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面具男子叮囑道。
「娘!」
「澤兒!快這些離開!」
「好!」
月季園中,小籬看了看走遠的人,緊了緊眉頭,悄悄退了下去。
「郝連天澤,你把父皇怎麼樣了?」
「這應該問你吧!」
「你的血蓮好像對父皇的病起了反作用!」
「 你!」
郝連天澤看著眼前的面具男子,冷冷的說道:「放箭!」
「你也太小看我了!」面具男子揮開週身的箭雨。
「是嗎?」郝連天澤拉開弓朝面具男的臉射去。
面具碎裂的聲音。
郝連天澤看著出現在眼前的臉,冷笑著說道:「這張臉是不是讓你覺得很痛苦?她永遠不會認出你!」
「閉嘴!」
「我是叫你七弟還是該喚你一聲四哥呢?」郝連天澤看著眼前的男人痛苦的表情,心裡很是過癮。
月季園外,三個女人趕著路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夫人!你的臉色怎麼越來越難看?」秋靈驚呼道。
「娘,你怎麼了?」
「澤兒,娘沒事!許是這些日子一直關在這閣樓中,身子差了很多。」
「是嗎?」
我們繼續趕路。
「站住!」一個女人飛身來到眼前。
「是你?」我看著鄭赫身邊的那個丫鬟。
「今天是你們的死期!」
「你為什麼總是要至我於死地,我和你有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我看著那個一直和我做對的女人,惱怒的問道。
「我的職責就是要將王爺的敵人除乾淨!」
「是郝連天澤派你來的?」我憤怒的問道。
「哼!他?還不夠格!」小籬不削的說道。
「那是誰?」
「哈曼嫣兒王爺!」
「她就是那個哈曼國遺失多年的女兒?她的手臂上是不是有一株紅梅?」娘有些激動的問道。
「不是,是後背上有一株紅梅!」
「她,是假的!她不是哈曼國遺失的女兒!」娘皺了皺眉,肯定的說道。
「你胡說八道!」小籬怒視著眼前的中年婦女,恨不得將她大卸八塊。
「哈曼國的血統豈容這個賤人來玷污!」
「你竟敢辱罵殿下!」
「哼!一定是蠱族巫女的那個賤人搞的鬼!」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小籬是有聽說過蠱族的,這個居住在郝連國和哈曼國交界處的部落,這個部落被兩個國家痛恨著。
「當年皇后產下的一對雙胞胎!卻被蠱族的那個賤人偷偷抱了出來,當年我趕到的時候只搶回了其中的一個,另一個被那個賤人抱走了,生死未卜。這些年,我一直在找那個孩子,卻是沒有一點消息!」
「你收養了其中的一個孩子?那她現在在哪?」
「就在你眼前!」
「我?」聽著他們的對話,這個哈曼嫣兒應該就是郝連天澤在月季園裡住著的那個粉衣女子。為什麼又和我扯上關係。
「澤兒!你就是其中的一個孩子!另一個就是你的妹妹!」
「你憑什麼說她是哈曼國的正統血脈?」
「澤兒,給她看看你後背的紅梅!」
小籬看著那株和當年皇上交給他的畫像上的紅梅完全吻合,頓住在那裡,開始懷疑自己當初找到的那個嫣兒是不是真的哈曼血脈。她是記得那個嫣兒雖然後背上也有一株紅梅,但是還是有些差異,有些人工畫上去的感覺,而眼前的卻是真真正正的長出來的紅梅。當初自己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如此相像的,才會認為她就是那個哈曼國失蹤的女兒。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這些?」
「你們的皇后是我的二師兄!」娘有些傷感的說道。
我在一邊聽著她們的對話,心中卻是糾結萬分。本來以為救出了娘就可以去找天祐了,現在卻生出個這種事來,心裡堵得慌。
「你為什麼不把王爺送到哈曼國?」
「哼!送到那個我師兄喪命的地方嗎?」娘冷言諷刺道,臉色越來越難看。
小籬卡住在那裡,眼中的殺氣也消失了,心裡明白當年皇后的死確實和皇上有很大的關係。
「夫人!」秋靈上前驚恐的扶住眼前的人。
「澤兒!」
「娘!不要說話!我給你療傷!」看著眼中絕望的娘,我安慰道。
「不用了!娘這輩子活著太累了!」娘笑著說道。
「娘,我可以幫你治好的!」我急急地制止著這種想法。
「澤兒!你怎麼會這修復術?」娘看著那熟悉的光環,驚訝的問道。
「是一個銀髮面具男人教我的!他是從我身上的那塊玉珮中出來的!」我解釋道。
「這塊玉珮是你父親家祖傳的玉珮,那個銀髮男人就是你父親!」娘懷念的說道。
他是知道我不是石承澤的,是他將我從現代拉到這個地方嗎?代他的女兒來經歷這些事。難怪他消失的時候會在我耳邊說謝謝。
「澤兒,娘一直不放棄找另一個孩子就是為了讓你遠離那個皇宮!你長得和你父親一模一樣!娘是個很自私的人,娘寧願你找到你那妹妹讓她統治哈曼國。澤兒,不要再浪費功力了,沒有用的,娘中的毒是用修復術治不好的!」
「這怎麼可能?」
「澤兒,找到那個手臂上有和你一模樣圖案的女孩,絕不能讓這個蠱族巫女禍亂哈曼國!」
聽著娘囑咐的話,我自私的想把她拉回來,我不想但這個重擔。
「小姐!夫人已經走了!」秋靈心疼的看著堅持著給已經走了的夫人用著修復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