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機場,遲唯一先帶她去了酒店。衛遇見本來以為是今天還要趕回去的,這有點出乎她的意料了。不過幸好文章已經完結了,她也不用擔心斷更的問題。
凌宇酒店,全國數一數二的酒店。店內的裝潢並非那種俗氣的雍容華麗,那樣看起來很像暴發戶。而這裡卻給人一種舒適之感,大堂裡一盞炫目的水晶大吊燈如眾星捧月般的懸在浮雕天花板中央。幾個大盆景又是一種悅人心目的感覺。很簡單的設計風格,卻是沉澱了一種時代的藝術感,並非那種誇張的譁眾取寵,有的只是高品位的厚度與質感。
「走吧!」登記完,遲唯一便帶著衛遇見進了電梯。
看著遲唯一動作利索的用房卡打開了房門走進了房間。衛遇見覺得有些不對勁,在門口猶豫了良久。
「你,不進來嗎?我們要遲到了哦。」遲唯一慵懶地坐進了沙發,舉著手腕上那象徵身份的鑽表對衛遇見說道。
「我也住這間?」衛遇見頓時有種要被拐賣的覺悟。驚訝的神情一覽無餘。
「嗯哼!」遲唯一拋給她一個不然你以為的表情。繼而又用右手指了指手上的表,提醒衛遇見時間已經不多。
「你幹嘛不開兩間房啊,別跟我說沒錢!」搞笑!反正邀請的是你,又不是我!衛遇見此刻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
「只剩下這一個房間了。」遲唯一難得有閒情逸致去解釋一件事情。
「難道你都沒有預定房間嗎?」衛遇見才不相信這麼破綻百出的話呢!
「你要一直站在門外嗎?」遲唯一似乎是歇息夠了,站了起來,開始解開身上的扣子。難道這個女人要一直這樣跟他對話嗎?
「你幹嘛啊?」衛遇見別過了臉,沒事幹嘛忽然寬衣解帶的。
「小姐,咱們真的要準備去會場了,否則真的要遲到了。」遲唯一深眸一沉,三兩步跨越到門口,一把將衛遇見拉進了房間。兩手抵著門,將她完全控制在自己的範圍之內,「你在怕我!」不是疑問,不可一世的確定口氣。他陰鷙般的眼神卻又逼迫著衛遇見與他對視。
衛遇見一剎那的恍惚,「誰怕你!」而後故作鎮定自若地推開了他的手,逃出了他的束縛,竟然大鬆了一口氣。
取出了遲唯一給她準備的禮服,「我住這間可以嗎?」隨手指了一個房間。
看到遲唯一點了點頭,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聽到了房門打開的聲音,遲唯一熄滅了手上的雪茄,悠然地側過身,剛才的禮服竟被她詮釋地如此的完美。將她婀娜的身材凸顯有致。湖綠色的禮服,與她凝脂般的肌膚相映成趣,絲滑的面料,恬靜淡然卻又熠熠生輝,沉穩內斂卻又俏皮可愛,舉手投足間又是幾分的落落大方。淡淡的妝容將她的臉部特徵細緻地描畫開來,遠遠地走來,就像是從古韻的一幅水墨畫中翩躚而出,那樣自然,卻又那樣不真實。
「可以嗎?」衛遇見幾乎很少穿這樣的禮服,有些不習慣,連走路都有些不穩了。看著遲唯一不確定的眼神,她的心裡更沒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