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邪公子 雲卷雲舒 酷刑折磨1
    楊佳怡心下一驚,卻已經被他拖著出醫院,怒氣沖沖。

    回至別墅,開門的卻正巧是冷醉心,她剛睡醒,一襲睡袍翩翩若水,靈動乖巧,眉心一點胭脂痣,懶懶的倦意也嫵媚動人,道:「爹爹……」

    江永君沒有理她,氣洶洶就把楊佳怡拽上樓,進入房間的那一刻,只能說,楊佳怡自小到大第一次,心下產生一種惶恐的情緒:害怕!

    江永君也只能嘴角抽抽,震驚不已,他的手下絕對都是變態,叫他們騰空出個房間而已,至於麼,擺弄成個手術台也好,偏偏弄得跟人間地獄一樣?

    只見,房間內空蕩蕩的一片。

    床,週身皆是鋼鐵特製,床頭凸顯出一個凶神惡煞的豹子頭,張著血盆大口就要咬人般,雕工精細,竟連齒縫間唾液都明顯得見;旁邊,分別是兩個古代的鐵架子,上方羅列歷朝各代的刑具,小至鞭子夾板,大至烙鐵虎頭鍘,盡皆散發著陰森森的寒氣,甚至有一個利刃上還刻意塗上幾滴鮮血,順著刀尖直流而下,黏糊糊,更彰顯恐怖的意味。

    忽然,窗簾被自動拉上,房間內的燈火也全部熄滅,獨點一盞綠色的燈,陰森可怕,白晝竟如黑夜一般漆黑,明晃晃的刑具泛起寒光,彷彿欲直直嵌入血肉骨頭般,牛頭馬面似呼之欲出,鬼面閻王如正坐中央,四處看去,儘是無盡的惡魔深淵,一步步引領人陷入十八層地獄……

    清漣,著令佈置這一切的時候便撲哧一笑,滿清十大酷刑,公子該滿意吧?

    雖然被惡作劇搞得有點鬱悶,卻也難擋心下怒氣,順手持起旁邊的長鞭,趁著怒火正盛,一甩鞭子朝她身上打去,狠戾,剛猛,憤怒到極致的他絕無半點留情……

    「啊!你瘋了,你瘋了是不是,打真的?」楊佳怡也怒而一吼,捂著血淋淋的左手,衣服哪能經得起這般一鞭子下來?早已皮開肉綻,鮮血殷然。

    江永君經她一吼,也隨即丟掉鞭子,一把拽起她的衣領,道:「哼,你別給我一副受欺負的模樣,看了噁心!當初,你命人折磨小情人她媽媽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過要念舊情?我是瘋了,我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小情人,你說啊,她醒來之後我要拿什麼跟她交代?」把一個花甲老人傷害成那樣,她怎麼就那麼狠!

    楊佳怡氣極大吼,道:「你拿什麼跟她交代?呵,你只會心疼她,為什麼你們都不會顧及我的感受?我喜歡你,她卻喜歡你的錢,兩者天差地別,然,為什麼最終受傷的人會是我!」

    「你搞清楚點,她媽被你折磨成那樣,到底誰才是受害人!」江永君厲聲一喝,道。

    「她活該!」迎著他陰鷙的目光,楊佳怡卻還沒有絲毫悔意,置若罔顧,道:「她要是不跟我爭你,聽我的話肯早早離開你,我又怎麼會狠下殺手?何況,一條性命而已,我又沒有去殺她,已經是夠仁慈憐憫,她要是敢再糾纏你,她的下場會比她媽的慘幾十倍!」

    「該死!」江永君眸子泛起血紅色,體內的邪氣蠢蠢欲動,一把掐過她的喉嚨,夾雜幾分呼呼嘯嘯的風力,動殺心,起殺機。

    手,若再加幾分力度,前方人兒必死無疑,臉色,陰霾無比。

    楊佳怡明明快窒息,他只是一怒之下才會發火,不是真的有殺意,正常人都應該選擇求饒,她卻不知從何處湧起的一股桀驁不馴的性子,不但沒放軟,反而是勾唇泛起一絲譏笑,道:「我以為,你有多正人君子?原來,也不過就是個關起門來打女人的孬種,有本事,你放開我,我們一對一單挑!」

    「你少動鬼心思,想跑?沒門!」江永君加重力度,臉上陰狠神色依舊,道:「而且,我是光明正大地殺你,便是關起門來又怎麼樣?她是你的二姐,不是親生勝似親生,你都能夠對她媽媽狠下殺手,對付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我講什麼混賬江湖道義!」

    手上再度加緊,他面色猙獰,如發狂的野獸。

    是的,他真的有掐死她作罷的意思,早早便有預感,此人雖小卻不是什麼好東西,本以為,她先前總跟自己作對,會是對自己不利,誰承望,她卻對小情人產生殺機,這樣的禍害斷不能遺留,何不如斬草除根……

    楊佳怡感到頭暈,方才發現他是玩真的,後悔麼?為時已晚,天生的性子也促使她再度粲然一笑,道:「你殺我也沒用,我的目的已經達到,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

    聞言,江永君卻驀然鬆開手,一把把她甩到床上,冷然一笑,道:「我倒差點忘記,我說要一刀刀地在你身上割回去,怎麼能輕易讓你死?對付你這種人,死,也許已經不足為道,你知道央兒她們自小除了教我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外,還教會我什麼嗎?」壓上她的身子,眼泛血絲,強逼她說出不知道的答案。

    楊佳怡茫然地搖搖頭,下意識的動作,她也確實不知道。

    「那麼,我來告訴你吧!」江永君勾唇冷冷一笑,道:「除外,她們還教會我各種史書,你知道,正史與野史之中,歷代有過多少樣酷刑嗎?你以為,用手術刀把別人的內臟亂解刨,便算得上是痛苦與折磨?呵,你不信不信,我能把你正整張皮剝下來,血肉淋漓,你卻怎麼也死不去!」

    「你敢!」楊佳怡狠狠一瞪,恢復大小姐嬌生慣養的脾氣,道。

    「哦,我不敢……」江永君訕笑一聲,一點點欺向她的臉,道:「自古刑法,折磨為上,腰斬、剝皮,炮烙,刖刑,此為輕;棍刑,剖腹,抽腸,絞縊,蠆盆,此為重,額外還有專門對付女子的,雖是野史不足為取,但也有異曲同工之妙,你認為,我會用哪個折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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