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要欺負她,此刻她在自己懷裡化成了一譚柔軟春水。發跡濡濕,身上佈滿情動的汗珠,眼角眉梢都帶著難以克制的沉迷與乞求。連接在一起的地方緊緊的吸著自己。一瞬間銀溯野忽然覺得三個月的交易是值得的。他本以為自己根本不在意她所謂的把自己的一切展示給對方,而現在,情動誘-人的她卻讓銀溯野明白,她真心交付之後,會展現出如此動人的美麗。
而此刻,夏小諾第一次知道情愛真正歡愉的滋味。是午夜夢迴,曼陀羅逢春妖嬈擺動的迷人姿態。她似乎變成另外一個人了。
想要他進入再進入,明明他的碩大已經完全與她契合,她好像還在貪婪一般,腿稍一伸縮,都像是勾引。
「小諾,求我吧,求我給你,」他壞笑著挑逗她,手指在她胸前畫圈,看她難耐的樣子。
「唔——」她死咬著牙關,決定反抗到底。
「你若是不求,我就到此為止了哦?」他繼續用優雅的嗓音威脅,將自己的fen shen向外拔了一些,空虛的空氣鑽入她的蜜—穴。
夏小諾額頭上滾落了汗珠,最後終於忍不住,低低的開口哀求:「求你,溯野,求你給我——」
她的臉紅得似是能滴出血來,這樣的容顏配上那雙帶著朦朧水汽的迷濛雙眼,任是誰也會被勾了魂去。
銀溯野倒吸一口氣,「呲」的一聲,一口咬在了夏小諾的耳垂上,「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說著狠狠的用力。
一場歡愉直到後半夜才結束,夏小諾沉沉睡了過去,夢裡掙扎著似乎要起來吃蘋果。銀溯野靠在沙發上,抱著她,嘴角忍不住勾起一絲溫和的笑意。
這個女人還真是,連睡覺都想著吃。
環顧了週身,銀溯野考慮著該怎樣處理懷裡睡著的女人。
本來是可以把她放在沙發上的,反正沙發也夠大,最後銀溯野想來想去,仍舊是抱著夏小諾回了臥室。將她輕柔的放在床上,在她身側躺下。銀溯野黑色的眸子裡沉甸甸的裝了許多東西。
很久很久之後,銀溯野發出了一聲歎息。
「我們兩個,到最後誰會淪陷呢?真真假假,你給我的是真還是假呢?」
撫摸著身邊人的發,銀溯野選了個舒服的姿勢,將她攬入懷裡睡下了。黑暗中夏小諾的睫毛顫了顫,轉而又恢復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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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銀溯野相處的一個星期很塊就過去了,一個週末的來臨代表著三個月中過去了七天,還剩下五十四天。意味著她不得不和那個男人見上一面。那個——必須劃清界限的男人。
她離開的時候,銀溯野親自為她戴上了一條薔薇項鏈,黑曜石一般的眸子裡劃過讚賞與得意。
「去告訴他,這是我為你特別製作的,全世界只有一條。」
夏小諾看著鏡子裡美麗的薔薇項鏈在自己白皙的頸間的樣子,不禁一怔。
為她特別製作,全世界只有一條?即使是假意,銀溯野也沒有必要如此大手筆吧。
銀溯野不知她在想什麼,或許是根本就不在乎她在想什麼,只是在她耳側輕聲警告:「小諾,你不可以被他佔了便宜哦,不然回來,我會懲罰你的。」
夏小諾輕輕點頭,「你放心,我不會越雷池半步。」
銀溯野挑眉不置可否的昂起那張令人炫目如曼陀羅般惑人的面孔,得意的笑:「當然,有我這種魅力無法抵擋的男人在你身邊,你肯定無暇顧及其他人。」一邊說,銀溯野一邊將旗袍領子拉高了一些。
夏小諾嘴角抽搐了一下。
不是無暇顧及,是根本就不敢。沒有人會比這個男人更狠了。昨天夜裡做了一夜,做的她腰酸背痛不說,全身上下到處都是吻痕,那些紅色的吻痕在她的身上如同雪地紅梅,分外扎眼。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會頂著這樣的身體給其他人做。
瞭解內情的人知道他這是在向金城夜示威,不瞭解內情的人還以為他是有多愛她,佔有慾多強。
今天的裝扮也是銀溯野的,紅色長旗袍,開叉還不到大腿,整個人走起來都不舒服。無奈殿下說這樣才能勾勒出她的線條美。好吧,其實就是不想她露太多。
將她裝扮完之後,銀溯野站遠幾步看她。
嬌俏完美的容顏,呼之欲出的性感,白皙的皮膚,真是天生尤物。
「所以就說啊,有些人就是怎麼打扮怎麼美麗,遮都遮不住,真讓我費神。」
夏小諾較笑,看看表道:「溯野,時間到了,我該走了。」
上前幾步,夏小諾在他臉頰留下一個吻,擦著他的身體走過去。
腳步一動,深度誘惑的香水拂面而來,撲在銀溯野的鼻尖。每個夜晚在自己身邊飄散的這個味道,似乎帶了一些其他的感覺,讓他的心閃了神,銀溯野恍惚中忽然抓住了她欲走的身子。
夏小諾疑惑的回頭,「怎麼了?」
銀溯野這才回神,看一眼自己下意識抓住她的手,溫柔一笑,「沒事,只是想告訴你,早些回來,下個星期我帶你出去玩。」
夏小諾笑了,唇角飛揚,在淺淺的光線中越發如女神一般美麗。
「嗯。」
光從室外照進來,轉過身去的兩個人,表情都不再是前一刻那般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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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還好嗎?」
「感覺上不錯。」
「心靈上呢?」
「呵呵,你是殿下的人,如果告訴我現在的感受,就糟糕了。」
坐在車上,聽著她喜歡的音樂,路過楓樹林,一路上,夏小諾與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他語氣裡不含試探,也沒有其他感情表露,她仍然警惕,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說。似乎遊樂場的那個下午根本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