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寶寶I總裁爹地你惡魔 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346注射藥物
    【346注射藥物】

    那時,安言做下那麼狠心的決定,也從不再喚她小藝,心中亦然決定,不再認這個妹妹……卻不想自己也沒料到,這麼多年後,他還是再與安藝相見,一同在南宮家待了這麼多年,效忠南宮。

    憶完往事,看著眼前的情形,安言已大致明白發生了什麼,他站在手術室裡環視一周,走上前,拿起手術台上安藝留下的紙條,攥緊,收了起來。

    「哥,別擔心,這次,我不會失敗了。」

    手下人見安言神色難看,便擔心詢問,「安助理,你沒事吧?」

    「安醫生去處理私事,出島了」,安言沉語說著,面色已恢復了平靜。

    他關了燈,帶手下走出研究室,低道:「此事……不需要特別向少爺報道,跟我去籌備明日去倫敦之事。」

    幾人聞言,勾頭稱是。

    鎖上了研究室的門,安言邁著大步領頭向前走去。

    不管夜然是趁亂進來的,還是他歸屬了狄德洛將安藝擄走,但這麼些年自己最可以肯定的是,安藝在夜然手裡,不會有生命危險。

    因為無論如何,夜然都會竭盡所能去護安藝。

    即使安藝就算拼盡餘生去殺他,他也義無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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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震耳欲聾的嗡嗡聲響在耳邊,安藝陷入了無邊無盡的黑暗中,在掙扎,在逃脫,卻窮盡力量,仍有桎梏。

    她強忍著陣陣襲來的昏厥感,憑著堅韌的意識,睜開了眼。

    映入眼瞼的,是夜然一張帶笑的美人臉。

    儘管有著刀疤,仍是瑕不遮瑜,令人望到這張細緻到精美的臉龐時,怔上數秒。

    夜然向她下了迷藥,她昏了過去,而她現在是和夜然在私人飛機上,處於頭等艙,朝著有阿翻的地方飛去。

    腦中快速整理出這些信息,安藝動了一下,聽到嘩啦啦的鎖鏈聲在響……

    她扭頭,望著手上,腳上,以及脖上套著的鐵鏈,眸光怔忪。

    那時夜然從父親母親墓碑前撿了她之後,也是帶著她走,為她扣下了這東西,將她每日囚禁在屋中,禁錮了將近一年。

    那時她那麼的恨他,用了那麼多種方法去殺他,卻總是以失敗告終。

    這次,說實話,她對自己,依然沒有信心。

    「寶貝,別用這種厭惡的眼神看我,太打擊人了」,夜然眉頭一皺,語氣淨是不樂意,「你要不總是跑,我也不會給你鎖上這東西。」

    安藝動一下,身上便嘩啦啦的響動,這響聲入耳,她唇邊是苦笑。

    那時被他戴上鎖鏈每日凌辱,她竟還曾會以為他心中有自己,心中想著為他生個孩子。

    現在想想,多可笑啊……

    夜然似乎已經習慣了她不理自己,漠視自己,便嘻嘻哈哈道:「想什麼?告訴我。」

    「想孩子」,安藝收回目光,淡漠望他,誠實回答。

    「可惜那孩子剛來到世上兩個月就沒了」,夜然眸有黯然,「不然,我們就有一個小小寶貝陪在身邊了……」

    安藝突然極冷的哼了一聲,「孩子是因你而死的,裝什麼假好心。」

    「安藝,不要這麼殘忍,你應該知道我有多期待這個孩子」,夜然對這段過去皺了眉,「我對克娜一直都沒興趣,你明白的。」

    「你能保證,另一個你對克娜也沒興趣?」安藝語氣涼薄,「我親自欣賞過你們在地板上的激情秀,只是可憐的你不知道而已。」

    夜然的臉面上猛然多了一份怒意,他鬆開安藝,緊抿著料峭薄唇,一句話也不說。

    踩的很準。

    這就是他的痛處。

    因為曾經另一個他做過什麼,他一無所知,也束手無措。

    安藝看著他略帶寒氣的側面,微笑提醒,「夜然,你的病,唯一的治療方式,你其實比任何人都清楚對吧?」

    夜然靠在椅上,琉璃散光的眸碎碎點點投射在她的身上,「安藝,你真是想盡各種辦法要我死。」

    「嗯」,安藝笑著承認,「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跟著你來?」

    夜然深望著她,薄唇抿住,什麼都沒說。

    安藝看不得他這種載滿情意的眼神,便執拗的轉過頭,別過了臉。

    一片安靜。

    夜然有些落寞,亦然不再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安藝側過首去,忽然看到另一旁座位上有奇怪的透明玻璃器皿,依照多年的經驗來看,這裡面應曾裝有注射藥物。

    她皺眉抬手拿了起來,湊在鼻間聞了聞,面色開始緊張,「這是什麼東西!你迷昏我後在南宮島做了什麼?」

    他緩緩轉頭,用令人寒懼的目光一遍遍審視安藝,看了很久。

    「你想知道?」他反問。

    「你去南宮島的目的,是為了這東西」,她冷靜思考,望了夜然一眼,想著他說過的話,神情帶怒,「這又是什麼東西,你把它注射到了誰的身上!」

    「你有興趣?」

    夜然嘴角一凜,詭譎而笑。

    這笑容兀端的讓安藝胸口寒了幾分,她雙手握住那透明器皿,眸中投出了幾分懼怕,「是你……」

    「做什麼這麼怕我?」他懵的抓住她,身子一個凌厲的翻轉,將她狠壓在了身下。

    安藝悶哼一聲,被他的重量壓的無法喘息。

    「安藝,我有沒有說過,不準直呼我的名字?」他眸光陰鶩,兩指在她脖間徘徊,「伺候了我一年,還是不長記性,安藝,你應該叫我什麼?」

    安藝戒備的朝後退,卻見他拿起那鐵製的鎖鏈繞在她脖頸上,一圈又一圈,錚然作響……

    「叫主人。」

    他低命,抓住鎖鏈源頭的右手朝外一拽,收緊了鎖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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