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邪公子 翻雲覆雨 總部出事
    雙手一揮,它身上的毒針一隻隻爆破,毒針爆,顧名思義,刺中後當然還需要引爆。

    一時間,毒老虎略顯手無足措,毒針爆破後,擴散出一陣濃烈的毒霧,它乃至毒之體,自不會畏懼小小的毒霧,只是身體被爆炸力炸傷,踉蹌不穩。

    「唉,這身毛皮看來是毀了,乾脆殺掉你,再來收拾點殘渣!」江永君邪肆一笑,道。

    掌心處,漸漸泛起電之力,光芒閃爍,繚亂人眼,呼呼嘯嘯的風力,惹得周圍雜草繁花紊亂動彈,天色陰沉,猿鳥亂鳴,他緩把雙手凝聚一處,眸子冷然,嘴邊卻總噙著一絲輕佻的邪笑,道:「合也兮來離也兮……天雷擊,爆破模式,附加屬性地火,破!」

    「天雷擊?」清漣大驚失色,此是雷系最高級的特異功能,他莫說往日沒有認真學,就是想學也未必學得到,甚至,此時還能用出至陰至邪的地獄之火。

    正邪兩道的法訣,他似乎都掌握一二,可是,為什麼自己之前不知道此事?

    只見,毒老虎頭上凝聚起幾朵烏雲,泛著陰沉的黑色,似是要下暴雨般。

    緊接著,一道道閃電接連而落,落定於地,即刻燃起熊熊大火,黑煙濃厚,瀰漫擴散於空氣之中,此是最為恐怖的地獄邪火,變態至極。

    毒老虎驚叫一聲,不斷四處逃竄,妖獸之體怎能與天雷對抗?稍不經意,便是粉身碎骨。

    半響余,它依然在不斷地尋求生路,雷的數量卻越來越多,火也越來越旺,逃生的範圍正在縮小,漸漸,黑色的火焰燒遍正片樹林,江永君負手而立,面色有點冷峻,忽而卻道:「你們說,斷了尾巴還玩跳火圈,這樣的笨老虎,我送去雜技團能賣錢嗎……」

    「……」眾人登時無語,明明殺人的時候狠戾異常,卻為什麼說出來的話,總是令人懷疑他是不是腦殘,現在什麼時候,居然還想著要抓老虎去賣錢?

    與此同時,蘇北宸跟天地玄黃也逐漸趕至,道:「公子,沒事吧。」

    看向前方,周圍的土地被雷劈得烏黑一片,放眼遠遠望去,雲霧山一連幾十里如烈火燎原,一頭不知道什麼的東西,已經分辨不出,只知它被火燒得發狂,亂七八糟地四處亂竄,時而幾聲咆哮,應該是老虎!

    左右折騰得是筋疲力盡,慘絕人寰,毒老虎週身痛苦不堪,只能倒在地上任由火勢蔓延,烈火焚體,哀怨的呻*吟震撼人心,道:「你們……」

    「合也兮來離也兮……攝妖符,破!」天地玄黃連忙掐指念決,封印住憤怒中的毒老虎,伴隨一聲巨響,身軀爆成凌亂的碎片,煙消雲散。

    忽然,一顆珠子閃耀紫光,在煙硝塵土中顯得耀眼異常,熠熠生輝。

    「怪道我一直找不到毒靈珠,原來,藏在這蠢物身上?」江永君有點鬱悶,白紙扇揮一揮,紫色的珠子居然隱入扇中,銷聲匿跡。

    片刻功夫,白紙扇也變成黑紫色,落定手中,又再度變回白色。

    這下子,清漣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是儲物麼,不對,儲物只能是儲存東西,是無法融合一樣東西的,可是,這把扇子卻能隨靈珠而變色,遇毒化紫,好像內中還有另外幾種顏色的靈珠,隨意選項,變化無窮,威力也各自不同,難道,這把扇子是神器?

    「娘子們,你們沒事吧?」看罷,江永君走至眾女旁邊,柔聲詢問,大抵也沒有什麼受傷的跡象,只是紛紛筋疲力盡,寶寶又因驚嚇過度暈過去,僅此而已。

    雲嫣然及林痕兒本欲說什麼,卻見他安然無恙,也漸漸忘記言辭,一個勁地喘息。

    「天地玄黃,四位師父請幫忙送這些人回別墅,我與公子有事說談。」蘇北宸忽而一句,道。

    江永君也知道躲不過,輕輕一笑,持步先走上山,道:「小蠍蠍,我去山峰上等你,不畏浮雲遮望眼,自緣身在最高層,哈哈……」

    蘇北宸也隨即跟上,雲霧山頂端,雲霧繚繞,虛無縹緲。

    大戰之後,江永君卻彷彿更加振奮,也許是異變的原因,他身上仍有一股邪佞的氣息,嬉笑不斷,有點傲然於世,漠視凡塵的點點韻味。

    蘇北宸卻是疑惑不解,道:「公子,是姑娘說錯,還是我眼花而看錯,為什麼你學會邪道的特異功能,甚至懂得運用法訣,引來天雷地火?」

    特異功能,大致分為正邪兩道,正者乃用心中正氣使用,邪者乃以心中邪念控制,他居然兩樣都會,天雷地火,這可是最高級別的輔助法術!

    然,按姑娘的吩咐,卻是說他生性頑劣,又不知從何處學來的一套歪理,自雲要瘋瘋癲癲戲塵世,虛虛幻幻度光陰,玩世不恭,遊戲人間。自幼不服她的管訓教導,異能課不去學習,只會逃課出去玩,到底只會幾招花俏玩意,不堪一擊,混無保護自己的能力。

    無奈,姑娘確實過於在乎他,女人玩過一批又一批,此本已是孽至極點,她卻也只是順從他的意思,年年給他找來各地名花異草,也不再逼迫他學習,任由胡鬧。

    但是,為什麼她說的與他做的,完全不一致,又或是說公子在總部中的表現,跟在外邊的行為,刻意不同?

    「這個故事太長,說的話要很久很久,而我現在只想知道,央兒那邊究竟出什麼事?妖獸,為何頻頻出現,攻擊我。」江永君臉色變淡,嘴邊的邪笑一閃而逝,餘味深長。

    這幾日來的一切絕對不是偶然,是陰謀,一個連他也看不破的陰謀。

    蘇北宸也是皺著眉頭,道:「總部,可能會有大災難發生,詳情我也說不清楚,姑娘已經連日下達命令,要我等保護你隱退都市,不能捲入這場戰爭中。」

    「央兒還是這樣,有危險,只懂得把我遠遠地隔開……」江永君慘然一笑,有點淡淡的淒婉意味,道:「說吧,究竟什麼事情,令她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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