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慕容謙冰冷的掃過老宮笑笑那笑的得意滿足的臉,嘴角扯過一個鄙視嘲諷的笑:哼!垂死掙扎的螻蟻!
只是他忘了兵家常道:哀兵必勝!一個人或者一支軍隊,帶著悲憤,乃至悲壯的心情,堅定自己的信念,與壓迫他們的一方作戰的話,是帶著必勝的信念來的!兵家還有一句話叫做:驕兵必敗!當然,這要建立在實力懸殊不是太遠的情況下的!如果讓一個人去對抗千軍萬馬,那不是癡人說夢嗎?啊!倒是忘了,在敵軍的水源裡下毒的話,倒也是可以一個人撂倒千軍萬馬的!
慕容謙自然不會便宜了南宮笑笑,長臂一揮,便把那個看似囂張的女人撈到了懷中。裸裎相對,肌膚相貼,一個魅惑的笑,一個邪獰的笑,竟是說不出的詭異朦朧。
“怎麼,方才奴家沒有能夠滿足您?”她笑,依然魅惑,鼻尖上卻滲出了冷汗。因為方才慕容謙的那一“撈”,抓的剛好是她方才“勞累”過度的右手腕。細微的呻吟喘息,她壓抑著,沒有讓自己在他的面前表現出痛苦和懦弱。
“看來你倒是對我的那裡非常的滿意?真是難以想象,像你這種那方面欲望如此之強的女人竟然還是一個處女!不會真的是為了爺才潔身自好到如此地處的吧?恩?!”他說的輕佻下流,竟然還帶著幾分不該有的興奮和得意。哼哼!這就是男人!誰說女人最虛榮,男人不也一樣?!
“你覺得可能嗎?”聽多了他的污言穢語,對於他那侮辱自己的話,她已經有了相當的免疫力。
“怎麼就不可能?”他挑眉,自信飛揚。南宮笑笑有些晃神兒,竟然覺得這種神采飛揚的人闔該高於人上,立於九天。一如他本就是那翱翔九天的龍,所有人都該跪拜在他的腳下,求得一隅安居,一世太平。那是獨屬於他的蔑視天下,傲然萬物。那是這個人與生俱來的優越感的絕對展現。
“慕容,這個世界不是你想要怎樣就能怎樣的!”她低低的念著,像是囈語,更像是情人間的交頸廝磨。
“寶貝,至少迄今一直都是我想怎樣就能怎樣呢?!”他提起她的雙腿,把它們架到他結實的腰上,南宮笑笑的手只能無力的搭在他的頸間,身子卻因為失衡往下掉,雙腿無意識的夾緊他的腰,就那麼毫無預警的落在了那裡。
“啊∼”一聲似痛苦且歡愉的呻吟讓她身子輕顫,心莫名的慌亂,想要逃離,卻已經被狠狠的貫穿。“寶貝!這麼熱情啊?!既然寶貝都這麼主動了我又怎好讓佳人失望呢?!夜還很長,有的是時間讓寶貝滿足!恩∼”他惡劣的笑著,卻是抱著她的手更松了幾分,“恩∼”看著她因為更深的進入而軟懦成一潭春水。
眸底閃過幽冷的光,那是屬於復仇者的眼神。而那眸中燃燒著的欲望和狂野的火,是屬於一個男人的最原始的欲望,那是戰勝在理智之外的,難以控制的沖動和需求。
就像他說的,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況且,夜還很長……
“啊∼”南宮笑笑配合的運動著,她知道,這是他想要看到的,自己“賤”的一面。
不知道是性情中的劣根性還是什麼,她竟然連之前的屈辱都感覺不到了,也或許,真的是麻木了!
人的適應能力啊,真他媽的不是一般的強!這麼快她就習慣了被他虐待的生活,這可不是好想象,這甚至讓她恐懼的想到自己難道有“嚴重的被虐傾向”?!很顯然是沒有的!因為對於他強烈的持久力她還是恐懼的!身子已經超出負荷,手腕痛的要死,酸軟的身體已經慢慢的失去了支撐,虛脫的感覺讓她意識到自己真的很難是他的對手,就是這床第之間的事她都應付不來,承受著他猛烈動作的竟然還有意識去想“如果自己一直逃不掉的話,會不會在某一天因為和他歡愛過度死在他的床上”!
這個情欲超強仿佛在這方面永遠得不到饕餮的種狼難道真的是這樣想的?遲遲沒有動手殺她只是為了讓她以如此丟人的方式死去?!好笑!這一切當然只是她個人迷糊時候自我解潮用以減輕身體痛苦的想法。
“…夠…了…別……”精神已經到達極限,意識也開始抽離,嘴中喃喃的念著,求著饒,“求你…不要了……好累……”
“累?!”慕容謙的眼中竟是一片清明,看來,他已經能夠在她的面前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緒和欲望,對於她心中的種種計劃竟也精明的猜透了八分,冷笑掛角,“不是想要讓我也對你也食髓知味來好好的利用報復我的嗎?怎麼,這麼快就放棄了?不玩兒了嗎?我可是剛剛被你挑起興趣呢?”
清冷不帶一點兒欲望的聲音說的卻是曖昧炙熱的話,溫熱的呼吸刺激著她的每一根神經,游離的意識竟然慢慢聚攏,氤氳的眸泛著幾絲迷離,腦中瞬間的空白讓她有些迷亂,丹唇微啟,吐出的竟是一句甜蜜卻又帶著輕歎的:“……慕容……”有驚喜,有迷離,有慌亂,有無聲歎息,仿佛自己仍然置身在那每每的午夜夢醒時,抱著自己的人,是他!那時在夢中,此時卻在恨裡。
意識瞬間清醒,嘴角卻掛上了絲絲苦笑。是命運的捉弄嗎?他和她,注定要開始這段彼此痛恨,互相折磨的孽緣?!
慕容謙卻在她那一聲如夢似幻的囈語聲中停止了動作,,看著她的冰冷眼眸有那麼一刻被迷茫覆蓋,卻在下一刻被憤恨和厭惡掩埋。
狂風暴雨般的懲罰鋪天蓋地的襲來,讓她剛剛聚集的那點兒清明再次渙散,意識慢慢的隨他的動作飄遠,游離,沉眠……
情欲的聲音和氣氛在這個房間裡久久回蕩。
“恩!!”慕容謙在最後一次發洩完後直接把她丟到了地上,仿佛丟掉一個骯髒的讓他惡心的東西一般,甚至還嫌惡的把她踢到了不會礙著他走路的地方,“啊∼”卻換來昏迷的她一聲痛苦的呻吟。眉頭緊皺,似乎就連昏迷了她都能夠感覺到那人施在自己身上的暴行,那撞在吧台一角再次重創的手腕,發出了委屈的歎息。
聽到這樣的聲音,慕容謙心頭突起一股無名火,提起她的頭發直接丟到了及腰身的溫泉裡,卻還是沒有洩憤似的倒了滿滿一大杯“拉菲”一飲而盡。竟是喝的猛了,沒有喝出什麼滋味來,白白浪費了需要細致的來品味的“拉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