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狼沒約上影欣,還是不甘心。
週末又偷偷地給了影欣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起玩有什麼關係,怕我吃了你似的,那就不玩狼抓羊了。明天一起去公園玩,好嗎?見面就老地方,時間,早上八點,可以踩上單車。」
影欣看了之後,就撕掉了。
以惡狼的德行,影欣單獨跟他出去,肯定是不會去的,雖然不怕他,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再說,影欣的時間也排得滿滿的,與嘉樂、影萱又密不可分。
上午要做做作業,一起練練功夫;下午除了練功,嘉樂兩個要練琴,影欣有時跟谷振輝打打球,有時與鐵軍打。幾乎是沒空閒。
影欣要是跟男孩子出去玩,要是讓媽媽知道,不但不會同意,還會挨一頓臭罵。
惡狼想怎樣,影欣不管那麼多,任由他自己。
第二天,惡狼當然不想錯過機會,踩著變速車來到大樹下,當然又是撲了空。
付英來了這麼久,也做了老秀芹的乾女兒,沒送一點禮物給付英,總感覺有件事沒做一樣。
趁週六的早上,孩子們也在,也好想去逛逛街,開心地大家說:「今天上午你們統統由我做主,跟我一起去逛街。」
「好啊,奶奶,難道有什麼事嗎?」影欣開心地說
「可以說沒什麼事,也可以說是件很重要的事。」
「奶奶,什麼重要的事?」
「先不說,等下你們就知道了。」老秀芹看了一眼付英說。
老秀芹不說,憑她看了一眼付英,付英知道可能跟自己有關。
除了杜雅芳,除了開車的陳飛還有六個人,用小車坐不下,老秀芹叫陳飛開那輛備用商務車。
別墅內,僅剩下杜雅芳和在門口的蕭峰。
獨自坐在大廳的杜雅芳,蔽著一肚子怨氣。心裡在罵死老狐狸,太偏心,把自己一個人丟在別墅,就知道跟付英一家親近。
這也怨不得老秀芹這樣安排,她不知道她們什麼時候回來,老秀芹不喜歡在外面吃飯。杜雅芳是做飯的,自是留在家裡,準備午餐。
再說,老秀芹也不想帶她去,她知道要是杜雅芳去了,氣氛會不和諧。
發愣的杜雅芳,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件事。她認為這真是天賜良機,我就讓你好好和諧,老子偏給你弄弄風波。
逮到機會,杜雅芳簡直可以欲所欲為。
杜雅芳要做事肯定沒什麼好事,她的壞心思又來了,她想整整付英和她的雙胞胎。
她站起來,得意洋洋地扭著屁股,朝樓上而去。
可不是回自己的房間,上到三樓,去了付英的房間。
她把門把手往下一壓、一推,竟然開了。
付英直接在一樓出去的,沒想到會出去,所以門沒反鎖,這樣給了杜雅芳機會。
不過就算鎖上,杜雅芳有鑰匙,一樣能進。
杜雅芳進到房間,用眼睛掃視了一圈。
她在思考著,那東西付英會把它放在那裡,也就是老秀芹送給雙胞胎的傳家玉鐲。
早前她親耳聽見影欣說要給媽媽保管。
杜雅芳開始在床頭櫃裡,找了找,沒發現。
她坐在梳妝台邊,翻了翻小抽屜,也沒找到。倒發現了一個問題,付英的梳妝台上,並沒什麼化妝品,那俏臉蛋咋就比自己還耐看。
而自己有唇彩,睫毛膏,粉底,散粉…… 化妝品,可謂是十八般兵器,樣樣齊全,比不上她的自然美。
自然美,再加上心裡美,那才叫真的美。
修飾出來的,治標不治本。
皮膚就算可以通過化妝品達到美白的效果也無法有光澤。總給人不實的感覺,顯得虛偽,讓人一看也會大打折扣。
美來自內在和外在的自然美。
反正有時間,杜雅芳這看看,那摸摸。
最後打開了衣櫃,不用想她直接打開了首飾抽屜。
她探頭一看,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個小紅色布袋,她拿出來用手摸了摸,竟是一對玉鐲。
杜雅芳欣喜若狂之餘,覺得付英連首飾都少得可憐。
關好衣櫃,準備出門口時,杜雅芳突然停住了。
他想到,這樣拿走,太不合情理。別墅內只有自己,要是他們一發現不見,自己肯定是難逃其咎,豈不成了重點懷疑對象。
杜雅芳想來想去,覺得這東西太貴重,牽涉也廣,自己真的還不能要。
杜雅芳又洩氣地坐在梳妝台邊。
難道就這樣便宜她們。
杜雅芳突然拍著自己的頭說:「我怎麼竟忘了自己來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打擊她們嗎。」
她心想,既然自己不能要,那就來個玉石俱焚。自己不能得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
她在想,要怎麼弄才會兩全其美。
她的意思是,既要打擊付英和谷家,又要她們得不到這東西。
當然也不能讓別人懷疑自己。
她用詭計多端的右腦,努力想了想。
最後的結論,寧讓玉碎,不讓玉全。
怎麼樣弄碎,又成了她的思考。
壞有壞的主意,她一下就想到了。
她開始想過用東西咂,但不方便,袋子不但會有痕跡,而且很碎,一看袋子就知道是人為。
她馬上想到了自己坐的凳子,先把玉鐲放在凳子腳下,上面墊上了付英看的雜誌。
自己再坐到凳子上,臀部上一用力。
效果果然出來,杜雅芳拿起玉鐲袋子,用手一摸竟然是一分為二,這正是她想要的結果。
她把現場處理好,把裝有玉鐲的袋子放回了衣櫃原處。
杜雅芳彷彿像打了一場勝仗,自由地扭著自己的屁股走路。
對杜雅芳來說,一個人在家裡,覺得太好了,這要是在平時,走路想扭下屁股是不行的。
想到此,更是手舞足蹈。
杜雅芳年輕時,的確也不賴,不但漂亮,還能歌善舞。
她常恨自己這麼優秀,卻在這裡屈從保姆。
也許是這些原因,令杜雅芳心態的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