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連天逸耳邊風,明眼瞎,將人抱到床上,「別動,躺好!」說完,便將手把在手上。
幡然醒悟,原來他是要看看自己是不是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郝連天逸把著把著,眼睛由開始的看著手,繼而盯著眼前的人的臉,只是眼中冒著騰騰怒氣。
手上一陣吃疼,掙脫開來,「你發什麼瘋!」
「你身體無礙!」郝連天逸一字一句說出來。
「沒事就沒事!難道你很希望我身子有大礙?」看著他發著火,就倔著性子頂回去。
「你欺騙我!」郝連天逸怒聲質問道。
寂靜一片,我盯著左右搖晃著的燭火,悶不吭聲。
「石承澤,你到底還瞞著我什麼?你和郝連天澤是怎麼回事?你竟然代替鄭若蘭嫁到六王府中過,這件事,為什麼不和我說?你是不是心虛,啊?」郝連天逸怒問道。
「我和他是清清白白的!當時也是為了找到我娘,我娘在他手上!」看著他充血的雙眼,慌了神,忙著解釋著,也不知道為什麼,不想讓他誤會什麼。
「哼!清清白白?」郝連天逸不削的冷聲道。今日也是聽著蘭妃說起關於以前是如何逃出鄭王府的事。她說看到玄妃就想起死去的玉皇妃,心裡很難過。說著玉皇妃是她的大恩人,如果不是玉皇妃當時頂替自己嫁入六王府,自己也無法逃出來,和自己廝守終身。
「你不信我?」心中一片冰冷,寒氣逼人,直視著他,不管答案有多殘忍,自己還是想知道。
「信?」郝連天逸突然大笑起來,想著那天郝連天澤帶著自己的王妃來宮中給母后請安的事,他手緊緊的握著眼前這個女人的手,郝連天澤是一向討厭別人碰它的,他是怎樣冷漠的人,若不是喜歡又怎會百般關心。在餐桌上,吃著這個女人夾的菜,還是他最討厭吃的菜,郝連天澤還是吃了下去。他是多潔癖多挑剔的人,自己和他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他的習慣自己是一清二楚。該死的,她居然還給他夾菜。難怪,那天在宴席上,他會拔掉她頭上的玉簪,他誰都忘了,也記得她,傻了也記得她。就算他裝傻,他也是在自己的面前挑釁自己,在宣示著她是他的嗎?
「你要幹嘛?」看著他突然大笑又突然這樣安靜的看著自己,心中一陣發毛。
郝連天逸想著這些事,一想到郝連天澤和她也像他和她那樣拜過堂,洞過房,自己就嫉妒煩躁的發狂。惱火的咆哮道:「我不是說過,讓你等著嗎?」
「你瘋了,你給我出去!」好累,他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是鄭若蘭,一定是她,好狠啊!那,他之前是到她那裡去了。我還以為,他是宴席一散就來了明月宮。想不到,他之前居然是先去了紫田宮中,他是因為這件事才到自己這裡的嗎?
「 哼!你最好弄清楚,你有資格讓我出去嗎?」郝連天逸嘲諷的說道。
推開榻上的人,河東獅吼道:「你不走,我走!」朝外走去。剛到門口,就被身後的人拉到榻上,門被死死的拴住。
「走?你去哪?去找那個傻子嗎?你是不是還對他戀戀不忘?」郝連天逸怒吼道。
「你到底想怎樣?混蛋,都說了和他沒有什麼的!」甩開手臂上的那隻大手,正氣凜然的看著他,罵道。
郝連天逸只是冷笑著,粗暴的撕扯著眼前人身上的宮裝,那是他為她精心挑選的。
那布條在身上拉得生疼,「叫你滾,你聾了嗎?」看著這個完全失去了理智的人,只是知道在自己身上發洩怒氣,自己才不要。
動手和他廝打起來,耳邊是東西被砸在地上的巨響。外面的人知道郝連天逸今夜在這,個個早已退了下去了。看著地上狼藉一片,書本被撕扯得面目全非,幾張太師椅也被打成了殘疾。拱門上那白色的紗帳早已被扯了下來,被風吹到角落裡。桌上的茶器摔得粉身碎骨。
這個混蛋打起來,下手這麼狠,自己卻是每次在扼住他的要害時又是一陣不忍,被他逃開。臀上疼得要命,還是忍著和他一斗斗到底。
「嘶、、、、、、」倒抽一口氣,倒在地上,摔碎的瓷片狠狠的壓入背部。
郝連天逸完全發了瘋,完全無視著眼前人那蒼白的臉。
當最後的守護者被撕碎後,絕望了。耳邊只聽到啪啪的聲音,背部濕濕的,不用看也知道碎片嵌入到肉中了。看著眼前朝自己壓下身的人,除了痛的感覺,還是痛。密密麻麻的吻向冰雹似的打在臉上,沒有一絲感覺,只是心中一片悲涼,他是個騙子。他看到比自己漂亮的女人會把自己拋棄在一邊的,還說什麼一生只愛你一個。現在他只不過是在報復,是在發洩!他對自己好,也只是自己不像她們那樣,跪在他身下求著他的寵愛。他只是覺得自己很新奇,厭倦了就會扔掉的那種。他連最基本的相信自己都不會。原來夾在自己和他之間的問題如此之多。
「你的本性露出來了是嗎?你很討厭我是嗎?以前是不是也是這樣忍受著我在你身上的那種愛撫?」郝連天逸停下身下的動作,看著眼前死死咬住嘴唇的女人。「給我叫出聲來!你從來沒有在我身下叫過!為什麼不叫?是我的技術不好嗎?還是你覺得他的技術更好,啊?」話落,又是狠狠一個衝擊,沒有一絲疼惜。
混蛋,自己咬住唇只是在忍著這疼。叫?自己還有力氣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