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寶寶I總裁爹地你惡魔 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347另一個夜然
    【347另一個夜然】

    「叫主人」,夜然低命,抓住鎖鏈源頭的右手朝外一拽,收緊了鎖鏈。

    冰涼的鎖鏈纏繞著安藝的脖頸,她面色驟然通紅,呼吸困難。

    他賞望著她痛楚的模樣,呵呵直笑,「我有足夠的技術要你不會失去呼吸卻痛苦整個航程,你明白的,我的俘虜。」

    他的聲音響在耳邊,安藝身子僵硬的發抖,抓住鎖鏈朝外拉扯,艱難的扯笑,語氣冷然,「很久不見了,另一個夜然。」

    以玩弄為樂趣,以她的臣服為興趣,最喜歡好整以暇的看她苟延殘喘,痛楚邊緣求生,居高臨下的喊她俘虜。

    這就是他。

    另一個夜然。

    「叫主人,我就鬆開你」,他幽深濃郁的長睫離的她極近,白皙的手指在她沒有血色的薄唇上留戀忘返,「有血,這麼腫,被男人親過了?」

    安藝向來柔聲細語,骨子裡卻是十足的倔強,她的性格,寧願被他活活扼死,也不會去喚主人那倆字。

    「是」,安藝嘲語,「而且不止一次,怎麼,你不記得了?」

    夜然面上崢然起怒,「看來他比我之前碰了你……」

    「是你是他,對我來說沒什麼區別」,安藝身體力氣幾乎被抽離,聚集著腦中清醒的意識,虛弱嘲笑,「不過是一堆同樣的肉而已。」

    夜然聞言,神色大動,兩手一鬆,臉色是極難看的陰霾。

    察覺鎖鏈有所鬆動,安藝快速繞開脖上鎖鏈,扶著脖頸那一道道勒出的血痕重咳,呼吸急促。

    她愛上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曾許說,要用他的身他的心他的全部去愛自己,去給予自己。

    聽到這樣的話時,她朝他嬌嗔著甜言蜜語,才不會信。

    卻偷偷咬自己的指腹,察覺到痛意才說服自己這不是在做夢。

    她曾經多愛這個男人,多麼希望他的話語不攙帶一分假意,全部實現。

    可現在,她卻很後悔。

    人說,每個人身體裡都存在著天使與惡魔。

    夜然的另一個稱不上天使,卻是行為可以接受的,這個,卻是一隻令人生恨的惡魔。

    他用盡全部——不管是這個他,還是那個他,都是這樣的毫無保留的傾盡全部對她去愛。

    只是,方式不同。

    當她呼吸漸漸平穩時,她舉起那器皿擺到了他面前,「我想,這是什麼東西,他又注射給了誰,你也完全不知道吧?」

    「你想用激將法要我去查?」夜然本有怒意的臉面,微添寒意,「很可惜,我清楚。」

    他冷笑,「你離開的這些年,那次你放火逃離之後,我們已達成了和平相處的共識,也建立了某種共同交流的方法。而關於狄德洛的吩咐,我們是共同知曉的。」

    安藝一怔,莫名打了一個極冷的寒顫。

    「怕什麼?」他湊近她,冰冷的唇在她臉面流連,「不能像從前那樣為我們製造矛盾,編造謊言,甚至騙的那個白癡用自殘來表現對你的歉意,讓你像從前一樣輕鬆逃跑了是麼?」

    一種似地獄襲而來的恐懼感,在她血液裡蔓延……

    「想想他那蠢到家的性格,怎麼可能會想到抓了方家人做威脅!」他哼一聲,笑道,「這是我的計策,恰巧由他實行罷了。」

    胸口無比的沉重感積壓,她似乎感覺到了微弱的無望之感。

    「你既答應了跟他走,心裡打的不過是摸清狄德洛所在地,救下方家人,再設法逃走的如意算盤」,夜然拍著她的臉蛋,搖頭輕歎,「安藝,死心吧,為了不讓你再次逃走,我們已經決定了……」

    安藝眼瞼瘋狂的突跳,胸口波濤洶湧的絕望將她埋盡,幾近無法呼吸……

    「我與他,共同擁有你。」

    一言出口,安藝懵然閉眸,所有的計謀與籌碼被轟然擊碎,整個世界,一片黑暗。

    夜然望著她絕望的小臉,低低一笑抱住了她,鼻尖在她頸窩處磨蹭,暗啞道:「這瓶中本是藥,不,也許稱為毒更適合,它被注射給了南宮家人,想知道,就要先伺候到我高興,懂麼俘虜?」

    安藝躲不開他,便雙拳握緊,「南宮家戒備森嚴,你既靠近別墅就不可能不留痕跡,若是有人身體內被注射了東西,我一手培養的團隊會極早發現,立刻治療,這對我造不成威脅。」

    「可惜,藥物由仿真蚊攜帶,電子操控傳播病菌,要發現,太難」,夜然語氣自然,「還有,它的潛伏性是三日,不到時間,再精英的團隊也查不出任何病變。」

    看到安藝雙目已睜圓,目光就像第一次見到自己時的驚恐,夜然唇角滿足,「你進了我們的家,當然可以逐步開始查,也許幸運還能見到狄德洛,可我的俘虜,你已失去了任何自由的機會,我與他,都不會再放你離開任何一步!」

    玻璃器皿摔落到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你囚禁不了我的」,她低喃,「我能跟來,就能逃走。」

    「那就試一試怎麼樣?」

    他倏然翻身壓在她的身上,不顧她的反抗開始挑逗,甚至在最後一刻,為她注了迷幻藥。

    安藝看到針孔紮在白色肌膚裡,溢出了豆大的血滴,泛起了紅腫,腦中漸漸沒了反抗意識,身體也開始無力。

    她的目光沒有光芒,神情恍惚……

    他自顧開始,她自顧冷漠,做著最親密的事,卻兩不相干。

    腦中想起多年前的那夜——

    很久遠的聲音在耳邊迴盪……

    「安藝,看到了嗎,主人他要了我,你與我,並沒有區別,主人,不愛你。」

    那個時候,她看著克娜從地板上起身,拿著一顆小小的藥丸,塞到了她的唇裡,笑道:「主人說,俘虜不需要累贅。」

    觀賞了一場他與克娜的春光秀之後,她的孩子沒了。

    她坐在地板上,心頭被錐子擰的出了血,看著從身體下流出的血,痛的連胃都開始痙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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