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寶寶I總裁爹地你惡魔 時間燃燼,情意成繭 246南宮絕和陸藍
    【246南宮絕和陸藍】

    楊奇見此,忙起身道:「小姐沒事吧,對不住我只顧和夫人敘舊,端茶倒水都給忘了。」

    說著起身接過茶壺,起身到外去催菜。

    知知看著燙紅的手背,下意識用左手去覆,一片冰涼。

    杯裡茶葉浮起,茶香氤氳滿屋。

    知知未品茶,卻已感澀意。

    蒙遙轉臉向她的方向,語氣平緩問道:「宋小姐,你沒什麼要問我麼?」

    知知用指腹摁著手背,不語。

    蒙遙笑起來,「喔,我明白了,應該是阿絕和你都講過了吧?他曾有一個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一起在各處受訓,一起做過各種艱險任務,一起闖過第十監獄,一起受過傷,同生死,共奮戰,永遠不會忘的未婚妻,陸家大小姐——陸藍。」

    知知心口懵的開始刺痛,腦中初開始的嗡鳴,幾乎狂躁的佔據了她整個腦髓。

    她是不是該知道這些?

    她不知道,分毫不知。

    南宮絕對她,從未提過這個女人。

    陸家為什麼受重視,因為陸藍,陸千凝為什麼可以囂張,因為陸藍,為什麼南宮絕會對陸家一再忍讓,還是因為陸藍。

    不是陸家對他重要,是陸藍。

    知知這一刻清楚了,老夫人的目的,陸家此次受到威脅,邀老夫人親自出馬來來打退她這個闖進南宮絕生活的女人。

    永遠不會忘這五個字,讓她的太陽穴開始突跳,頭疼的厲害。

    是不是因為真的沒有忘,才讓他對自己有所隱瞞?

    蒙遙沒有聽到她的聲音,就收起了笑意,「小藍過去曾經為了保南宮家軍火,為了救阿絕,為了救我,失了一條命,你在阿絕心中,永遠不可能相比。」

    知知默默端起茶杯,飲了口茶,「老夫人,你也說了是過去,曾經,我認識的,只是現在的南宮絕而已。」

    「這麼多年,阿絕仍然在護著陸家,就連上次因為千凝的錯出事,仍然是得過且過,阿絕賞罰分明的性子你應該清楚,這樣的事罩在頭上,宋小姐,你還繼續裝傻充愣自欺欺人,有意思麼?」

    蒙遙說出的話語,每一句都讓知知的心沉下幾分,最後,當提到先前讓他們倆人吵鬧冷戰的起因時,她的右手猛然一拳,攥在了一起。

    「這說明他懂得感恩罷了」,知知說話的聲音仍然很淡,沒有半點生氣的語調,「老夫人,棒打鴛鴦也過時了,你特意帶我來這裡憶苦思過去,真是勞煩了,但南宮絕他怎麼待我,沒有人會比我更清楚。再重要的曾經,那也只能是過去。如果你問我今天有什麼感受,我只會說,我很尊敬這位陸大小姐,不攙半分假意,就只是這樣而已。」

    蒙遙靜了一下,薄唇微掀,「好,就讓我看看你宋小姐到底有多瞭解我的阿絕。」

    知知冷靜接道:「夫人,我不是三言兩語就打退堂鼓的人,你如果實在是討厭我,這話,就和南宮絕去說。」

    「你倒真是個厲害角色。」

    「不敢當。」知知起身,「我在這,老夫人用餐也不安心,不如我四處逛逛,過會兒再來接您好了。」

    說著,不由蒙遙答應,知知就快步走了出去。

    她走到大堂,正好看到走過來的楊奇,他見知知要走,奇怪道:「小姐,才剛開始上菜呢。」

    知知搖頭,「我吃過了,老夫人眼睛不方便,麻煩好好伺候著,我過會兒來接她。」

    這時,十幾歲的小女孩抱著十幾寸的帶框照片跑了過來,高聲叫道:「爸爸,我聽到你講陸姐姐,老夫人要不要看陸姐姐的照片啊?」

    「小萱,快把照片收起來,老夫人眼睛不好,不能看的。」

    知知想置若罔聞,但還是目光控制不了的望了過去。

    那是一張很歡樂的照片,看起來,應該是用餐的時候抓拍的。

    十幾歲的少年,十幾歲的少女,少女用手肘扣住少年的脖頸,一指以擒拿方式打開了少年的嘴,笑著強硬灌入少年嘴裡飯菜。

    少年長的很俊美,那時已是滿面冰冷,卻是在少女的手下一臉氣憤和束手無策,擰著一張臭臉任由她強灌。

    隨意的短髮,飛揚的眉目,漂亮,陽光,美麗,健康的臉蛋,笑時很甜很美,動作卻很粗暴,表情很隨性,但仍然無法掩飾她所能聚集下來的目光交集,奪目的厲害。

    知知看著那張照片,看著看著,就失了神。

    這就是……南宮絕。

    和陸藍在一起的……南宮絕。

    「姐姐,你的眼睛好紅啊,怎麼了啊?」童稚聲滑入耳,知知懵的回神,搖頭說了句沒事,快速轉過頭,邁開腳步,勾著頭走了出去。

    「爸爸,那位姐姐怎麼了?」

    「別多問了,去,先把照片收起來,

    坐在包廂的蒙遙,輕輕勾起了嘴角,淡淡笑了一下。

    看似剛強的女人,倒是喜歡口是心非,那麼漂亮的說辭,可惜,只能稱作華麗的偽裝而已。

    她摸索著,拿起筷子,叨起那辛辣的菜式放在口中,頓時眼睛有些發熱了……

    小藍,你放心,南宮家欠了你。

    我不會讓阿絕對不起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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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知快步走出餐館,緊握的雙手鬆開,這才發現右手竟然不自覺,被她起掐出了痕跡來,就在她被燙傷的位置,疊加在一起,很疼。

    她走到電話亭,打了南宮絕電話。

    電話聲只響了一聲便接了,他似乎有預見似的,聲音帶著怒意的關懷,「在哪兒,為什麼電話不通?」

    知知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抬起手摀住嘴,咬住了皮肉,怕自己落淚……

    「怎麼不說話?」他壓低聲響,盡量放輕了語氣,「是不是她為難你了?」

    「沒事。」知知忍著,盡量平穩著聲音,「我手機丟了,怕你打電話找我,特地打電話來跟你說一聲,要你別著急。」

    南宮絕沉默一下,低道:「宋小姐,我聽得出來你在哭。」

    知知搖頭,「沒有,我又沒受人欺負,哭什麼。」

    她強笑了下,「老夫人突然餓了,帶我來吃點東西,稍後就回去,你不用擔心,就這樣了,我先掛電話了。」

    那方沒有回話聲。

    知知看了眼顯示器,明明還有費用的,對著話筒叫了聲,「南宮絕?」

    沒有回聲。

    也沒有掛斷聲。

    知知盯著那話筒,又叫了幾聲,發現終究沒有回聲,抬手要掛上時……

    「我在。」

    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低沉醇厚的聲響。

    她怔忪了一下,下一秒,便落入了一個溫暖懷抱。

    話筒掉落,順著白色的線垂落向下,來來回回,左右搖晃不停。

    知知埋沒在這個懷裡,想起第一次相見時,自己就曾鑽到了這個懷抱裡睡著,好像那時就注定,自己會喜歡上這個男人。

    距離,近在咫尺。

    她趴在他的胸口上,能聽到他略帶急促的心跳聲和微微的喘息聲……

    他是在接到她電話那一刻就開始趕來的。

    知知眼圈紅了,被咬出痕的手指也開始劇烈的疼。

    南宮絕抬起手,看到她的淚水和她唇角沾染的血跡時,胸口猛然一縮,他攥住她的手,擦去她眼角的淚,語調很生氣的,卻又很擔憂,「宋小姐,我說了什麼都不准隱瞞我,誰准你在這裡偷哭了?」

    「我沒哭。」知知嘴硬。

    他擦著她的臉頰,怒道:「那這是怎麼回事?」

    「剛剛下雨了」,宋小姐胡掰亂造。

    南宮絕蹙眉望她,知知轉開了話題,語帶不解問道:「你怎麼會來?」

    「打不通電話,我以為出了事,一直在找你,剛剛你在打來的時候我吩咐做了定位查詢。」

    知知抬起濕潤的眸看了他半晌,低聲喃喃自言自語:「你上輩子肯定不是多啦A夢,就是會穿越,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快!」

    南宮絕抬起她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問:「還沒告訴我為什麼哭。」

    知知仰望著他,望著他,想著那照片中的少年,他還是這麼冷漠的眸子,還是這樣俊逸的臉龐,卻多了時間鐫刻下,多了那時望不見的成熟與冷睿。

    「反正不是為了卡卡西」,知知微微笑起來,推了他一把道,「好了,老夫人前方飯館吃飯,等著我們接她,走吧。」

    南宮絕微皺眉,沒有繼續追問,隨著知知的腳步走了過去。

    還沒走進餐館,看到那小女孩坐在門前,蹦跳著喊道:「姐姐,老夫人說先回去了,不等姐姐你了,爸爸要我在這等著告訴你。」

    知知詫道:「老夫人和誰一起回去的?」

    「是被一個姐姐接走的,和照片裡的姐姐很像」,小女孩笑起來,「老夫人說她先回別墅去了。」

    知知身體頓了一下,心中已經明白是誰來了。

    當南宮絕看到這個餐館,又聽到照片兩個字時,已經非常清楚的明白,他的宋小姐方才到底聽說了什麼。

    南宮絕握住她的手,低聲吩咐:「先上車。」

    知知坐上了南宮絕的車,朝南宮別墅的方向開去——

    一路上,知知靠在椅背上看窗外,也不說話,薄唇微微抿著,一臉的靜寂。

    「宋小姐,我曾經有過未婚妻」,南宮絕突然道,打破了沉靜,「是陸家人,叫陸藍。」

    知知轉過臉,淡聲道:「嗯,她很漂亮,我見過照片了。」

    南宮絕嗯一聲,便不再說話了。

    知知等了片刻,見他不再有下文,便也轉過了首去,閉眼裝作睡著。

    曾經,未婚妻,陸藍。

    他想告訴自己的……原來只有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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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子駛進南宮別墅車庫裡,知知與南宮絕一起下了車朝別墅客廳了走去——

    客廳燈火通明,透過玻璃門,遠遠能看到蒙遙坐在沙發上,與人聊天談論什麼,臉面上淨是笑容,神情開心。

    走進了,那女孩的背影就愈漸清晰,齊耳短髮,瘦削卻又不失玲瓏的上身包裹在黑色緊身上衣裡,淺藍色有些發白的牛仔褲,看起來十分利落舒服。

    當她轉過臉微笑的時候,知知感覺到身邊的南宮絕身子滯了一下,似乎連呼吸都停了一秒。

    她開口想詢問,卻聽他喉間艱難的滾動著,似乎壓抑著極大的痛楚,低低的吐出兩個字,「陸藍……」

    知知心口猛然失重,像是被壓上了千斤巨石。

    「南宮絕」,她抓住他的手臂,低聲提醒,「那是陸千凝。」

    南宮絕眸中閃爍,似乎陷入了什麼痛苦,又似乎在強忍什麼,他握住了知知的手,很大的力氣,知知感覺自己的手骨,幾乎被他握碎了。

    好半晌,他才低應一聲,面目恢復平靜,和知知一起走進了客廳。

    知知望著陸千凝,薄唇有了怒意。

    她還敢來。

    剪了發,換了裝扮,做成一副陸藍的模樣來這裡!

    (感謝親豬頭琳送給默的禮物,親cjj996979贈送默默的紅包哈,麼麼^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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