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靈,我們去把娘救出來吧!」
「小姐知道夫人在哪?」
「在月季園中!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我們就行動!」
「可是,這王府戒備森嚴,就是飛出去一隻鳥也是妄想!」
「這個你放心,我們把他迷魂,上次我也是用這個辦法,很管用。」
「好吧!」
六王府內,郝連天澤臥於榻上,下身的疼痛感久久不散,暖爐中炭火旺盛,屋子裡暖和的讓人昏昏欲睡,而他依然保持著清醒,不輕易放鬆一分。
門被扣響,郝連天澤瞭然的看了一眼拱門外,慵懶的說道:「進來!」
一打開門,一陣熱氣拂面而來,端著自己精心熬的參湯慢慢走了進去。他的房間似乎從不留人在裡面,本應該留在房中伺候的僕人全被他斥退,房間裡即使是暖和的還是讓人覺得冷清。
「王爺!」
郝連天澤目光落在碗上,有些鬱悶的盯著那碗問道:「何事?」
「這是我熬得參湯!天氣寒,王爺還是乘熱喝效果比較好!」我討好的端到他眼前。
郝連天澤看了看碗中清淡的湯,緊皺的眉才舒展開來,端過碗,毫不猶豫的喝了下去,眼睛死死的盯著面前的人的表情,似乎想看出什麼。
「那個,你好好休息,我下去了!」
「好!」郝連天澤還是那副冷冰冰的臉。
門被合上。
「爺!那邊都準備好了!」
郝連天澤點了點頭,成敗就在今夜。
拉著秋靈偷偷溜進郝連天澤的書房。
「爺,王妃進了您的書房!」
「該死的!她走那條路是想找死嗎?」郝連天澤平靜的臉有一絲動容。本王已經吩咐下去,讓她出王府,這個女人怎麼可能通得過那條密道。
「退下!」
六王爺書房中。
「秋靈!跟緊我,注意我的腳步!」
我按著記憶中的手法將石門打開,和秋靈一起走了進去。
「小姐,你怎麼知道這條密道?」
「郝連天澤上次帶我來過一次!」
「這六爺怎麼對小姐這麼好?」
「有嗎?」我謹慎的盯著前方的路,沒在意後面的丫頭在說什麼。
「小姐你怎麼這麼遲鈍!」
「別吵別吵!」丫的是先邁左腳還是先邁右腳來著!對了,是先邁右腳,那天他還在那裡頓了一下呢!
「秋靈,前面有個蛇窩!」
「啊、、、、、、」秋靈一臉恐懼。
「別叫的這麼恐怖好嗎?」我抽出一支一模一樣的玉笛,也吹了起來。按著郝連天澤那幾次吹的調子,吹了起來。
「小姐,你這是吹的什麼?這些蛇怎麼變得越來越興奮啊!!!!」
「不會吧??」我看著那些本來是在蛇窩裡冬眠的蛇開始挪動起來,慢慢爬出蛇窩,朝自己爬來。
「啊!!!!」兩個女人抱在一起驚聲尖叫。
一陣玉笛聲傳來,腳邊的蛇漸漸消失。
「還知道怕!」
我聽著耳邊傳來的熟悉的聲音,和秋靈對視著,表示對今天晚上的計劃失敗了很無奈,這小命是保住了。
我抹了抹眼角的幾滴垂死前的淚水,「還不是你,這麼變態,弄個蛇窩在這裡!」
郝連天澤本來就很黑的臉此時更黑了,「難道我還要設計成人人都可以輕易通過的密室?」
「你早就知道我今天晚上會逃走!」
「你動靜弄的這麼大,又是叫丫鬟出去買迷藥,又是熬參湯獻殷情,我能不知道!」
「你不是喝了那碗參湯嗎?」
「是喝了,那裡面的迷藥換成了補藥,味道還不錯!」
「你!」真的好讓人抓狂。
「你不是要去就你娘嗎?今天晚上好好表現,事成了我可以不追究你今天的過錯!」
「你要我幹嘛?」
「把你的**摘了!出去!」
這個妖孽又想幹什麼,有這麼簡單的事?
月光下,一個人在前面走著,總是有種不安的感覺。
「秋靈!你說這個妖孽到底想幹嘛?」
「這個問題太深奧!」
想著掉頭走人,可是耳邊還迴盪著妖孽消失之前的話,你要是敢再玩花樣,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還是算了吧!
「娘子!」
我看著眼前那個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面具男,想拔腿就跑,腳下卻是像是被萬年膠黏住似的,寸步難行!
「相公!你怎麼在這裡?」這難道是這妖孽的圈套?他到底在算計什麼?
「娘子!你放心,我一定會帶你逃出去的!」
「相公,我要救娘出來!」
「好!」
聽著他擲地有聲的話,我不安的心平靜下來。
「秋靈呢?」
面具男點開秋靈的睡穴。
「小姐,你有沒有什麼事?」
「我沒事!」
「他是誰?」
「他、、、、、、是我相公!」我打著哈哈說道,先暫時這麼說。
面具男很滿意我的介紹。
「啊?」
「走吧!」面具男拉起身邊的小手。
月季園外還是和上次來的時候的樣子一樣,門外依然是重兵把守。
「我娘就在裡面!」我小聲的說道。
「我會將她就出來!」
「你待在這裡,我將你娘帶出來後,你就不要回頭,帶你娘離開!」面具男叮囑道。
「好!」帶出娘來了,當然是跑路了,還留在這裡等死嗎。
「小姐!你哪裡來的相公哦?」秋靈吐槽道。
「撿來的!」本來就是好麼!
「這也可以!小姐是被桃花迷了眼吧!」秋靈很不相信。
「他才是我真正的相公了!是宣武門的門主啦!」我解釋道。