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邪公子 雲卷雲舒 我疼你
    楊烈陶不屑一哼,顯然懶得跟她再多說話,直衝往前面氣勢洶洶。

    秦墨也沒有多語什麼,此番來當然是救女兒要緊,也難得他千古坐飛機趕回來一次,小怡見到爸爸應該會很高興的吧?急忙去敲敲門,不作聲色。

    很快,沐冰影便開門,江永君正欺負楊佳怡,追鬧著要打她的小屁股,赫然被看個正著,卻也沒有多大難為情,道:「影兒,閒雜人等趕出去。」

    「爸爸媽媽!」楊佳怡領先一喊,滿是求救的口吻,可憐兮兮。

    江永君首先捏她一把,無恥的傢伙,居然想跟爸媽告自己的狀,輕輕一笑,道:「你們兩個什麼的什麼,便是小妹妹的爸爸媽媽?」

    「是啊,我家小怡哪裡得罪你,我們萬事好商量,要怎麼協商都是大人的事,孩子年紀小不懂事,你千萬別跟她一般見識,先放過她吧!」秦墨莞爾一笑,道。

    一般來說,一個年輕人能住得起這樣的房子,基本上也都是游手好閒,家道殷實的富家豪門,絕對不是泛泛之輩,所以,她區區一個集團的董事長不敢招惹。楊烈濤卻是臉色不悅,登時一拍門作響,厲聲呵斥,道:「少跟他廢話,小怡做錯什麼事我頂,說什麼軟禁孩子都是不對的,小心我告到你家長那兒去!」

    「影兒,查查他為什麼那麼狂。」江永君低聲一笑,道。

    沐冰影點點頭,領命而行,雙眼閃過一絲綠色的數字光芒,分析透來人大腦信息,道:「此人在國外有一定勢力,企業規模龐大,也是為人生性如此。」

    「企業龐大?」江永君冷然一笑,企業龐大到連親生女兒都不顧,包外邊的小三偷歡樂,卻板著臉鬧著要離婚?不屑的眼神掃向他,戲謔一笑,道:「除非,你能有一擲千金的本領,否之,請趁早給我滾遠遠的,連同你旁邊這位女士,你女兒永遠別想要回去,她是我的!」

    「你別太囂張,我告訴你!」楊烈濤怒聲一喝,走過去,想要拉回自己的女兒,卻被沐冰影伸手阻撓,硬是彈回門口,不教胡馬度陰山。

    秦墨也有點心急,皺皺眉頭,道:「年輕人,你究竟想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女兒?」

    「此事沒得商量,你們橫豎也照顧不好她,乾脆我替你們養,來日生下小寶寶,頂多喊你們一聲外公外婆,小妹妹,你看如何?」江永君邪肆一笑,道。

    「爸爸媽媽,救救我,我才不要給他生小寶寶呢,他個死變態!」楊佳怡一見爸爸,又變得有幾分孩子嬌氣,多麼希望爸爸能跟英雄一樣,從壞人手中自己把自己救走,然,卻似乎有點難以實現。

    江永君手持白紙扇,儼然傲立,嘴角勾起一絲輕輕的笑意,道:「如果,政府沒有給你們做宣傳的話,我可以給你們介紹:紙扇在此,則如姑娘親臨,普天之下,順者生存逆者亡,你們可以考慮為女兒冒一次險,當然,是用性命做賭注。」試一試,看看世間父母究是如何,小妹妹會否癡心錯付。

    也許,小情人的媽媽只是個例外,很巧合的例外,楊烈濤跟秦墨一聽死字,卻是駐足原地,皺眉夾雜幾分猶豫,半響余,終究是不敢再上前一步。

    「年輕人,求求你,放過我的女兒,她還小……」秦墨有點緊張害怕,本以為,小怡是得罪什麼富家公子,卻不料,原是白紙扇的主人。

    楊烈濤也皺皺眉,惹上扇子的主人便不好辦,道:「放過她,條件任憑你開!」

    「不管你們怎麼說,休想帶走她,我偏是要把她關起來欺負,欺負到她體無完膚,哭喊求饒為止!你們便是她父母,心急如焚,卻又怎奈何我白紙扇一現,眉頭輕點?」江永君訕然一笑,他若是敢拿出點勇氣衝過來,自己肯定會放人,但,不能為女兒做到這一點的話,不配擁有她。

    「你,你別欺人太甚!」楊烈濤眉頭更緊,幾乎要扭成一條線,言語中夾雜濃烈的火藥味,彷彿,隨時可能因為他一句話點燃,徹底爆發。

    江永君輕蔑一笑,道:「會下狠話算什麼真英雄?罷罷罷,趁早滾出我家,別玷污這清白乾淨地方,摟著你的狐狸精醉臥溫柔鄉,何為你女兒浪費漫漫春宵……」

    楊佳怡已經有幾分哭意,她知道爸爸有別的女人,所以,才會拋棄自己跟媽媽,此時經他再度提及,鼻子不禁一酸,爸爸會為別人棄自己不顧嗎?

    楊烈濤已經怒火中燒,卻也不敢發作,站在原地看著女兒,不知所措。

    「還不快滾?」江永君厲聲一喝,最是看不得這樣的窩囊廢,在外邊敢包養女人,卻又捨棄家人孩子不顧,薄情寡義負心人,道:「遲疑一步,信不信,我敢立馬派人封殺掉你的企業,別忘記,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能教你風光無限,卻也能令你無處藏身,成為敗家之犬流浪街頭!」

    話未說完,楊烈濤已經掉頭就走,他無法割捨掉自己擁有的一切,秦墨也是咬唇猶豫,駐足原地看會楊佳怡,最終,轉身隨他一起離去。

    兩個背影,遠遠消逝在盡頭,楊佳怡心下似利劍穿腸,蹲下身子抱頭大哭,好狠的人!

    「為什麼,為什麼,我究竟是做錯什麼?你們都要對我那麼無情,甚至,甚至爸爸媽媽也眼見我受欺負不理,為了企業集團拋棄我不顧,任由我受欺負,你們好狠好狠好狠,騙人,統統是在騙人,我要二姐抱我,嗚嗚……」哭嚥著,卻也剛記起林痕兒的好處。

    可惜,林痕兒此時睡得正熟,雷打不動,煩心事一消逝,要她那種醒跟醉一樣的人起床,未免有點難度,其餘雜音難入耳,世間惟有歡笑聲。

    「別哭,爸爸媽媽不愛你,我疼你。」江永君心疼不已,扶起她,拭擦去她眼角的淚痕,好似這幾日便不曾停止過,一直是在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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