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並沒有被安慰到,看著外面依然混亂的場面,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大。
總覺得這場婚禮意外的亂。忍不住又開始翻來翻去,忽然想起來,安晴問:「戒指呢?」
伴娘炸了眨眼,好一會兒才恍然大悟道:「啊,在銀總裁那裡!」
安晴心急道:「去確認一下戒指準備好了沒。」
伴娘一出門,卻碰上了冰山秘書,小臉頓時紅了一下。秘書今天是伴郎啊,真帥。
秋人看到她,問了幾句後道:「我去吧,你回去陪著新娘。」
伴娘點點頭,戀戀不捨的看著他走遠,才轉身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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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這場婚禮在人為操作下,所有人都很忙碌,卻唯獨某個主角一點都不忙。
銀溯野一身黑色西裝坐在某個房間裡悠閒的聽歌。秋人開門進來的時候很有種想要摔門而去的衝動。這個死男人從來都是辛苦別人不辛苦自己。
「你不覺得你現在應該在現場忙碌嗎,新郎先生。」
銀溯野聽到那句「新郎先生」時,一記眼刀飛了過去。這個死秘書,哪壺不開提哪壺。
「讓你辦的事,你辦的怎麼樣了?」
秋人不急不緩的鬆鬆領帶,「非常有能力的不才秘書我,在苛刻Boss的壓搾下,頂著壓力完成了艱難的任務。時間剛剛好,十分鐘之前全部搞定了,現在她應該已經接到電話了。你不要忘記把額外的辛苦費打給我。」
銀溯野嘴角抽搐了下,「你這個無良秘書。」
辛苦費?一個億那叫辛苦費?哼,扣稅扣死他。
秋人風度翩翩的笑,伸手扶了下眼鏡,「Boss教導有方,我只是學到些皮毛。」
銀溯野無語。他就知道論言語他鬥不過這個毒捨秘書。不過不管過程如何,結果卻是好的。銀溯野嘴角咧開的笑,「秘書大人,你可以出去了,接下來就是我與惡毒皇后的私人戰場了。」
「呵呵,那你可要加快速度。你家白雪公主身邊呆的不是七個小矮人,而是一隻金毛獅子。」
「呸,就是一隻金毛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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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這場婚禮在人為操作下,所有人都很忙碌,卻唯獨某個主角一點都不忙。
銀溯野一身黑色西裝坐在某個房間裡悠閒的聽歌。秋人開門進來的時候很有種想要摔門而去的衝動。這個死男人從來都是辛苦別人不辛苦自己。
「你不覺得你現在應該在現場忙碌嗎,新郎先生。」
銀溯野聽到那句「新郎先生」時,一記眼刀飛了過去。這個死秘書,哪壺不開提哪壺。
「讓你辦的事,你辦的怎麼樣了?」
秋人不急不緩的鬆鬆領帶,「非常有能力的不才秘書我,在苛刻Boss的壓搾下,頂著壓力完成了艱難的任務。時間剛剛好,十分鐘之前全部搞定了,現在她應該已經接到電話了。你不要忘記把額外的辛苦費打給我。」
銀溯野嘴角抽搐了下,「你這個無良秘書。」
辛苦費?一個億那叫辛苦費?哼,扣稅扣死他。
秋人風度翩翩的笑,伸手扶了下眼鏡,「Boss教導有方,我只是學到些皮毛。」
銀溯野無語。他就知道論言語他鬥不過這個毒捨秘書。不過不管過程如何,結果卻是好的。銀溯野嘴角咧開的笑,「秘書大人,你可以出去了,接下來就是我與惡毒皇后的私人戰場了。」
「呵呵,那你可要加快速度。你家白雪公主身邊呆的不是七個小矮人,而是一隻金毛獅子。」
「呸,就是一隻金毛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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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機場候機室內,金城夜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夏小諾第一次見金城夜這樣優雅的男人打噴嚏,嘴角強忍著笑意問:「BOSS,你感冒了?」
金城夜看他眼,無可奈何:「你想笑就笑吧,我也是人,為什麼我打噴嚏你會這麼歡樂,很難看嗎?」
明明他打噴嚏時並不難看。
夏小諾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暗自搖頭,「實在是你在我心裡高大如神,可媲美不吃不喝的觀世音菩薩。」
倒也不是他打噴嚏難看,而是這樣如天使一般,渾身上下散發著光芒的男人,竟然也有這種凡人的表現,嗯,恕她夏小諾頭髮長見識短,她還真就覺得不可思議。
「你就貧吧。還觀世音菩薩,我要是也是玉皇大帝。」
「不,你這麼好看,是御帝哥哥還差不多。來,說幾句女王陛下,萬萬不可我聽聽。」
「懶得理你。」
兩個人一起在候機室裡等著上機,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笑。金城夜能感覺出來她的沒話找話,他知道所以陪著她沒話找話。
此時夏小諾心情很複雜,與其讓她不斷的去想起今天是個什麼日子,不如陪著她自欺欺人的忘記。
說了一會兒後,兩個人都沉默了。
候機室的時間指向了十點。
此時此刻是婚禮將要舉行的時候。
夏小諾咬著唇,忽然抓住了金城夜的手。
金城夜能感覺出她的手在微微顫抖,心漸漸有些涼,那雙金色的眸子漸漸浮出淺淺的哀傷。
「夜——」
「嗯?」
「抓緊我的手,不要鬆開,千萬不要鬆開。」夏小諾蒼白著臉,竭盡全力的說。
金城夜哀傷的笑,嘴角那一抹溫柔的傷痛,夏小諾看不到。他沒有質問,沒有勸解,他只是點點頭,應道:「嗯,好。」
那隻手十指彎曲,扣住她的手。
她溫熱的手掌全是汗水。金城夜覺得自己握住了滿手的苦澀。
十指連心,他的手指連不上她的心。
夏小諾此刻正在拚命克制她自己、
此刻,她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叫囂著讓她去那個地方。去啊!去啊!去攔下他啊!去阻止他!不啊娶安晴!不要娶她!不要!
大腦像是要瘋了一樣的吶喊著,夏小諾閉上眼睛,想要壓下這股感覺,這股感覺卻異常強烈起來。
好想,好想去,銀溯野,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