就輕聲笑著,笑得肝腸寸斷。
他就這樣定住看她笑,彷彿已沒有這傾盆大雨落入如海中的『啪嗒』聲。只有她清脆的笑聲。
他看著她倒下,倒在冰冷的海水中。他在猶豫,他不知自己在猶豫什麼?
十秒之後,還是抱起她來開這片海域。看著懷中的人兒,他亂,很亂很亂。
為何在這淋雨?為誰淋雨?為何在看彩虹?為何裝作沒看到自己來的時候?為何笑的那麼肝腸寸斷?
他疑惑。滿腦子都是她肝腸寸斷的笑聲——
「少爺,她怎麼會發那麼高的燒?近四十度了。簡直可以要她的命了。」韓風洌的私家醫生搖搖頭。
「醫好她。無論如何?」看著她,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
「是,現在她並不會有生命危險。不過……」
「說。」
「就算這位小姐醒來,可能也會留下後遺症。」
「什麼症狀?」
「體弱多病,不應太薄而感染風寒。不然,就更難根治了。而且,她有哮喘。目前,我會和教授們商討一下,怎樣醫治她。請少爺放心。」醫生仔細解釋道。
「她大概多久會醒?」
「這也是令我頭痛的原因之一,她好像很樂意這樣一倒不起。求生意志不是很強烈。似乎沒有。」——
《我自知自己寫的不是很好,希望各位不要罵我。只要讀者輕輕點下收藏了推薦,那我以後一定會努力寫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