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賭,你不敢碰我半下!」楊佳怡果然地斷定,道。
江永君聞言一怒,轉身吸附過一把彎刃的刀,身形一轉,對準她左肩頭想刺下去,扯出一大塊血肉,卻遲遲不能下手,真的,要這樣對付一個弱女子?
「不對!你不是弱女子,心狠手辣,蛇蠍心腸,你根本是一個壞到不能再壞的女人,妲己禍國只殃民,你卻把小情人的媽媽折磨成那樣,傷害本公子在乎的人,比禍國傾城還要罪該萬死,我便是對你施暴又如何?你這般行為,若教央兒知道也是難逃一死,何不如……」江永君不斷安慰自己,道。
手,握著刀幾度欲橫刺而下,前一刻下定決心,下一秒卻每每都下不去手,他實在無法說服自己,她再是可惡,她再是該死,終究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
「算了吧,你是永遠不可能對我動手的,你是個好人,我也還是那麼的愛你,我們之間可以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只要,你能捨棄你其他的女人!」楊佳怡見他下不來手,自知一切,竟大膽地撲上去抱住他,無視他手中利刃泛著的寒光,欲以真情真愛感化。
江永君卻一把猛地甩開她,厭惡的神色盡顯,刀,直接順勢刺向她的脖頸處,奈何……
「呵,你還是不敢!」楊佳怡一點都不畏懼,她不是小孩子,也自信對他的瞭解程度,話說武斷點,那把刀,永遠不可能落定在自己身上,甚至任何一個女孩子。
江永君面色一沉,卻忽轉為訕然一笑,道:「我是不敢傷你,看到處子的鮮血,我遲早會受刺激而異變,但是,不代表不能打你!」猛地扳倒她,按下微小的開關,床上立馬彈出四個鐵鐐銬,把她的雙手雙腳鎖住,緊緊的,牢牢的,一生一世也衝破不開般。
楊佳怡急忙掙扎,卻根本不能動其分毫,鋼鐵豈是那麼容易掙開的?現下,走也走不得,逃也逃不了,倒真成一隻被捕的小羔羊,任人宰割。
江永君一把褪下她的褲子,露出她可愛的小屁股,持起旁邊夾雜鮮血的鞭子,思量會,終是扔在一旁,用手狠狠地拍打起來,力度由輕到重,他是越想越憤怒,折磨一個老人家,她如何能生出那麼狠的一顆心……
楊佳怡沒曾料這招,羞憤難當,開頭卻能勉強不做聲響,後而也疼得哭喊起來,她是名副其實的千金大小姐,哪經得起這般狠打?怒而一喊,道:「喂,你放開我,你弄這些什麼鐵鐵銅銅的鎖住我,算什麼本事?大丈夫敢作敢當,行事光明磊落,你有種,有種……」
「你有種再吵一句!」江永君厲聲一喝,依舊不停手中的動作,狠狠地,他一定得教訓到她喊不敢為止,不然,以後小情人驀然被剖屍解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楊佳怡忍著後面火辣辣的疼,哭咽出聲,看著她通紅的小屁股,江永君也著甚有點訝異,以前打女孩子都是為了玩,倒不曾想,有一天,是會想把她這樣活活打死!
好吧,打不死人,但,場面卻越來越不受控制。
「不要,好難受,嗚嗚,你不能再打了,要出事的……」楊佳怡雙眼迷離,極力扭動身軀,要不是沒有象徵魔性的血色,江永君也該懷疑她會異變,卻無奈雙手雙腳被死死鎖緊,越發焦躁難擋,央求著,卻有點淡淡的商量意味,高傲依舊,桀驁不馴至極。
江永君手上力度漸漸降低,是把她打得太疼麼?不會,按理說沒有這個威力,可,她卻好像真的很難受,面目扭曲,彷彿在渴望什麼東西。
江永君於心不忍,她很自負,象徵著淚水也很難掉落,沒有令她痛至心扉的事是不會輕易哭的,心疼一問,道:「你認錯,保證以後不再糾纏我們,不准傷害小情人,我就放過你!」
這樣說,也便等於是放她一馬,認個錯,真真假假又有誰能知道?
不過,楊佳怡卻偏是性子烈點,依然是不屑的口吻,道:「我沒有錯!為什麼要認錯?林痕兒算什麼東西,要是沒有我,她也沒可能勉強撐到今天,我愛你,勝過她愛你千萬倍!你就是為她放過我,來日,我也絕對不會放過她,只要她敢再在你身邊,我一定不會教她好過!」
「你……真是該死!」江永君聞言大怒,明明給她台階下,明明有那麼一刻,軟下心來,意欲饒過她一回,卻為什麼偏偏死愛面子不領情?
那麼,別怪我。
後而繼續狂打,他已經暴怒,今天必然要教訓到她知錯悔改,從來,他沒有真正討厭過一個女孩子,她卻是例外,任性很可愛,但要有個適量的度!
她,幾乎已經達到無法無天的囂張境界,敢肆無忌憚地濫害人命,也就她最大膽,一個女孩子能狠戾成這樣,為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便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這種習慣已經是為以後的犯罪做鋪墊,橫豎都是死,何不如早一點的好,可以免教太多人受害……
手掌,雨點般地落下,沒有細雨綿綿般的溫柔,宛若狂風暴雨,江永君無情地摧殘一朵溫室中的花朵,直把她屁股打得隱隱泛起紅色,如血滴出。
奇怪的事,也漸漸發生,好吧,這其實也不怎麼奇怪。
江永君只覺手上黏糊一陣,本以為,不慎打太狠導致流血,卻不料,根本不是什麼鮮血,驚愕地看向她,道:「你,為什麼……」
靠,他差點崩潰,反覆看看,望聞問切盡皆用上,也確保自己沒有看錯猜測錯,不由得暗暗感歎,世界上竟還有奇跡成這樣的,單是打打也可以流?
「不要停,求求你,再狠狠地打我,大力一點,好難受……」楊佳怡嬌喘著,與此同時,她身上的傷口也漸漸復合,方才一鞭子打下跟沒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