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邪公子 雲卷雲舒 主人,她想跑
    林媽媽須住院觀察,東方說不能太多人來來進進,於是乎,林痕兒也只能不情願地先回別墅,約定一個星期後再去接媽媽出院,徹底康復。

    江永君抱著她躺在床上,輕輕一笑,道:「小情人,你會怨恨我口口聲聲說最愛你,卻只給你一個情人的身份麼?甚至,在媽媽面前丟臉。」

    「當然,我恨死你!」林痕兒嬌嗔一句,大抵也不甚放在心上,如若真渴望一個身份,便不必在一起。

    「我知道,你是斷不會在乎這個的,我也不曾在意過,更何況情人此稱呼古典又優雅,美輪美奐,任誰也擬不作,我願獨予你一人而已!刻意去改,堆砌牽強,倒顯得生疏幾分……」江永君越發抱緊她,身上有一種獨特的味道,不香,卻足以令自己流連忘返。

    忽然,記起什麼似的,又忙拉開一旁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一個破破碎碎的禮盒,上面被砸得有幾分褶皺,凌亂散漫,更憑空多添幾分髒亂。

    「這是送我的?」林痕兒疑惑一問,道。

    「本來,在昨天就應該送給你,誰知道,你卻驀然跑來跟我說你有孩子,產生矛盾,之後的事情你也清楚,在你離開之後,我本一怒之下便拿出來想砸碎,好在是防摔的東西,現在物歸原主。」江永君輕輕一笑,拿出其中鑲嵌著藍寶石的項鏈,緩緩給她的脖頸繫上。

    林痕兒大喜之餘,下床畔照照鏡子,衝他甜甜一笑,道:「好看嗎?」

    「當然,我的小情人最美!」江永君讚美一句,摟過她抱在懷裡疼愛,道:「話說,紀念日我都給你挑禮物,你呢,卻只會在那一天編瞎話傷人心。」

    「哪有嘛,我又不知道是什麼紀念日,你只原諒我這一次,來日,你死去的紀念日我再幫你燒紙錢便是!」林痕兒嘻嘻一笑,道。

    「好啊,你咒我早死是吧?今天,你必須證明你有多愛我,不然別想睡覺!」江永君轉身壓上她,邪肆一笑,白癡都能知道他在暗示什麼,只要順勢點火便罷,林痕兒卻偏不理,反而是拿出一塊一塊錢的硬幣,有點陳舊,卻是經清洗得乾乾淨淨,別有雅致。

    「你記得這個嗎?」輕輕一問,道。

    江永君持過硬幣,左右反覆看來看去,到底也只是一枚一塊錢的硬幣,邪肆一笑,道:「我許是貴人多忘事,別理這個,我們先親熱會再說!」

    「白癡,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天,你帶我去銀行取五萬塊,包養的錢,卻獨多餘出一枚硬幣,你嫌硬邦邦的礙地方,隨手給我,便是這一枚!」從那一刻起,她莫名地對小小一枚硬幣愛不釋手,以至於今朝說起,林痕兒依舊有點小甜蜜,第一次便送見面的東西,再微不足道,也算作是定情信物吧?

    「我都已經忘記,你竟藏到現在?」江永君驚愕不已,道。

    「當然,你給的東西,我一定會好好珍藏的,怎麼樣,夠愛你沒?」林痕兒好笑一問,摟著他的脖子,心下從未有此輕鬆過,恍若卸下一切重擔。

    江永君輕笑幾聲,無奈地搖搖頭,把硬幣又還給她珍藏,道:「好啦,這回暫且放過你,你們女的倒都是奇怪,為什麼總喜歡偷藏別人的東西?小情人藏我的硬幣,親愛的藏我的情書,丫的,差點忘記她還偷拍過我,哎,小雪兒會不會留下我的內褲做紀念呢……」

    林痕兒嬌嗔一句,道:「少噁心!不過,這次真的很謝謝你,沒有跟我計較騙你的事,本以為,一說你就會趕我走的,害我背負好長一段時間的心理壓力。」

    「放心吧,以後不會的!」江永君堅定地允諾,抱緊她嬌軀的手緊了緊,道:「從現在開始,我們展開新的幸福生活,也許會有很多人,但,小情人你要記住,我對你卻絕對是真心實意的,每個人亦是,永遠不會變,惟願暴風雨永遠不會來臨,玩世不恭,遊戲漫漫人間。」

    林痕兒心滿意足地一笑,過慣一段時間的驕奢生活,不得不承認,她也漸漸迷戀沉醉其間。

    媽媽的病總算好起來,多年的願望得以實現,自己身上也已經是無事一身輕,從今天起,她要開開心心地過每一天,瀟瀟灑灑,遊戲人間!

    第二天,醒來卻是被一陣腳步聲驚醒,江永君出門一看,竟是沐冰影把楊佳怡制服在地,很顯然,這丫頭的逃跑計劃不成功,失敗告終。

    見他下來,沐冰影泛莞爾一笑,道:「主人,她想跑。」

    「哦,是嗎?」江永君一邊繫好睡袍,一邊走近,捏起她的下頷勾唇一笑,道:「小妹妹,是不是我招待不周,害得你急匆匆大清早就要走?」

    「不,不是,我只是下來看看,沒有想逃跑!」楊佳怡顫抖的口吻,賣糕的,心理鬥爭一夜,總算在黎明定下計劃,要趁著眾人熟睡之際偷偷逃跑,這一決定背負很多後果,被他發現絕對吃不了兜著走,卻不料,居然有個機器人是不需要睡覺的,剛一出門,已經被鎖定目標盯上。

    於是乎,史上最荒唐的悲劇就是這麼誕生,直教人淚流滿面……

    「乖乖把屁股翹高讓我打,又或者,等影兒啟動人道毀滅系統。」江永君詭異一笑,早預料到,她肯定不會安分地呆在房間裡面,逃跑就是討打。

    另一方面,別墅門口正有兩輛寶馬車,氣勢洶洶就開過來。不過,卻不是一氣的般,兩輛車開得很是疏遠,一下車,一男一女兩個三十多歲的人卻走至一處,氣呼呼,一邊往別墅花園走,一邊拌嘴吵架,無疑,這兩位便是楊佳怡的爸爸媽媽,楊烈濤及秦墨。

    「這件事都怪你,平時老是放縱寵溺她,現在倒好,她把人給得罪到囚禁住她不放手,我還要放下公司裡的事情來跟你救女兒,真是沒事找事!」楊烈濤不悅一喝,道。

    秦墨也沒好氣地白他一眼,卻是溫和許多,道:「我一個人救不回女兒?明明是你自己要來,關我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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